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钰还真不是故意耍流氓,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怀中娇躯软嫩温香,堪称极品,他又休整了一番,雄风重振很正常,便是在昨晚,他折腾到后来也有些意识昏沉,然很多东西根本就不需要有意识,本能已然足够。
大手在那玉雪拥成丰盈处揉搓了几下,接着便向下摸索,想要寻到那处**所在,还没寻摸到,怀中人便挣扎起来。
“乖,别闹……”吴君钰还迷糊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宠溺之意,非但抱着不撒手反而把唇往她那圆润的肩膀上凑,才刚贴上,怀中人便像是被烫到一般,脊背陡直,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有些不满的睁开眼,却见梓蓉正惊恐的望着自己,俏生生的娇颜上犹带潮红,眉眼间春色未尽,然那水媚媚的眼睛此时睁的大大,吓傻了似的。
待迎上他的目光,跳起来就要往内侧躲,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下,露出布满欢ai痕迹的雪嫩香肌,觉出不对,忙又拽了被子往身上扯,然后迅速的缩成小小的一团儿,眸中满是惊惧和防备。
吴君钰彻底清醒过来,哪里还顾得上重新振起的雄风?眼前的问题不处理好,煮熟的鸭子也是会飞的。
他忙也从床上坐起身来,做出一副极为意外的慌乱模样,“沈姑娘,我、我……”
梓蓉此时已成惊弓之鸟,见他倾身过来,抬脚就踢,然细细白白的腿儿才刚从被子里探出就被吴君钰扣住。
“你滚开,别碰我,禽兽,滚……”梓蓉越发惊慌,挣扎着就要将腿收回,奈何吴君钰扣的紧,根本就挣不开,反倒是火辣辣的下身因着这个动作被拉扯的生疼,她猛吸了口凉气,接着眸中便泛起水雾,晶莹的泪珠儿潸然落,尖尖的下巴轻轻颤,极可怜的模样。
“沈姑娘,你别怕,我、我不会伤你,”吴君钰见她哭,心疼了,忙将掌中的细白腿儿松开。
“啪!”
梓蓉刚得自由,一巴掌就狠命的扇在那张俊脸上了,力道和她此刻柔柔弱弱的外表完全不符,愣是把吴君钰扇的懵了一下。他活这么大还真没挨过这个,小时候犯了错尺子打手心,长大犯了错板子打屁股,这脸……他亲爹都没动过!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梓蓉,“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啪!”
梓蓉又在他另外半张脸上狠狠的甩了个巴掌,且响动丝毫不比上一声弱,“滚,再不滚,我还打!”说着,就要再次抬手,吴君钰将她手腕扣住,有些恼了,“沈姑娘,凡事总该有个限度,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向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虽然对方是自己喜爱的女子,可连着两巴掌狠扇……以后两人成了事,他夫纲还能振起来么?
“得寸进尺……”梓蓉咬牙望着吴君钰,眸中泪珠儿滚滚而下,顺着尖尖下巴滴落,极是凄艳,“禽兽,你、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情,竟还有脸、有脸说我得寸进尺?还、还有脸说、说不会伤我,你、你……”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他怎么就能这样坏?枉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好人,没、没想到,自己没毁在苏半山手上,却、却毁在自己眼中的恩人手上!
呜呜呜……娘亲,蓉儿没用,蓉儿给你丢人了!
她哭的厉害,单薄的肩头一抖一抖的,似乎随时都会闭过气去,哪还有方才张牙舞爪的模样?
吴君钰的怒火轻易便散了,他还没见过梓蓉如此伤心的模样,有些慌,“沈姑娘,你、你别哭啊,我敬重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
梓蓉不理他,只蜷缩着抱了膝盖一抽一抽的哭。
吴君钰心中大怜,沈娘子病危之时她也哭,然那个时候的她仿似风雨中的枝头花,虽柔弱堪怜,然风骨不失,可现在……花落北风中,眼瞅着就要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他摸了摸脸上明显的五指肿痕,火辣辣的疼,但是没有心疼得厉害,暗中骂了自己一声没用,继续软下姿态道:“我知道姑娘家的清白重要,此事若是我做下的,姑娘别说打我掌,就算拿刀子捅,我也没二话……”
“吴、吴君钰……呃,”梓蓉哭声一哽,打了个嗝儿,接着便抬起头来,朦胧泪眼中带着恨意,她抽搐着道:“不、不是你做下的,难道、难道是我自己犯、犯jian么?”
房中就自己和他两人,而且又都是这种形容,刚醒来那会儿,这家伙还要对自己做无耻之事,都已经‘抓奸在床’了!面对如山铁证,他还有脸辩驳!?
这禽兽,分明是把她当傻子!
可……梓蓉咬紧了牙关,刚淡下去的泪意又涌了出来,她还真是傻子,否则又岂会错把豺狼当好人?
吴君钰见她又要哭,忙道:“我对姑娘敬重还来不及又岂会轻易折辱?沈姑娘,这一切……真的是意外,昨晚姑娘被下药,我怕沈夫人知道这才带着姑娘来此,原本是打算让连翘照顾的,可她不知怎的,刚来到就晕过去了,我这才亲自照顾,可、可没想到……醒来却是这幅样子。”
说完,已是一脸懊恼之色。
这个说辞是他之前就准备好了的,自认为天衣无缝。
果然,此言一出口,梓蓉就愣了,哭声也勉强止住,“你、你是说、说……”她声音颤得厉害,几乎语不成声,说到一半,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往下说:“这、这一切都是、都是苏半山设计?”
吴君钰极想将人抱在怀中,怕唐突,忍住了,只是身子往前略倾,接着诱导道:“当然是他,沈姑娘,我吴君钰的人品虽然不堪,可也断不至于行那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再说了,我若是对姑娘有意,大可直接上门提亲,何至于这么麻烦?”
梓蓉皱了眉,好像……有些道理。
吴公子上门提亲她娘亲未必会许,可若是拿着借据上门,别说娶自个儿,让整个沈家的人都给他为奴为婢都不成问题,的确不必如此麻烦。
可、可……宴席设在翠红楼,苏半山应该没有下手的机会才是,而且连翘心思虽然粗了些,可该有的防备也还是有的,自己中了毒她应该更加谨慎才是,怎么又会轻易中招?
除非……下手的是连翘信任之人。
梓蓉看着吴君钰,脸上带着深深的戒备之色。
吴君钰只当未觉,他接着道:“翠红楼是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苏半山若是真想下毒也未必就得经万妈妈的手,厨房的婆子、送菜的丫鬟……只要他肯拿银子,想找到愿意受他驱使的人并不难,说来此事我也有责任,太大意了,本以为搬出大理寺卿的名头来苏半山就会顾忌,没料到……唉,”他叹了口气,有些后怕,“若不是姑娘安排了那出‘毁容’的戏,只怕此时姑娘看到的……就是苏半山了。”
话音刚落,梓蓉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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