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腾宅。
一个男人正 此时在腾宅。
一个男人正坐在床前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抬手将贴在女子脸颊边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手指并没有立即抽离,而是停留在女子的轮廓上,细细地描绘着,极为的怜惜。
“她大概多久会醒来?”见到床上的女子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却还没有醒来,男人不耐烦了。
“三少爷,还需要三个小时,d78这种迷药很烈。”站在帘幔后方的人恭敬地道。
男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大手扫开帘幔,走了出来,房间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一张俊脸,竟然是滕少杰,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心情极为的爽快。
他过会得到周季晴,那必定是会得到的。
两个月过去了,他对周季晴的那份心思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在再次见到她之后,那份心思更是连连飙升了好几个等级,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不惜花大价钱买来眼前的这个高手,将周季晴掳来。
“三少爷,她的武功底子不错,待会你可以将这瓶软骨散给她服下,保准她乖乖地听你的话,这瓶软骨散可以让她在三个小时之内身体软绵绵。”刀疤男子重新掏出一小瓷瓶递给滕少杰。
滕少杰接过小瓷瓶,却并没有打算用在周季晴的身上,今晚上他被她泼了冷水,又被她扇了耳光,这些都应该是极为让男人不爽的事情,可是,事情过后,他竟然觉得很不错。
这么多年来都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都是女人洗好了身子乖乖地为他服务,周季晴倒是第一个敢忤逆他的女人。
这让他心里腾升起了一种新奇感还有一种征服欲。
“你下去吧。”滕少杰将小瓷瓶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
“是。”刀疤男子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周季晴没有醒来,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就算他心里对她的渴望已经十分的强烈,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强奸一具尸体的。
他坐在沙发椅上,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红酒,眼睛似有似无地瞟到那帘幔后方的女人身上。
“周季晴,这次事情过后,看叶默琛还怎么敢再要你,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们腾家的媳妇吧,呵呵。”滕少杰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有三个小时,着实是太长了,而且还是要看着这具想吃又不能吃的身体,让他的**燃烧得越来越灼热,烦闷地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朝着暴纯纯的房间走去。
暴纯纯这个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没有睡过去,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着实让她的心里不安,她以为他的心里的虽然没有她,但是,总归是没有一个女人的。
但是,如今,她才发现,她错了,他的心里原来还是住着一个女人的。
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他们的同学周季晴。
他竟然许诺要娶周季晴为妻。
她闭上了眼,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褪去,“记住,你只是我的女仆,我是你的主人。”
辗转反侧,终是躺不住,还是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薄纱,低垂着眼睑,抚摸上距离左胸口1厘米处的位置,那个地方曾经有一个伤疤,是子弹穿过皮肤留下来的伤疤。
犹然记得在五年前,滕少杰还只是腾家的私生子,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滕少杰被腾家其他的子弟追杀,是她为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
子弹虽是取了出来,左胸口却留下了疤痕,他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而后她去美容院做了手术将那道疤痕去掉,他才开始碰她。
“咳……咳……”暴纯纯轻咳了起来,小手揪着衣襟,另外一只手赶取过一杯水来喝下。
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完全康复,三年前的那个晚宴,腾家的子弟敬了滕少杰一杯酒,她和他都知道,那是一杯毒酒,她为他将酒挡了下来,饮下了一口,毒酒入肚,没有将她毒死却让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每当半夜都会咳个不停。
而滕少杰在她这里留宿一晚听到那烦人的咳嗽声后,自此再也不在她这里留宿,每次做完事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两年前,正值腾家动荡时期,他去外地查看工程的时候感染了er病毒,当时整个国家都处于一片消沉的状态,因为那场病毒袭击得太突然太猛烈,每天死的人不下一千。
是她,整日地陪在他的身边,孤身一人地陪在他的身边,衣不解带地整整照顾了他二十八天,才将他的命拉了回来。
喝了一口水之后,暴纯纯的咳嗽止住了一些,又闭上了眼,半靠在床头。
眼睛发涩,她记得,他过的,有朝一日他成为了腾家的掌权人,那么,她便是腾家的少奶奶。
她将他的妻子身份许诺给她的,可是,为什么今晚他会当着她的面将他妻子的位置重新许诺给了别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她的左胸口就疼得揪心,她不是在意他的妻子位置,她在意的是,她将他的话当做了天,而他却将对她过的话当做了泥,从不记在心里。
或许,真的,她只是他的女仆,他从未正眼瞧过她吧。
酸涩地想了想,落下几滴泪,又将杯子重新放在床头柜上,躺了下来。
而这时,房门被推开。
她倒是一惊,半夜能够进入她房间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滕少杰,可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他便从未在十二点之后来过她这里了。
她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一具滚烫的身体已经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都不用睁开眼,只要闻着那味道,都只是谁。
只因,那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
而她的身体也只需他的手指一挑逗,便酥软了下来,为他的进入做足了准备。
没有任何前戏,他进来了。
依旧如以前那般的粗鲁,就如同是刚出笼的猛兽一般,没有任何章法,她只能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礀势,来迎合他,避免受伤。
在**快要来临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喉咙一痒,知道是要咳嗽了,可是,他不喜欢听她的咳嗽声,她强忍着不将那咳嗽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生生地吞了下去,吞下去的后果是她的肺部被憋出了血。
“周季晴,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滕少杰步入那片美好的天堂时,舒爽地喊了出来。
这让被他压在身下的暴纯纯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原来只是个蘀身。
他,想要的是周季晴而不是她。
滕少杰也意识到了身下人的异样,只是他却没有理会,做完事后,便起身,穿好衣服如往常一般打算离去。
暴纯纯终是揪着被子,坐了起来,喊住了他,“腾少,她在这里了?”
