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手表啊,没见过吧,以前见过的,只有挂在脖子上的,对不对?”
“说实话,挂在脖子上的我也没见过。”
“啊?这你都不知道啊?喂喂,你怎么走了,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以后可以讲给你听啊!”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拉着我快讲了一个时辰了,肯定口干了。”
“……”
“喂,艾珍,你拉着他干什么?”
“我问他一点事。”艾珍靠近夏川。
“问事也不要靠那么近!他可是我的人!”齐斐气势汹汹地道。
夏川隐隐皱了一下眉。
“喂,美男子,你不要讨厌我啊,你们继续,当我什么也没说。”齐斐立马缩头道。
夏川和艾珍在低声说着什么事情,齐斐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海面,眼睛却在不时地瞟向他们两人,一旦夏川将视线转过来,她立马就将目光重新转到大海上,活像只做坏事的小老鼠。
“哎哟,我们女霸王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同伴陈都走过来调侃道。
“要你管。”齐斐没好气地说道。
陈都笑了下,经过夏川身边的时候拍了一下夏川的肩膀,笑道:“兄弟,得亏有你,才治得住那个女霸王。”
“废话什么啊?当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齐斐相当不悦。
夏川轻轻笑了一下,眼睛如深邃的夜海一般,似乎有星光闪烁,刚才还对陈都张牙舞爪的女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哟,害羞了害羞了。”陈都大笑道。
“你……”齐斐气冲冲地想要揍他,突然的,眼角瞥到什么东西。
“海盗船!有海盗船,”她拿起胸前的望远镜放到眼睛前,“那些人一看就长得不像好人,嗯,我们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喂,他们人那么多啊!”
“那有什么?我就不信打不过他们,都打起精神来,将他们干翻,我去开炮!”
这艘船很小,而海盗船很大,大了两个不止,这样拼,无异于以卵击石,完全不会有胜算,这个时候,就应该绕着海盗船走才对,谁还撞上去,这个傻逗!
可是傻逗完全不管同伴们的意见,这个时候,陈都用手肘捅了一下夏川。
“我们不想死,你去舵手室跟她说说,要她别冲动。”
夏川迟疑:“我的话她会听吗?更何况,她现在处于一种失去理智的状态……”
“去试试。”陈都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那好吧。”
夏川走进舵手室,齐斐正眼睛冒光地盯着海盗船,兴奋地喃喃自语:“打下了那艘船,我们就有很多财宝了!太棒了!”
“喂,那个。”夏川低沉温醇的声音。
“啊,什么?”
“不要打了,应该没有胜算的。”
“为什么?”齐斐明显不同意。
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有胜算啊,夏川眉头微皱,心想,还是不要说了,这个女人爱钱如命,不会放过这样抢钱的机会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于是什么也没说了,就大步走出了舵手室。
“怎么样?”大伙问道。
“她应该……”不同意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身后就听见女子的声音,“不打了就不打了,你生我什么气啊。”
大伙都用看神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夏川。夏川很想说,他其实没做什么啊……
“那我们去吃东西吧,我饿了!”齐斐很自然地挽起夏川的手。
夏川不习惯别人的碰触,俊秀的眉微微皱了下,但他准备适应别人的接触,于是并没有露出过分排斥的表情。
“好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齐斐却看到他皱了眉,于是缩着脑袋放开了他。
“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啊。”厨房内,餐桌上,齐斐大快朵颐。
因为他不像她一样那么容易饿啊……
“这个好好吃哦,太美味了!一定要尝一口。”齐斐一勺舀起一块牛肉,那牛肉是悉布坦米尔的,再加上厨师厨艺很好,所以与其他的牛肉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夏川很想说他不喜欢吃牛肉。
“来,吃一口嘛。”齐斐的眼睛亮闪闪的。
盛情难却,夏川张开了口,他想自己拿勺子吃的,可是齐斐的牛肉在此之前就已经进了他的口。
“怎么样?好吃吗?”齐斐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看起来充满了期待。
“嗯,好吃。”
“那我全给你留着!”齐斐兴高采烈地将牛肉推至一旁,吃了两口饭还是嘟囔着说道,“我还是把这个牛肉收起吧,不然我怕忍不住把它吃了。”
“你吃吧,我没事的。”夏川淡淡一笑。
笑完之后他觉得自己错了,因为每次当他笑的时候,齐斐就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就像现在。
齐斐涨红了一张脸,却还是正经而严肃地说道:“不行!这可是你喜欢吃的!”
