新文《重生之尤物陷阱》
于婵从酒吧回來,站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泪水模糊脸颊,她努力告诉自己,不怕的,她还有言昭。有言昭在,她什么都不怕。
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她以为里面等待她的是温暖天堂,却沒想到是无间地狱。
客厅扑鼻而來一股情事气息,就算于婵未曾体验过,但是那种男欢女爱的旖旎气息,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交替,让于婵一下子领悟到了里头的人是在干什么。
她站在玄关处,霎时,一动不能动。
客厅里面,妖娆妩媚的女声婉转传來:
“怎么可能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你听错了吧,那傻丫头已经死翘翘了,哪有可能还回來?言大少爷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这下子疑神疑鬼的?”
言昭的声音是于婵甚少听过的冰冷:
“你真把她给杀了?”
女人声音带着丝嘲讽:“哟,这会舍不得了?呵呵,你杀了她父母,就算她活着,还能原谅你吗?我和你可是一条船上的,不斩草除根,那傻丫头日后报复我怎么办?”
空气出奇的寂静,大约五秒钟之后,传來言昭的冷笑声:
“嗯,杀了也好。”
于婵紧紧地握着拳头,努力忍住肩膀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那么的相信他,为什么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薄凉冷骨?
心顿时变成一团死灰,那个时候,当她得知爸妈死讯时,她害怕,她想借酒精麻痹自己,她想死在酒吧里。可是,她终究放弃了这样软弱的想法,因为言昭,因为还有言昭。所以,她拖着疲惫的步伐,那么固执地往回走。
沒想到,她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却是造成她苦难的罪魁祸首。
“啊……好棒……再用力点……”
紧接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闷哼声就交织响起,听在于婵耳里,那么刺耳,那么伤人。
她脾气倔,加之喝了酒,怒火冲脑,一时间忘了害怕。在理智荡然无存的情况下,她迈步就往前走去。
“话说回來言昭,你可真下得了手,那也算是你的爸妈……”
“挡我者死。”
于婵顿住了脚步,脊背发寒。
言昭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丝不悦:“做的时候给我认真点,别提这提那的。”
“哟,生气了啊。”
男人的身体在女人身上片刻不停地俯冲,他死死地分开她的两腿,像野兽一般毫不留情地挺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女人尖细的呻|吟声与男人喘息声再一次响起。
砰的一声,于婵原本就醉得酸软的身体突然间失去了力气,支撑不住,霎时倒地。
“谁?”
落地声音很大,吸引了來人。
于婵颤抖着爬起來,想极力逃开站在她眼前的女人。那女人披了件浴袍,红唇潋滟,眼里却闪着丝丝寒芒,看得于婵毛骨悚然。
“苏滟,外头是谁?”
苏滟抬抬唇角,一丝看好戏的表情自她脸上闪过:“你最想见的人。”
接着,她绕到于婵的身后,将沒关紧的门关好,环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站不起來的于婵。
言昭披上浴袍出來,看到來人是于婵,好看的眉微微地皱起。
他蹲下來,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于婵的下巴,狭长的眸子间波光不定:
“喝酒了?”
于婵被吓得不轻,吞了吞口水。
“胃不好,还跑酒吧干什么?”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似乎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他手往下移,无意间碰过于婵的颈,探到她胃部,眸若点漆:“痛吗?”
言昭的触摸让于婵血液逆流,她坐着连退几步,清秀的小脸苍白如纸,使劲地摇着头。
言昭步步逼紧,手按墙壁,让于婵退无可退,他望着于婵,温柔的声线陡变阴冷:“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爸妈?”
于婵咬住下唇,努力忍住眼泪,清澈的眼里满是怨恨,以及浓厚的哀伤。
“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应该开心才是。”言昭嘴角划过一丝自嘲笑意。
说完,他就伸过手,抱起于婵纤瘦的身体,往内室走去,临走前对苏滟淡淡道:“你先回去。”
苏滟皱眉。
言昭笑得柔和:“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去,如果你要看一场性|虐真人秀的话。”
说完之后言昭便抱着于婵进了内室,关了门。
而在言昭怀中的于婵,早已经脸无血色,颤抖不止,什么?他,他说什么?性|虐真人秀?
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时间,纤小的身子被言昭丢到床上。
他來解她衣服,手无意间划过她柔软的胸。
于婵晕乎乎的,只觉一阵电流在身体碾过。她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要……”
因饮酒过度,她浑身无力,如坠云端,毫无反抗力气。
此刻的于婵,白皙的小脸上两团粉嫩红晕,漂亮的眸子间漾着盈盈水光,看起來要哭了似的,看起來格外的柔软可爱。言昭手指微滞,很快就将吻印上她的潋滟红唇,素日温柔的他此刻有些粗暴地吻着怀中的女子,像是在狠狠压抑着某些不能让别人,甚至是自己都不能表露的情绪。
吻于婵的时候,言昭有片刻失神,然而很快,他眼中的柔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到死寂的寒意。
他一手撕开她的上衣,扯落她的文胸,就要埋首在她的柔软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向他的脸:
“你给我个痛快吧!”
言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似是沒想到醉酒的于婵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嗤笑一声,想说话,却撞进于婵死寂决然的目光里。
言昭一愣。
那种倔强,他七岁的时候见过,那是他被同学用石子砸身体的时候,小小的还只有五岁的于婵跑过來抱着他,大声喊:“我哥哥不是小偷,不准欺负他,不准!”
她将他当哥哥,她替他挡石子,她倔强而坚定地,望着他。
出神只是一瞬,很快,言昭嘴角就带出一抹沒有温度的笑:
“痛快?你意思是,连前奏都不要,直接**?”
于婵手抱胸前,脸色死白。
她以为这些话已足够让自己心寒,但跟他下一句相比,这明显力道不够。
他的下一句是这样的:
“这一幕必须拍下來,让疼你的舅舅和舅妈,好好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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