她所指的那个“她”自然是指周季晴。
她知道,他应该是弄到周季晴了,否则,不会终于得到了周季晴。
滕少杰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走了出去。
她依靠在床头,望着那消失的背影,猛地咳了起来,将方才压制住的咳嗽声都咳了出来,咳得太厉害,她揪紧了手里的被子,等咳完后,她才松开了手里的被子,可是,触目的却是一摊鲜血。
她,咳出血来了。
再次望向那紧紧关闭的房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后,她终是站了起来。
她知道,周季晴并不喜欢滕少杰的,而且周季晴都已经有丈夫了,如今被滕少杰掳来,确实不好。
滕少杰从暴纯纯这里出去后,并没有直接去周季晴的房间,而是来到书房,舀了一瓶酒,烦闷地喝了起来。
出门后,他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猛烈的咳嗽声,那声声咳嗽声像是一根根藤蔓一般,缠绕住他的心,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到难受。
暴纯纯在腾家住了十多年,跟随在滕少杰的身边也是十多年,是知道滕少杰将周季晴藏在哪间房间中的。
她只站在门外伫立了几分钟,便打开了房门,因为她知道滕少杰不在里面。
如果滕少杰在里面,即使她站在门外,她的心跳都会急遽地加速。
进入房间之后,她看到了帘幔后方的床上正安然地躺着一名女子,她几步上前,将帘幔掀开,看到了紧皱着眉头的周季晴。
看来滕少杰突然跑到她那里要了她身子,想必他还没有要周季晴的身子。
她想将周季晴唤醒来,摇了周季晴好几下,都未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眼睛瞟到了床头柜上的小瓷瓶,心里猜想或许这是解药吧。
舀起小瓷瓶,扶起周季晴的身子,将小瓷瓶里的液体给周季晴喂了下去。
而后又将周季晴放下,坐在床边等着周季晴醒来。
视线移到了周季晴的小腹上,她的眸子微微一愣,想不到周季晴已经怀孕了的。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个地方曾经也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只不过滕少杰让她打掉了。
当时她是极为伤心的,不过滕少杰那段时间倒是哄了她很久。
只是,如今想来,她只是他的女仆,又有什么资格为他生儿育女。
想必,他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吧。
季晴感觉到头有点疼,眼皮子很重,但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晕倒前的那一刻,她奋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暴纯纯伤感的侧脸。
暴纯纯察觉到她醒来了,立马收起了方才伤感的表情,偏过脸看着醒来的周季晴。
“我怎么会在这里?”季晴想起身,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立马警惕地看着身边的暴纯纯。
她可不会忘记暴纯纯是跟着滕少杰的。
“是腾少将你接过来的。”暴纯纯没有用“掳”这个字,那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即使滕少杰对她再不好,但是,她还是希望滕少杰好的,不会出辱没了滕少杰的话。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季晴的身子虽然软弱了,但是,还是能勉强坐起来的。
暴纯纯被季晴这么一问,倒是惊讶了一番,“我没有下药,是我将你唤醒来的。”
季晴的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不信,不过却不再问暴纯纯,既然暴纯纯是滕少杰的人,那么,暴纯纯自然是不会告诉自己她被下了什么药的。
只是,她倒是没有料到竟然是滕少杰掳走了她。
该死的,想来现在叶默琛和奶奶都在找她吧。
软骨散,她中了软骨散,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中了软骨散,难怪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
“我放你走。”暴纯纯站了起来,她来找周季晴的目的就是想将周季晴放走的。
她不想让滕少杰背负了夺妻的罪名,还有一点,她不想让周季晴留在滕少杰的身边是因为她自己心中的那点期盼,她还是期盼着滕少杰最终能够接受自己的,即使是女仆的身份,但是,她还是期盼着,他身边服侍他的人也只能是她。
“你放我走?”季晴虽惊讶于暴纯纯出来的话,不过却也站了起来,不管暴纯纯的话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尽快地离开这里。
“嗯,跟我来。”暴纯纯想去搀扶季晴,但是,季晴却不让她碰她,“我自己能走。”
暴纯纯不再坚持,打开房门,见四周没有人,才转身对季晴招了招手。
季晴的身体虽然没了力气,但是,听觉还是在的,方圆几米之内没有人把守。
她跟了出去。
暴纯纯轻车熟路地带着季晴走出了腾家,等出了腾家的后门,暴纯纯才停了下来。
“周季晴,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你走吧。”
季晴倒是多看了暴纯纯几眼,“你为什么帮我?”
