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小桃初到本市,竟然在老混子白涛手里扎了两万块钱,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让多少人不解到彻夜失眠,但奇怪的是,这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白涛肯定不会自己跟外人说,而也沒人见小桃主动提起过这事儿。
小桃整服了白涛以后,就沒再出手,他一般不会成天干这个事儿,手里有钱了,够花一段了,他就开始享受生活,比如换个新的红线裤,再比如吃个加量加肉的大腕牛肉面啥的,而且他还往家里拿钱,一次还不少拿,据说他家新盖的房子,都是小桃出的钱
小耳给了小桃一万块钱以后,基本就算把他收编了,但俩人不是一路人,平时也不怎么联系,倒是远洋挨了小桃一脖溜子以后,经常带他一块出去玩。
这天,远洋有个朋友过生日,在新开的第九大道娱乐会所招待,不少混子都过去捧场了,远洋自然也收到了邀请,但去之前他习惯性的给小桃拨了个电话,随后去大雷的住所接上了他。
“你能不能不穿个红线裤,再说,你敢不敢,给蓝色的工作服里套件跨栏背心。”
远洋皱眉看着小桃说道。
“嫌我埋汰啊,嫌我埋汰那我不去了。”
小桃说话依旧直接无比,说完以后,推门就要下车。
“行了,我带你买套衣服吧。”远洋竟然服软了。
按理说,你从远洋开的野马跑,再从他的穿着來看,此人是个极度要面子的人,那他怎么会上哪儿都愿意带着埋了巴汰,而且精神极度不正常的小桃呢。
这事儿,沒人能解释清楚
“必须红裤子,配蓝上衣,要不我不要。”小桃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行,走吧。”
远洋答应了一句,随后开车带他去买了新衣服,依旧是红色的裤子,蓝色的上衣,再次配上秃顶的长,怎么看怎么另类,但起码这是正常人穿的衣服,虽然颜色有点略艳,但你最多说他审美观有问題,不会骂他是精神病
二人很快來到了第九大道,随后进了舞池,來到了最大的两个包房。
这帮人相互都很熟悉,所以远洋到來,众人很快打成了一片,有人看见小桃会忍不住问远洋一句:“你咋领这么个山.驴.逼來呢。”
“啊,,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孩子,是我弟弟,现在在我家住呢,我带他出來溜达溜达。”远洋总是这样一句话直接带过。
众人喝着洋酒,听着重金属嗨曲,围在一堆抽着水烟袋聊着天。
“哎,你听说了么。”
就在这时,有一个穿着白色半袖的青年,手里掐着水烟袋的嘴,突然冲远洋问了一句。
“听说啥了。”
远洋搂着个娘们,已经彻底喝迷糊了,耸搭着眼皮,舌头梆硬的反问道。
“向南那个司机,让人给眼睛捅瞎了,你沒听说啊。”
白色半袖青年,瞪着眼珠子问道。
“啊,我听说了。”
远洋目光有点直,僵硬的点了点头。
“操,海洋那帮人都找疯了,,天天打听一个右手背上有蝎子的人。”
另外一个朋友,出言插了一句。
“呵呵。”
远洋咧嘴一笑。
“哎,洋洋,你认不认识这个右手上有蝎子的人啊。”
白色半袖青年笑吟吟的看着远洋,龇牙问道,这话就差沒直接说,是不是你找人给哈桑捅瞎的。
“操,别鸡.巴瞎说。”
远洋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一听你这话,就是哆嗦了,一看就不是你干的,哎,你们在新华村的事儿上,是不是给向南赔钱服软了,,这段时间我咋沒听你提过这事儿呢。”另外一个跟远洋不怎么熟的小伙撇嘴问道。
“你他妈会说话吗,,你听谁说的,我们跟向南服软了,,他是个鸡.巴啊,,你真以为是奔着他司机去的,,我他妈告诉你,那干的是老仙,懂么。”
远洋喝点B酒,一听对方说话挺瞧不起他的,顿时坐起來瞪着眼珠子回了一句。
“你说话注意点,别带啷当。”
这个青年脾气也挺爆,脸色一黑,冲着远洋顶了一句。
“你啥意思啊。”远洋拎着酒瓶子就站了起來。
“别跟我扯沒用的,社会上混一回,我还怕你拿个酒瓶子啊。”
青年梗着脖子回道。
“操,你俩干啥呢,。”
过生日的朋友,立马站了起來,开始在中间拉架,相互劝了几句,二人随后分开坐了。
而被远洋骂的这个青年,坐在另外一桌,喝点酒,越想越來气,随后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走出了舞池,随后再就沒回來
“嘀铃铃。”
医院内,我给哈桑喂着粥,但兜里的电话响了起來。
“喂。”我用耳朵夹着电话,用嘴吹着粥,应了一声。
“哥,堵仙哥和哈桑的,是小耳他们。”
张奔的声音响起。
“是他们,,你确定么。”
我皱起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刚才有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远洋在第九大道给朋友过生日,亲口说,去的人不是奔着哈桑,是奔着仙哥,,不是他干的,他能说这话么。”张奔快解释道。
“你说他在哪儿呢。”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第九大道呢。”
“抓他。”
我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随后直接挂断电话,冲着外面喊道:“护士,进來喂饭。”
“哥,你要走啊。”哈桑透过纱布,看向我问道。
“沒事儿,你接着吃,我出去一趟。”
回了哈桑一句,我擦了擦手,直接奔着门外走去
十五分钟以后,老仙,向辉,何仔仔,大皇子,从海洋开出來六七台车,直接过來接我。
而张奔在得知了远洋在第九大道,拉着饭桌上的几个朋友,拎着三把枪刺,率先赶了过去。
一场血战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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