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渐渐地接近了码头,米勒焦虑地站在码头,看着由远而近的快艇,紧张地來回踱步.
"这次倒霉了……希望主人不要发火才好……"他内心祈祷着.
快艇停靠在了码头前,林诗婕被大力地从艇上拽了上來,欧哲瀚毫不容情地将她扔在了码头的石板上,任由她的手脚那样的捆绑着.
林诗婕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发冷,不由得打着寒战,她看着盛怒的欧哲瀚,心里的忧虑更浓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期待什么?在这个恶魔的手里,就是生活在地狱里.
"将她关起來,以后除了去劳作,一步也不能离开房间!"
"是,主人."
米勒走到了林诗婕的身边,手忙脚乱地给她解开了绳子,心中很庆幸主人暂时还沒有怪罪到他的身上.
林诗婕由米勒搀扶着,回到了下人房,她的双脚伤痕累累,腿上蛇咬的伤口已经沒有大碍了,可是痛还是难忍的.
有个医生來给她上了药,然后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沒有人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她好像这个海岛上的传染病源,很多人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來,林诗婕躺在床上,叹息她又回到了这个令她痛苦的地方,她闭上了眼睛,觉得头晕沉沉的,海水的冰冷让她仍能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寒意.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林诗婕听到了房外面传來了皮鞭抽打的声音,夹杂着米勒的求饶声.
"米勒……"
林诗婕翻身下床,一阵眩晕让她差点摔倒在床下,她捏着额头,推开了下人房的门,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欧哲瀚正拿着一个马鞭抽打着米勒的后背.
林诗婕揉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沒有看错,那是残暴的欧哲瀚,不觉惊愕地愣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雇佣的工人,难道他不知道有人权法吗?
当又一鞭子落下时,林诗婕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欧哲瀚的手臂.
"不要打了!"
欧哲瀚冷峻的眸子瞥向了林诗婕,阴冷着一张脸.
"他玩忽职守,抽鞭子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米勒抱着头,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他恳求地看着林诗婕:"是我的错了,林小姐,你不要管了,我应该得到惩罚."
"他是人,不是你饲养的动物,你还有沒有人性!"
当又一鞭子抽出去的时候,林诗婕扑了上去,那一鞭子在距离她身体几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滚开!"
欧哲瀚拎住了林诗婕的衣领子,试图将她扔出去,林诗婕却一把握住了他手里的鞭子,仰面愤恨地看着他.
"是我骗了米勒,若是惩罚也是该惩罚我."
"我想我沒有听错吧?你在恳求我的惩罚是吗?"
欧哲瀚一把将林诗婕拽到了身前,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对这个话題很感兴趣:"你也想挨鞭子吗?"
"你真是个无情的暴君,冷血动物,自以为是,你只是雇佣了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吗!你的种种劣行,令人发指,难道你不知道还有法律可以约束你吗?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法律?哈哈!"
欧哲瀚扔下了鞭子,轻蔑地大笑了起來.
"如果法律那么公正,你就不必在纳西米岛了,也许你连出生的机会也沒有,当法律无法捍卫正义的时候,就必须采取非常的手段,例如……"
他轻浮地拍了拍林诗婕的面颊:"让你这样自以为清纯无邪的女人,堕入深渊……"
"阴冷的家伙!我们也是人,应该让你尝尝被鞭打,被禁锢的滋味儿……"
林诗婕猛力地一推欧哲瀚,也许是用力过大,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你还装……"
欧哲瀚轻蔑地松开了手,他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任由林诗婕直接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起來!!"
欧哲瀚用皮鞋轻轻地踢了她一脚,发觉她确实沒有了知觉时,怔住了,这才知道林诗婕真的晕倒了.
"你怎么了?"
欧哲瀚俯來身來,摸了一下林诗婕的额头,不觉皱起了眉头,她的头很烫,发烧了,一定是海水里太冷了,她的身体虚弱,难以抵抗那样冰冷的侵袭.
欧哲瀚大力地将林诗婕抱了起來,吩咐米勒准备药水,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林诗婕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轻轻地喘息着,面颊因为高烧而绯红滚烫,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发烫的身体让她无法安睡,她的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大手,低声地呓语着.
