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绝对实力
每一次枪剑相击,林毅都会感觉到心中一颤,面对着四面八方不断攻击向自己的剑影,林毅心中非常的憋闷。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要不说做人不能做王八呢,虽然对方的额攻击伤害不到自己,但是这挨打的滋味也确实是难受之极!”
林毅心中震撼,那马九江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林毅小儿今年不过十五岁,刚刚踏入先天,而自己却已经踏入先天十年,现在已经达到了先天中期的境界,以先天中期对战先天初期,全力而为竟然拿对方毫无办法,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强大的功法自然要消耗大量的先天真元,虽然短短一瞬间的进攻,但是他的先天真元却是损耗极大。而对手虽然在被迫防御,可是却丝毫不见颓势。
“开!”
就在马九江还在震惊于林毅先天真元的强大之时,林毅终于忍受不住这龟壳里的生活,一声虎啸。
十万斤肉身巨力全数爆发,长枪舞动如拍苍蝇一般向着马九江的脑袋拍了下去。
“一个先天初期的家伙,竟然要和我拼力量,你真是找死!”
马九江的心里一阵切笑,胜负在此一击,浑身先天真元全部灌输到长剑之内,手中长剑剑锋瞬间暴涨到丈余,迎着那下砸的一棒扫了出去。
“林毅小儿,你给我去死吧!”马九江已经露出了胜利者的笑意。
“啊!不!”
马九江一声惨嚎出声,当长剑触及到长枪的那一刻,他才意识道,自己错了,错的是那么厉害,一个先天初级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在那股强大的力量面前,自己的全力而为的十五万斤巨力根本就无法与之抗衡。
“砰!”
马九江的身体就如同流星一般坠向地面,伴随中轰然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一个两米深的大坑,而马九江整个人就如同挂掉了一般,躺在大坑里一动不动,一席长袍早已经在巨力之下化成粉糜。如果不是感应到他的生机,林毅还真的以为他就这么被自己一枪砸死了呢。
“喂,马九江,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烈火剑法吗?别躺在那里装死,赶紧起来!”林毅笑呵呵的看着坑里的马九江,终于出了一口心里的抑郁之气。
“啾啾!啾啾!”
似是在给林毅喝彩,小不点轻盈的盘桓在半空中,朝着自己的主人轻叫着。
“林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咬牙切齿一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马九江赤身**的再次飞起,此刻的他灰头土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死到临头了吗?竟然还在这里和我说狠话?”轻轻的擦拭着强身,林毅就如同一只战胜的公鸡。
“嗯——”马九江深深的吐了口浊气,果真不敢在言语。
“嘿嘿,如果再收个先天高手做跟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嘛,这样吧,马九江,你现在马上跪地求饶,并且发誓从此做我的跟班,我就考虑饶你一命!”
“混账!”马九江已经无奈了,现在是打也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真没想到有招一日,自己竟然也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善恶到头终有报,或许就是这些年自己做的孽太重了,报应来了吧!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如果死了,我的儿子,我的妻子,他们一个都活不了!”一想到自己的妻儿,马九江顿的心中顿时又升起了战意。
缓缓的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两丈的距离,极速移动,凭空产生一道狂风。
“困兽之斗而已!”
林毅平静看着这一幕,那道剑光在他瞳孔中急剧放大。
突然,他动了!
呼~银色的长枪划过一道奇幻玄妙轨迹,隐隐有淡红色光芒在轨迹周围流动,那猩红的红缨也幻化成迷蒙的红缨。
"锵!"
长剑在与长枪交击的一瞬间,马九江只感觉到自己的力量突然落空,劲力完全泄到一旁。
“呀!”马九江一声惊呼,“这是什么枪法,我的力量都到哪里去了?”
“呵呵,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功法!”
冷喝声回荡在空旷的郊野,一道急剧旋转的枪影,在他的瞳孔中放大,天地之间仿若只剩下这一枪,周围的空气也随着这一枪极速的旋转,甚至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旋风。
"啊~"马九江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想要拼命挡住那枪影。
可是,没用!
"噗哧!声枪头刺穿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
游龙枪--毒龙钻!
"啊"压低的痛苦声音响起,马九江向后连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林毅,这是什么枪法,难道是传说中的圣级功法,不,或者是传说中的神级功法也说不定啊。
鲜红的血水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身,在他的肩胛骨上狰狞的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而出,而此刻,他手中的那柄长剑也早已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呼!”
一片火海凭空而现,瞬间将马九江的全身覆盖,“啊!”惨嚎声从他的口中传出,痛苦着、挣扎着、马九江在地面上剧烈的翻滚着。
先天强者,将军殿殿主,这个曾经在乌兰巴图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就这样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剩下。
“走吧!”咱们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轻轻的将小不点放到自己的肩头,林毅缓缓向着大山的深处飞去。
将军殿有土匪五万,平时一个个虽然都说过的是将脑袋挂到裤腰带上的日子,可是今天,面对着更为血腥的屠杀,他们怕了。
林家庄一方只来了五百人,在族长林螯的带领下一番屠戮,使他们彻底的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山寨内,平日里用作演武的场地上,漆黑一片,跪着不下三万人。
一个个低着头,差点就塞进裤裆里,族长林螯悬浮于半空,如神袛一般俯视着下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