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种什么情绪在左右着他的行为,欧哲瀚突然变得有旭燥不安,那种感觉,不像是一个男人在激情时刻的正常反应,却反而让人生出一种焦急的错觉.
"欧哲瀚,今天不行……"
沒有理会她的要求,欧哲瀚只是淡淡地扫了林诗婕一眼,忽而双臂一换,将她打横着抱起,转眼间,已是直直地扔上了柔软的大床.
林诗婕低呼了一声,声音却迅速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上.
欧哲瀚略带粗暴的吻,那么蛮横地描绘着她的唇型,直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底,腾腾地升起一团火焰.
贴紧的身体,毫无缝隙,林诗婕甚至能直接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胸膛下那颗咚咚博跳的心.那样激烈的心跳声,是为她么?
辗转间,她的贝齿已被他的唇舌再度撬开,温热的舌,放肆的的探处,掠夺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炽热的吻,使林诗婕的脑袋瘫痪得沒有一点思考能力,只能凭本能回应他的每一次攻掠.
欧哲瀚性感的唇在瞬间燃尽她所有的理智,让她的抗拒一点点的变成了迎接.
暧昧中,被染上了春潮的黑瞳已迷糊到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他过分热烈的情潮.
颈脖处,欧哲瀚鼻息间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林诗婕的神经.
那带着淡淡暖意的双唇,似有若无的落在了她的耳边.
那痒痒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她是该推开他的,毕竟,她的身体还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迎接他,只是,想起自己刚才对他的承诺,她要做一个称职的情妇,也就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林诗婕想别开脸,却被欧哲瀚一掌掐住,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难逃他的目光.
欧哲瀚的眼神越发狂热得可怕,仿佛要将她吞噬掉才肯罢休.
林诗婕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身体几乎燃烧起來一般,她想要逃,但是他却撕啦一声,将她的衣服扯碎了.
"唔唔……"放开我,混蛋!
林诗婕被他吻得窒息,只觉得空气是那样地少,偏偏他还要霸道地侵占她的空气.
在他的怀中拼命地挣扎,林诗婕越是挣扎,欧哲瀚的就越是被撩得旺盛,简直已经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根本不可能再停下來.
"不要,这个时候,你不能碰我!"林诗婕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背.
欧哲瀚冷冷地牵唇,带着居高临下的表情:"为什么不能碰你?"
林诗婕咬唇,大概是因为刚才跟他的争执,情绪不稳导致腹部传來隐隐的痛楚,身体深处的血流得有多汹猛,身子忍不住抖索,她真的不想!
想起他在那方面凶悍无比的表现,林诗婕从心底涌起了股惧意,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破,只穿着黑色的内内,让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白皙,是那种刺眼的白皙,让那本來就曲线极明显的身段极为撩火.
欧哲瀚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柔美,俯首咬住了她的肩窝,在那里狠狠地咬一口.
林诗婕被吻得吃痛,忍不住用指甲在他的后背处狠狠地一抓.
"哼!"欧哲瀚闷哼一声.
这只小野猫,狠起來真的一点都不会心疼他,她真的以为他是机器人,一点都不会痛的吗?
欧哲瀚背上的血已经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甲印.
林诗婕看见他微微痛苦的神色,又狠狠的抠了他一把,顿时有了一种解气的快感.
欧哲瀚在她耳边咬牙低低地说:"小东西,你还真是够狠啊!!"
林诗婕恨恨地说:"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让你痛死."
欧哲瀚低低地笑了,仿佛疯狂的猛兽,极度的危险:"女人,你是在玩火!"
说罢,脑袋已经往下移,咬住了她.
娴熟而刻意的挑-逗,显然就是林诗婕的致命点,对于欧哲瀚的这个举止,林诗婕每一次都无法抗拒,该死的是,她的身体很吃他那一套,单单一个抚摸,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被点燃了热情.
"不要……欧哲瀚……不要……"林诗婕本來苍白的脸庞这时候染上了两抹绯红,她的眼神开始迷乱起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绝不能这样下去,绝不能!
林诗婕咬牙,企图让自己清醒过來,绝不能让欧哲瀚控制她的情-欲,也绝不能该死的被他挑拨得……该死,她一点力气都沒有.
"欧哲瀚,你如果再继续下去,我会恨你!"林诗婕冷冷地说完,同时,指甲深深的挖了进去,仿佛在威胁他一般.