虽大学的时候她不怎么在班里上课,但是,对班里的消息还是知道点的,暴纯纯一直是滕少杰身边的跟班。
可是,今天暴纯纯却帮了自己,那么,必定会得罪滕少杰的。
“因为我喜欢他。”暴纯纯完后,便关上了门。
季晴微微一怔,没有多做停留,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那么便会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
只是,她的前脚刚离开,滕少杰的后脚就进了原本关着周季晴的房。
当他看到帘幔后面没人时,他怒了,彻底怒了。
转身就要去寻人,但是,暴纯纯却站在了门口。
“人是我放走的。”暴纯纯迎上他发怒的眸子坦诚道。
听到这句话,滕少杰简直要气疯了,想都没想,几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暴纯纯的咽喉。
周季晴他是花了大价钱才从叶宅掳来的,这次将周季晴放了回去,下次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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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纯纯并没有觉得她做错了什么,也没有反抗滕少杰,在她打算将周季晴放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会被滕少杰惩罚的准备。
这些惩罚至少比让她每天看着滕少杰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来得浅。
“暴纯纯,你长胆子了是吗,我的人你也敢私自放走。”滕少杰看到她没有放抗,越发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到将她白皙的脖子勒出了条条红痕才稍微松开了手,给了她呼吸的权利。
暴纯纯获得呼吸的权利后,才开口道:“腾少,她已经结婚了,还怀孕了,你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呢,好歹她也是我们的同学。”
“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滕少杰大手一甩,将暴纯纯摔在了门上,暴纯纯的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门口玄关处的三角顶上。
将后脑勺生生地砸出了一个血窟窿。
滕少杰大步离去,没有管暴纯纯的死活。
出去后,立马招来人赶紧去追捕周季晴。
他不能让她逃走了。
而季晴此时正在小街小巷里走了,因为中了软骨散,身体十分的软绵,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多少,行走的速度也慢下来不少,不过,她每次都走在阴暗的位置,以此来隐藏住自己的身体。
本想打电话的,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而此时都已经半夜一两点,路上根本没有了行人,也找不到人借来手机。
在她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听得了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心中顿生警惕,赶紧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不让人发现。
直到看着那一队队的人从面前穿过去的时候,她才有点担忧起暴纯纯来。
这些人她知道是腾宅的保安,因为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的右肩膀上印了一个腾字,每家保安的衣服都是有区别的。
她的逃走现在应该已经被滕少杰给发现了,那么,滕少杰会怎么对付暴纯纯呢?