说完就腾腾腾地跑进里面去,将一大盘牛肉收好。
夏川摇头失笑。
一年之后。
“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喜可贺。”楚之凌的船上,郝伯探着辛越的脉搏,笑笑说道。
辛越还没说话,一旁的小巫鼠就唧唧了两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小巫鼠得意地笑了一下,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好,都是你的功劳。”
虽然对这小东西很无语,但确实是它的功劳,没有它,关于对她身体的救治就无从开展。
现在,她的身手恢复了,郝伯说,也可以生孩子了。
小巫鼠笑了,亲昵地蹭了蹭辛越的脚尖,看样子,美人的夸奖对它很受用。
“喂,蹭得可以了。”楚之凌用脚踢了踢它的屁股。
小巫鼠不爽地看了楚之凌一眼,继续用脸蹭着辛越鞋子。
噗的一声,楚之凌一脚踹过去。
“唧唧!”小巫鼠像是很痛,一蹦三尺高。
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小巫鼠委屈地盯着辛越,像是在说,有人虐待你的大恩人呢,你要不要替我收拾他?
“楚之凌,说了这几天让着这小东西。”
辛越话刚落音,有后台的小巫鼠就叉着腰,朝楚之凌“哼”了一声。
在楚之凌不悦的目光中,他挑衅地跳上了辛越的衣襟里,还极其无赖地对楚之凌吐了下舌头。
“你……你给我滚下来!”
小巫鼠笑得张狂,却一动未动。
楚之凌伸出手去,要将小东西从辛越衣襟里捏出来,可它却脑袋一缩,隐没在辛越胸前的衣服里。
“你干嘛?”辛越拍开楚之凌朝她胸前进攻的手。
“当然是把那只臭老鼠揪出来。”
辛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楚之凌和小巫鼠斗架的戏码每隔几天就上演一遍,辛越不知道楚之凌竟然这么幼稚,对他们的争斗辛越不胜其扰,于是淡淡地说了句:“我困了,回去睡觉。”
辛越起身。
待走了三步远的时候,缩在辛越怀里的小巫鼠窜上了辛越的肩膀,对着楚之凌撅了撅屁股,放了个屁,然后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最后发出夸张的大笑。
“喂,你是我夫人啊,怎么可以让那只老鼠骑到我的头上!”楚之凌不悦地大叫道。
辛越停下脚步,回眸笑着说道:“现在是骑在你头上吗?明显是骑在我肩膀上。”
“……”
辛越推开门正打算走进去的时候,高大的身影像一阵风掠过她的身边,站定在她面前:“作为我的夫人,就不该胳膊肘往外拐。”
辛越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幼稚,竟然因为斗不过一只小老鼠所以发火,真有他的。
“如果我非要往外拐呢?”辛越环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楚之凌低下头,狭长的眸子注视着她:“你知道我有惩罚你的办法的。”
“很可惜我现在身手恢复了呢,你恐怕完全不是我的对手……”话还没落音,手腕就被人猛的扣住,辛越突然间感觉力气使不上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温热的唇朝她嘴唇压下。
“唔……唔……”辛越完全没有挣脱的力气,直到楚之凌放开她为止,她才能脱离他的怀抱。
“怎么回事?”辛越皱着眉头。
“为了不让你在以后有身孕的时候做大幅度动作,所以这几天,我已经用药制住了你的经脉,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会将你的经脉用药打通。”郝伯走过来解释道,说完之后他就走了。
“喂,郝伯,你不能这样!”辛越急了,想去追郝伯,可手却被楚之凌抓住。
“是你要郝伯这么做的吧。”辛越一副鄙视他的模样。
“我可没有。”楚之凌抵死不认账。
“除了你还会有……”话还没说完,辛越就被不耐烦的男人堵住了双唇,他用的方式一向简单香艳……
“如果想早点恢复身手,先生个孩子再说。”楚之凌低笑着揽过她的腰。
啊啊,又来了,受不了……小巫鼠在心里吼叫一声,一溜烟从辛越怀里跑下去。
“春春,你在看什么?”晏小致低声问着小巫鼠,此时小巫鼠正捂着双眼,在门缝里偷看什么。这门是楚之凌和辛越的房门。
小巫鼠虽然用爪子捂住了双眼,但是爪子缝隙很大……
里面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晏小致正想查看里面情况的时候,一根银针从里面飞来,直接插中小巫鼠的小肩膀。
“唧唧!”小巫鼠尖叫一声,痛得在船上大跳。
“春春你怎么了?”晏小致什么也顾不得看,追着小巫鼠去了。
床上的楚之凌笑了,这下正大光明地报了仇了。
那可是他特地要郝伯做的针,保证能让那小东西痛上一整天。
“没事了。”楚之凌走下床去将门锁得死紧,继续搂住辛越细瘦光洁的腰。
动情的吻在她雪白的身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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