欧哲瀚挑眉,那满是情-欲的眸子微冷,唇边扯成一个冷酷的弧度,该死的女人,她真的一点都不留情,还当真他的身体只是一块沒感觉的木头了?
瞬间被她激怒,冷冷一笑:"你恨还是不恨,对我会有影响吗?别忘记,你只是一个情妇,供人发泄的情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让我快乐!"
极尽地侮辱,林诗婕的怒火腾地一声冒了起來,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下逃脱,却发现她的体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她根本一点力气都沒有,有可能的话,她真希望这一刻能晕倒过去.
她后悔把自己卖给了他,后悔惹恼了这个魔鬼,更后悔刚刚答应他的话!
"欧先生,就算是情妇,做这种事也要分情况好吗?我今天刚好來月经了,你可不可放过我?"倔强的语气到了最后微微弱了下來.
在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有月经,需要足够的勇气.
就算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林诗婕还是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來,只觉得羞愧得想死.
"月经又怎样?谁规定月经來了就不能要?"欧哲瀚冷酷地说着,一手扯掉了她的内内.
林诗婕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已经慢了,内裤已经被他一手扯破,上面还有沾染着血块的卫生巾,随着浓浓血腥的味道,被他随手扔掉.
猛烈的动作,林诗婕觉得身体的深处又是一阵血流涌了出來,腹部的痛楚越來越明显,她咬牙忍住痛,该死的,这次月经怎么突然这么痛!
最该死的是欧哲瀚,他这样做,简直就是将她所有的尊严全部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碎.
欧哲瀚放开了她,已经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林诗婕想到他接下來可能会过來扑倒她,忍不住瑟瑟抖了下.
"不要过來!"林诗婕缩到了床边,愤慨地瞪着他:"欧哲瀚,你这禽qin兽,今天就不能放过我吗?我有月事,而且肚子好痛,根本沒办法承受得住."
欧哲瀚冷冷地说:"你不是很强悍吗?为了救你父亲,为了挽救林氏,真是不惜一切,那么陪我上床这么简单的事,又怎会难得到你的身体,对吗?林小姐?!"
林诗婕被他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骂道:"你就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欧哲瀚用行动來回敬了她.
"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经來的痛楚,还是他带给她的疼痛,林诗婕痛得惊呼出來.
她不甘心,报复性地在他的背后又是用力地一挖.
欧哲瀚忍不住再次闷哼一声,这一次的痛更狠,这死女人狠起來和他有得比,于是他更疯狂的不顾一切掠夺.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半晌然后才发现,床-上已经被鲜血湿透了,林诗婕下身涌出來的血更是触目惊心.
欧哲瀚猛地抬头,看见林诗婕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明显红肿的掌印,呼吸若有若无,似乎昏迷过去.
他一惊,黑眸飞快闪过一抹悔意,立马跳下床,想也不想将林诗婕抱起來.
米勒本來就一直守在门口,看见欧哲瀚就这样抱着林诗婕冲出來,愣一下,然后垂下眼帘问:"主人,发生什么事?"
"她昏了过去,快准备车,送她到医院."
米勒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林诗婕,极苍白的脸蛋,身下已经被血染湿了.
"主人,你需不需要先穿件衣服,以免着凉了?"他眼中欧哲瀚才是最重要的.
欧哲瀚不耐烦:"别管我,快准备车."
米勒无奈地说:"可是主人,你也要先穿衣服,还有,我让人处理一下林诗婕小姐的血."他意味深长地提醒,刚刚在外面,他也听出了个一二,对于主人的凶悍,连经期也要强迫林诗婕,也难怪林诗婕小姐会昏过去.
欧哲瀚用极冷的语气说:"不必,我來帮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他那表情和语气,仿佛谁要是碰了林诗婕的话,就要死上一百次.
米勒只好说:"女人的事最好问清楚女人,林小姐也许不用去医院,回别墅让女佣准备一碗姜汤给她暖身,然后找医生帮她检查一下."
欧哲瀚冷着脸沒有说话,分明在质疑米勒的话.
米勒的脸微微一僵,然后这说尴尬地说:"女人月经期间不适宜行房,林小姐刚來了月事,再加上主人刚刚的运动实在太激烈,所以……"
"你是说是我导致她昏过去的?"欧哲瀚的脸更冷了,飞快地看一眼怀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从來沒有过的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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