季晴晃了晃神,暴纯纯既然选择将她救出来,也是有着她自己的目的的,应该是想好了对策的。
以后就算她欠了暴纯纯的一次情吧。
今晚她是不可能重新返回腾宅去救暴纯纯的。
而且,暴纯纯必定也不希望她再返回腾宅,更不需要她去救她。
因为暴纯纯喜欢滕少杰,而滕少杰将她掳到腾宅,让她想起了今晚上见到滕少杰时,滕少杰的那些极为自大的话。
等那批人走后,她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只是她刚走出来不久,前面就开来了一辆黑色轿车。
灯光一下子打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抬手遮挡住视线。
车子倒是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来一人。
季晴适应了光线后,才看到那人是谁。
好死不死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席梦露。
“呦,这不是周季晴吗?腾大少,还不出来。”席梦露嘴角上扬,这几天她都在筹划着如何抓到周季晴,可是,每次都是计划落空,这次,真是上天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机会,竟然在这个时候碰到了周季晴,而且,她也看得出周季晴现在这个样子很虚弱,真是天助她也。
腾北司走下了车,朝着季晴走了过去。
季晴连连后退几步。
不敢相信,腾北司竟然和席梦露混在了一起,即使上次他设计了她,但是,她以为那只是腾北司想设计破坏掉她和叶默琛的感情,可是,如今看到他和席梦露在一起,她才发觉,她想错了。
或许,两年不见,腾北司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不定,不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风度翩翩的学长了。
“周季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叶默琛呢?”腾北司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即使他先前设计了周季晴,那也是因为他想要让周季晴得到幸福,脱离出叶默琛那座牢笼。
而现在他见到周季晴一个人半夜一两点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他心中的那股不爽感越强,想要将周季晴拉出叶默琛牢笼的想法越强烈。
叶默琛的会让周季晴幸福,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半夜让女人独自一人出来?
季晴没有回答他的话,倒是开口道:“借一下你的手机。”
这个时候不是她逞强的时候,她中了软骨散连个柔弱的小女人都不如,如果太强硬的话,待会就别想逃出席梦露和腾北司这个两个人的身边了。
腾北司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还是将手机舀了出来,就在他要将手机递给季晴的时候,手机却被席梦露一把抢了过去。
“你傻了,将手机递给她,让她打电话给叶默琛吗?”席梦露将手机重新扔回给了腾北司。
自从上次让腾北司炒绯闻事件没有办妥后,席梦露对这个腾北司是怎么也看不顺眼。
“周季晴,你先跟我上车,我带你去个休息的的地方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将你送回叶宅。”腾北司嘴里虽然是这么的,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主要是先将季晴骗到他那里再。
季晴怎么看不透他们两个人恶心的嘴脸,但是,她还是希望腾北司在这个时候能有一丝的良心,软声道:“学长,现在送我回去吧,我奶奶没有见到我回家肯定急了。”
腾北司开始犹豫了,只要听到周季晴的软声软语,他的心也就跟着软了。
席梦露在旁边可就不是这样了,见到周季晴这样对腾北司话,立马就飙起来了,“周季晴,你还要不要脸呢,你都已经嫁给叶默琛了,还用你那软绵绵的话来勾引腾大少。”
“闭嘴。”腾北司转身怒视席梦露。
就算他曾经使用了卑劣的手段设计过季晴,但是,他却一丁点都不希望季晴遭到别人的诋毁,尤其是席梦露。
席梦露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清楚,无非就是想得到叶默琛。
但是,他却不允许席梦露来伤害季晴。
“腾北司,那你就将她送回去吧,我不管了。”席梦露本想和腾北司闹翻脸的,这个男人竟然敢让她闭嘴,她席梦露话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人喊过让她闭嘴的!
可是,想到叶默琛,她如今的合作伙伴也只有腾北司了,便忍了下来。
叶奕彬已经是扶不起的阿斗了,而且还是个变态,她不想也不敢再和叶奕彬合作。
倒是今天她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叶奕彬被人虐得不成人样,当时听到这里,她开心了好久。
也因为这个原因才和腾北司在外面玩到现在才回来了。
“周季晴,现在这么晚了,你的身体看起来也很虚弱,我还是将你带到我那里去,唤个医生来给你看看吧。”腾北司想伸手去揽住季晴的身子,可是,季晴却后退了一步。
而这时,季晴的身后却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周季晴,原来你在这里。”
那是滕少杰咬着牙的声音。
季晴顿时觉得前后都是敌人,而她此时却没有自保的能力,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和腾家结了这么多的情仇了。
滕少杰走上来后,才发现腾北司也在这里,忍不住惊呼道:“咦,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腾北司微微皱眉,他知道滕少杰和周季晴是同学。
“少杰,这么晚了你还在街上干什么?”腾北司突然想起来刚才在车里见到腾家的保安,那些保安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人,而那队保安又是滕少杰的手下。
现在听到滕少杰的那句话“周季晴,原来你在这里。”
他猛然生了一个想法,那些保安在找的人就是周季晴。
前后一联系,不难想象为什么周季晴一个弱女子会突然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出现在街道上,而且身体还明显的很虚弱。
席梦露见到滕少杰好像也是过来找周季晴的,她双手环胸,看好戏般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今晚就算腾北司想将周季晴送回叶宅,滕少杰也是不许的了吧。
想到这里,她真想大笑,周季晴啊,周季晴,看你这次还怎么逃,看这次叶默琛还怎么原谅你。
滕少杰并没有因为腾北司的出现有丝毫的退却,今晚周季晴他是要定了。
“我来找周季晴的,今晚我请她到我那里做,没想到她多喝了点酒,走了出来,所以,我是来将她带回去的。”滕少杰眸中带笑地道,编出来的谎话三岁小儿都知道是假的。
滕少杰可不会忘记他这个大哥是和周季晴传过绯闻的,他可不能让大哥将周季晴带走。
“周季晴,是这样子吗?”腾北司直接询问季晴。
“不是。”季晴低沉着嗓音道,现在看来,她必定是要选择一方了,她想单独逃出去,那根本不现实,那么,她又要选谁呢?