"妈……妈妈……"
欧哲瀚的手任由林诗婕握着,他发呆地看着她,此时的林诗婕看起來那么虚弱,无力,所有阴柔的美此时尽显出來,她呢喃,轻语,无疑让他的内心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她真是不一样吗?
此.[,!]时房门开了,田嫂将东西送了进來,她看了一眼林诗婕说:"少爷,药來了,还有温水,看样子,林小姐烧得厉害,最快退烧的方法就是酒精擦身子……"
"擦身子?"
门外米勒不住地向里面张望着,感激的眼神流露了出來,若不是林诗婕带病阻拦,今晚,他脊背就要开花了,主人惩罚犯错的人,从來不会手软.
听说要擦林诗婕的身子,欧哲瀚有些尴尬,他站了起來,看着田嫂,低声地说:
"你來帮她……我出去……"
欧哲瀚想转身离开,可是林诗婕仍旧握着他的手,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她已经意识昏迷了,完全不知道她一直握着的,是恶魔男人的手.
"少爷,我对酒精过敏……"田嫂为难地说.
"过敏?哦,我知道了……放下东西出去吧……"
"是,少爷."
田嫂不放心的出去了,欧哲瀚回头看着面颊红润的林诗婕,也许吃了药就不用擦身子了,他拿起了药片,将林诗婕抱了起來,药片刚塞入林诗婕的口中,她就吐了出來,并猛烈地咳嗽着.
"不吃药,怎么会好,难道你真的想死吗?"
看着吐出來的药片,欧哲瀚皱起了眉头,怎么办?不吃药,她会越來越严重,难道真的像田嫂说的那样,给她擦身子吗?
"我沒有侍候过人,你是第一个……"
欧哲瀚瞥了一眼水盆,无奈地放下了林诗婕,走到了温水盆前,将酒精瓶子打开,倒入了水中,用毛巾沾湿了,走到床边,面对着林诗婕,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是.
沒有什么可以将欧哲瀚打败的,他终日活在算计之中,可是这次却有点手忙脚乱.
仅仅擦了林诗婕的手脚,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当手指触及林诗婕的衣襟,慢慢解开扣子的时候,欧哲瀚的手竟然有点颤抖,呼吸也渐渐地急促了起來,体内一股热流上涌着.
林诗婕的衣襟敞开了,露出了绷得紧紧的胸衣,圆润的呼之欲出……
她的身体是精致的,良好的家境让她沒有一点瑕疵,因为热力而起伏着,百里透着粉红……
欧哲瀚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气,以往他都是邪恶的故意戏弄她,却沒有一刻这样仔细地审视过她身体的美,只是那一眼,就注定了沉沦……
不该骚动的地方擂起了小鼓……
擦拭着她的上臂和腋下,那份柔软在他的手背上摩擦着,几乎无意识地,他的大手探入了衣服之内……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将手缩了回來,yu望翻江倒海地冲了出來.
坚持着擦拭完了她的身体,欧哲瀚扔下了毛巾,为林诗婕盖上了被子,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间房,赤潮涌动的心,让他的情绪激烈沸腾着.
转身的一刻,林诗婕突然握住了他的大手……
"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的手已经沒有那么热了,人却仍旧昏迷着,林诗婕抓住了他,恳求着他……
欧哲瀚无奈地停住了脚步,不明白自己为何沒有甩开她,她正在生病,甩开她,似乎沒有难度.
可是他还是回到了床边,默默地凝视着她,直到她滚烫的身体完全埋在了他的怀中.
滚烫的身体热力在逐渐下降,可是欧哲瀚的心却火热难当,他凝视着林诗婕红润的唇,白皙的脖颈,妙曼的身子……
林诗婕紧紧地缩着身子,恨不得四肢就钻入欧哲瀚的怀中,她的面颊呢喃地贴着他的颈窝儿,唇蹭着他的脖子.
"冷……"
"不要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欧哲瀚很尴尬地感觉到,那阵骚动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脖子上的酥麻让他心猿意马,尽管已经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放松,可是她起伏松软的贴上來时,让他彻底控制不了自己了.
大口地喘息之后,他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俯身捉住了林诗婕的唇,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欧哲瀚庞大的身躯覆盖住了她,温暖也迅速将她包围,林诗婕仰面迎合着那份暖意,喉里的声音让欧哲瀚已经沒有了抗拒的能力.
他俯视着她,对她的渴望越來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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