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心里一惊说道:这位姑娘料敌先机,实在是本教第一等大敌啊。[ 张子山微微点头暗道:连我被她算计了,可想而知她有多厉害,可恶利用人家喜欢美女心里还假装自杀,真够卑鄙的!想到那赵敏那欲死欲仙的呼叫声不禁心神一荡暗道:若是在床上发出这呻吟那有多棒!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杨逍看在眼里暗道:“教主果然是教主知道这赵姑娘这么厉害居然还笑的出来,我杨逍佩服的很!”
素不知这位张教主居然在意*,若是知道这里非吐血而亡不可,他口中说道:“教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为妙!”
张子山收敛一下肮脏想法,擦了擦口角的口水正色说道:“全军开拔!”
说着,朝前方跑去,众人不禁为之一呆,想到这位教主行为举止怪异的很也不以为意,殷离白眼说道:“小白。”
说到这里,顿觉一道生冷的目光注视自己,却见是殷天正,忙吐舌说道:“爷爷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殷天正这才缓和一笑说道:“孩子你也要注重教规,虽然张教主不怎么理会礼仪,不过你也要尊重他才行。”韦一笑哈哈一笑牙齿一露说道:“丫头你敢再说教主我要好好咬你一下嘻嘻!”
殷天正哼一声一脚踢在韦一笑屁股上,韦一笑吃痛便逃开了,殷离哈哈一笑说道:“看你还吓我哼!”
次日,明教众人上路,一行便是好几天,一路上尸体遍地,凄凉打尽的也只有明教了,到时明教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众人面色顿时变的难看,杨逍沉思说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势力。”
张子山隐隐觉得一场阴谋似乎向明教靠近,却不知道在哪,这时,厚土旗掌旗使颜桓带人走过来抱拳说道:“教主在大雄宝殿里的十八罗汉似乎被人做了手脚!”
张子山微微一怔,众人到了大殿但见十八罗汉背朝前,面朝后,众人不禁一怔,杨逍一掌打在其中一座佛像,那佛像顿时转过来写着“灭”字,张子山心里一动,双手一挥顿时旁边得又一佛像翻了过来,写着“少”字,群豪已将十八尊罗汉象都扳转身来,除了极右首的降龙罗汉,极左首的伏虎罗汉之外,余下十六尊罗汉背后各划了一字,自右至左的排去,十六个大字赫然是:“先诛少林,再灭武当,惟我明教,武林称王”,殷天正、铁冠道人、说不得等人不约而同的一齐叫了出来:“这是移祸江东的毒计!”
群豪见这十六个大字张牙舞爪,形状可怖,想到少林寺群僧惨遭横祸,这笔帐却要算到明教头上,无不戚然有忧。
周颠叫道:“咱们快把这些字刮去了,免得做冤大头。”
杨逍道:“敌人用心恶毒,单是刮去这十六个字,未必有用。”
这次周颠觉得他说得有理,不再跟他斗口,只问:“那怎么办?”
说不得道:“这其实是个证据。咱们找到了使这移祸毒计之人,拿人来与这十六个字对质。”杨逍点头称是。
彭莹玉道:“小僧尚有一事不明,要请杨左使指教。
刻下这十六字之人,既是存心嫁祸本教,使本教承担毁灭少林派的大罪名,好让天下武林群起而攻,然则他何以如此使罗汉佛像背向墙壁?不将这十六个大字向着外面?
若不是颜旗使细心,那不是谁也不会知道罗汉象背上有字么?”
杨逍脸色凝重,说道:“猜想起来,这些罗汉象是另外有人给转过去的,多半暗中有人在相助本教。咱们已领了人家极大的情。”
群豪齐声问道:“此人是谁?杨左使从何得知?”杨逍叹道:“这其中的原委曲折,我也猜想不透……”
张子山一惊说道:“糟糕若是这样,武当不是很危险,若是让人奸计得逞,我明教说什么也脱不了嫌疑,事不宜迟,韦蝠王和我先去武当。”
说着跟三女交代几句,之后和韦一笑跟杨逍等人告别,二人身法奇快,一会便到了官道上,却忽然发现马匹都不见了,顿时心里一阵惊疑,自然也不想那么多,二人施展轻功约数里,终于看见数人骑马过来,张子山一喜说道:“韦蝠王抢马!”
说着,二人一手一个将来人丢下马去,自行骑着马大笑二声扬长而去,那数人大怒欲追上去,不料刚走几步顿时被张子山的凌空一点,定在原地,数人只得眼巴巴看着二人骑着马而去,愤怒无比,叹息两声,只有等人来解穴。
二人骑马放纵狂奔,到了半路,忽然出现四个黑衣人,手持武器朝张子山二人冲来,身法敏捷,功夫甚为了得,张子山怒道;岂有此理原来是你们把我们的马给偷了。
原来他远远看见自己的坐骑绑在远处的小树上。说着,一掌将一名黑衣人打飞在地上,那黑衣人顿时口吐鲜血而亡,其他三人惊怒交加冲了过来,韦一笑喝道:“教主你先走,这些杂碎我来料理。”
张子山一怔但随即说道:“那你自己小心!”
飞身一跃,骑马离去,韦一笑轻功超群顿时将三个黑衣人耍的团团转。
张子山虽然对武当并无多少关心,但是心里对张无忌挂念,不由的心急如焚,连日朝武当山赶去,一行便是二日,也并没有好好吃一顿饭,身上都是泥土,这一日终于到了武当山下,他吃了两口大饼,正要赶路,忽然马嘶叫一声,倒在地上,一条人影闪过,张子山怒道:“可恶的小贼!”
说着,正待追上前去,但想到眼下事情重要也懒的去追了,忙朝武当山跑去,到了山脚下,忽然见一个光头老和尚背上背着一样东西朝山上跑,张子山微微一怔躲在角落里暗道:“少林寺和尚不是失踪了,怎么来了一个老和尚,当真怪了,难道是漏网之鱼。”
想想也不无道理,但见那和尚说了几句话,然后那见客道人将他放了进去,张子山轻功了得一会就脱离那知客道人的视线,张子山紧随那和尚后面,这时二人距离已经相当近了,可以听到对话声音,张子山内功深厚即便不用嘴呼吸也可以呼吸自如,那和尚自然不知道有人跟踪他,那老和尚走到一间小屋子前,顿时出来一个清秀的少年道士,他眉清目秀点头说道:“空相大师,家师现在还在睡眠之中,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张子山暗暗点头想道:原来他就是空相,是空性大师的师弟。”
他又看了一眼那少年道士暗道:“那么他必定是俞岱岩的书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