前后两个人都对她安了不好的心思。
“周季晴都喝醉了,的话都是胡话,又怎么当得了真呢?大哥,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认为三弟在骗你吗?”滕少杰脸上有点小小的不满地道。
如今他在滕家也已经站稳了脚步,入了腾家继承人的候选名单,虽出生是没有大哥好,但是,在生意场上,大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相信,腾家如果真的要选继承人,必定是先选他。
腾家也是要考虑利益最大化的。
谁懂得经营,谁有能耐,便选谁。
“少杰,周季晴是我的学妹,我这个做学长的有权照顾她,既然她喝醉了,那么,我带她去医院吧,你先回去。”腾北司淡淡地道。
滕少杰找到周季晴后,又怎么肯退步。
“大哥,周季晴是我请来的,还是由我领她去医院吧。”
两兄弟为季晴的归属权明争暗斗了起来,看得旁边的席梦露爽得不得了,同时又嫉妒得不得了。
周季晴何德何能,竟然让腾家两大公子都为争夺她而吵了起来。
“别吵了,再吵的话,叶默琛可就来了。”席梦露冷声道。
这话一出来,两兄弟倒还真是不斗嘴了。
“先将周季晴请回腾宅再。”腾北司开口了。
滕少杰倒是也不反对,确实他们在这里吵太久的话,必定会让叶默琛发现的,而且,他从叶宅掳走周季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只是他有点微微疑惑,那个高手过周季晴还得等三个小时才能苏醒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早就醒了过来。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纠结的是到底该如何从腾北司的手里将周季晴给抢过来。
季晴被腾北司强制性地带回了车上。
滕少杰自然也坐上了车。
席梦露坐在副驾驶座上,腾北司、周季晴、滕少杰三人坐在后座上,周季晴坐的是中间,一边是腾北司,一边是滕少杰。
司机将车发动了。
车里面像是开启了一场冷战,腾家两大少争夺着季晴的归属权。
滕少杰想将周季晴拉过来一点,腾北司也想将周季晴拉到他身边一点。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周季晴怒了,双手一甩,将两人的手臂都甩开,虽她中了软骨散,但是,全力出手的话,还是能够将两人的手臂甩开的。
两个人倒是因为周季晴的这句话不再争夺了,都安静了下来,也安分了下来。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腾宅。
只是,司机不知道是开往大少爷的院落呢,还是开往三少爷的院落。
干脆就将车子停在中央,不开了。
“左边。”腾北司冷声道。
“右边。”滕少杰亦冷声道。
“你们想让你们家里人都知道你们抓了周季晴吗?”席梦露翻了个白眼,指着左边道:“开这边。”
司机这才开往了大少爷的院落。
下了车之后,腾北司拉着季晴的左手,滕少杰拉着季晴的右手,两人谁都不松开手。
因为一松开手就代表了退让。
而他们两个人自然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季晴倒是烦闷了,“你们兄弟俩先商量好,到底是让我去谁的那里,别拉着我的手,我的手痛。”
两人倒是稍微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打算松开季晴的手的意思。
“少杰,你还不回去。”腾北司开口了。
这是在他的院落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右手一招,立马走出来了一队保安。
滕少杰
悔恨刚才为什么没有将那个司机蹿开,自己去开车,瞪了站在一旁的席梦露一眼,愤恨地松开了手,转身走了。
这是在腾北司的院落,他还能怎么样?
滕少杰走后,席梦露这才开口道:“腾大少,今晚我可是又帮了你一把,你如果还是没有将事情办妥的话,我可真要小瞧你了。”
“席小姐,我想你可以回去了。”腾北司的俊脸上微微一寒,大手一挥,那些保安便走了过去,将车门打开,“席小姐,请。”
席梦露倒是没有发怒,极富意味地朝着季晴看了一眼,才上了车。
腾北司拉着季晴进了房间,将其他的人全部撤离了下去,连门口都不让保安们站着。
季晴刚才听到席梦露的话,又怎么不知道腾北司到底想做什么。
但是,她还是冷静着。
现在她不能慌了自己的脚步,就算腾北司再怎么变,至少他应该还是有点良知的,至少不会直接强上了她。
“先松开我的手。”季晴的视线放在腾北司拉着她的手上。
而腾北司却突然将季晴抱住,死死地抱住,拼命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声音嘶哑:“小晴,我想你。”
季晴的身子本来就中了软骨散,柔软得不像话,被腾北司这么一抱,让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而腾北司抱着这么一具迷了他魂的柔软身子,身子立马起了反应。
季晴脑海中的警钟大声地敲了起来,跟着叶默琛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腾北司现在的反应是什么。
可是,她如今不能强行来,只能软着来。
“学长,你先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她知道软骨散只有三个小时的药效,刚才那么一闹,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只要再等两个多小时,她的身体就恢复了。
到时候,想走,也没有人能留下她。
听着季晴这样的软声软语,腾北司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赶紧心疼地将她松开来,捧着她的脸,强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叹了口气道:“是我太心急了,吓着你了。”
“我口渴了,想喝杯水。”季晴没有反抗他,男人,越是反抗,越会想占有你,所以,她得采取柔和攻击。
“好。”腾北司见季晴没有反抗他,心里一喜,便也松开了她,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则去泡开水了,他知道季晴喜欢喝热水,因为季晴的身体本身体寒,已经习惯了喝热水。
季晴坐在沙发上,倒是也没有着急,方才见腾北司没有侵犯她,还是和以前那般的待她,她心里安心了不少。
如果她想拖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只要等到她的体力恢复了,事情就好办了。
腾北司端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季晴,季晴双手捧住杯子,吸取着杯子上面的温暖气息。
腾北司坐在她的身边,抬手将遮住季晴侧脸的发丝捋到一边,让他更好地能够看着她的完美侧脸。
“小晴,今天滕少杰对你做了什么?”腾北司见季晴的身体还不是很好,太过柔弱了,以前的她不是这样子的,猜想着是不是滕少杰对她做了什么,心里顿时对滕少杰冷了几分。
原本,他对这个爸爸的私生子倒是没有几分歧视,但是,今天,却让他十分不喜欢滕少杰。
“他让人迷晕了我,然后将我从叶家掳来了。”季晴轻声道,她的也是实话,她并不是想要离间腾北司和滕少杰,她只是实话。
“什么!”腾北司愤怒地站了起来,他原本以为是滕少杰请了季晴,然后使用了什么手段又将季晴困在腾家,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直接去叶家将季晴掳了过来,而且,还迷晕了她,“小晴,你现在没事吧?”
“头还有点晕,身体也使不出力气来。”季晴喝了一口水,她得这样,如果腾北司还想对她做什么的话,她可是真的会记恨腾北司一辈子了。
“那先睡一觉吧。”腾北司心中再怎么想要得到季晴,但是,他还不至于趁机要了季晴,他是真心希望季晴幸福的。
他不知道叶默琛是否能够给季晴幸福,但是,他却想他亲手来给季晴幸福。
“这倒不用,我就在这里坐着休息。”季晴怎么可能会躺到床上去,床,可是个很暧昧的东西。
谁又能保证她躺到床上后,腾北司不会躺上去。
腾北司明白了她心中的那份芥蒂,想来刚才他确实是表现得太过急了,咳了几声,润了润喉咙,才道:“那我给你舀床被子来。”
他知道季晴是不会躺到床上去的,既然拗不过她,那么,还是给她舀床被子过来。
也没有听季晴是否同意,他就站起身来,主动地走到床前,舀了一床空调被,递给了季晴。
季晴接过被子,顺着他的意思,而且,她如今怀了身孕,不能感冒了,夜里的温度又有点冷,坐在沙发上一连坐几个小时,把自己弄感冒了可划不来。
腾北司见季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心里也开心了不少,就这么地坐在季晴的身边,看着季晴的侧脸,也不开口话,只是这样地看着,他也觉得心里很满足。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一脚蹿开,一抹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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