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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下点点金光,璀璨的光晕带着一轮彩色,唯美的像是蝴蝶飞舞。生机盎然的花园里,棕的深幽、绿的鲜艳、红的彻底、粉的纯粹……姹紫嫣红,百花开。
户外的景色明明那么的怡人,诱人眼球,而她却偏偏被困在武力,在对面的那人不离开之前,哪儿也不能去。
真是……好扫兴!
心底幽幽的叹息,绯瑶端起花茶轻抿一口,浓浓的花香伴着淡淡的甜意,满嘴的芬芳,口齿留香。
“梅小姐,你今日来找本宫究竟是为了什么?”直截了当的开口,绯瑶时不时的朝外面瞅上一眼,满是渴望和不耐。
当然,她隐藏的很好,梅若烟虽然没发现,但一直站在她身后一直保持警惕的夜流寒到是看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叹息一声,望了一眼坐在对面满是世家小姐傲然的梅若烟,心头不知为何,骤然不悦起来。
大衍的女人,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绯玉公主,为何拒绝陛下的好意?”梅若烟抬眼,看着绯瑶闪过一抹不屑,昂首轻声问道,但多多少少都带着高贵,俨然一副拷问下人的口吻。
夜流寒眉宇蹙的更深,对梅若烟更加不满了。一个世家小姐罢了,哪来那么大的架子对公主摆谱!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本宫的?”打了个哈欠,绯瑶手抵着下巴,懒懒的把玩手里的裙带,慵懒的模样像一只爱娇的猫儿,可爱又迷人,妖娆又纯情。
虽然肚子大了一圈,但依旧不减损她丝毫的美丽,反而少了些锐角,多了一丝柔和的光辉。
宛若酒,越醇厚便越香。酒不醉人,人却自醉其中。
眼底的迷离只是一瞬。夜流寒便恢复清明,随即飞快的垂眼,遮掩一片懊恼之色,整个人站在那里。越发清冷和坚硬,岩石一样,沉重冰冷。
“这有什么区别吗?”梅若烟眼眸半眯,轻声道。
“自然,有很大的区别,大大的区别。”调整了姿势,绯瑶轻笑道:“若是衍皇陛下问的话,本宫会一本正紧的回答。无论结果怎样,慕容锦然以成为本宫的侧夫这一事实都不会改变,流月律法有述:夫乃妻之物。夫以妻为主,以妻为天,夫若犯了淫戒,对妻以外之人欢好,皆为叛乱同罪。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慕容锦然嫁了本宫,按大衍律法便不再是大衍之人,而是我流月之人,该当按我流月之法行事。只要本宫不休弃,这一条便不更改。”
梅若烟眉间厉色划过,垂眼又问:“那若是二公主代问。又如何?”
“那本宫会这么说:二公主,你很缺男人吗?跟我抢夫君很有趣?你堂堂一国公主这么死心眼啊!慕容锦然是我的这一事实连你父皇都更改不了。你要是聪敏的话,该哪来的回哪儿,本宫耐心有限,惹怒我的后果你一定不想知道!”嘴角一掀,绯瑶毫不客气的借机狠狠骂道:“大衍的男儿都死绝了还是只剩下慕容锦然一个了!后代而已。难道本宫不是女人?他要的话,本宫难道不会生吗!慕容家自己先行放弃的锦然,甩个巴掌给个枣就把人哄回来,当公狗一样交配,这世上哪来那么便宜的事情!”
夜流寒嘴角抽搐的厉害。眼神怪异,很是不自在的挪了挪位子。
公狗、交配……公主这话说得,她究竟是在趁机骂二公主萧明惠是一条母狗呢?还是在骂罪魁祸首的慕容锦然低下无能,宛若狗一样……咳咳,或者,两个皆有?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身为一国公主,吐出如此污秽的话还那么顺溜,真的很损形象哎!
梅若烟黑着一张脸,眼底燃着怒火,正想说什么之时,男子惊喜的声音却是率先响了起来:“公主说的可是真的?”
三个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慕容锦然逆着光站在门口,整个人镀上一层光晕,一身华贵的紫衣衬托得他更加俊逸潇洒,令人着迷。
“公主,你这句话,锦然可是记下了,别到时候翻脸不认人就是。”叹息的走进,慕容锦然翩翩走来,气质绝伦,面容俊美,眼底淡淡晶莹流转,带着一丝不经意的鬼魅惑人,温润如玉,和煦如风。
“锦……”
“你怎么来了?”梅若烟刚唤出一个字,绯瑶就不爽了,直接截口,语气不善道。
“听闻公主拒绝了陛下的请求,前来劝服公主罢了。”慕容锦然堂而皇之地坐在绯瑶身旁,握着她的手,含情脉脉道,俨然一副被她迷得是神魂颠倒,再无第二人存在的样子。
梅若烟脸色由惨白转而暗青,整个人安分的低眉垂眼的坐在那里,宛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与之前傲然成鲜明对比。
虽然她收敛了气息,但敏感如绯瑶这般的存在依旧可以嗅到浓烈的阴暗和狠辣,散发着宛若腐臭一样作呕的气息。
“锦然,你明知道……”夜流寒第一次开口,深蹙的眉峰宛若一道天沟,面无表情的脸上全是不赞同,眼底暗示的瞥了一眼绯瑶的肚子,话未说完全,但里面的意思,就连一旁默不作声的梅若烟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是啦,这个女人的肚子里怀着也不知道是谁的种!一个孕妇,还是一个娇贵的公主,即使她急慌慌的答应,身为其侧夫之一的夜流寒也一定会阻止的,她还奇怪如此境地了,为何绯玉公主不像外界声称的那样是个没头脑的。原来,不是她变聪明了,而是有人阻碍罢了。
或者,他们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劝服错了对象。
与其和月绯瑶这个没主张的磨嘴皮子,还不如让头脑清醒的夜流寒无暇顾及……
梅若烟若有所思的望着夜流寒,心底开始算计着。
慕容锦然却在这个时候,对夜流寒笑道:“无碍的。”
梅若烟错愕,夜流寒蹙眉更深,反倒是身为主人的绯瑶懒懒的窝在上面,百般无聊的暗自掐了一把慕容锦然,眼眸半眯,警告似得示意他演戏就演戏,别动手动脚。
慕容锦然暗暗吸了口气,赶忙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强自镇定的无视,对着夜流寒镇定道:“有我在,不会让公主出任何事情,而且……”视线终于看向绯瑶,慕容锦然深意道:“公主,这对你有好处。”你是时候该还债了!
梅若烟很意外,或者说惊愕,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锦然会劝服绯瑶同意她去姻缘的测验。
他这是一眼厌恶绯瑶,想让她遭遇不测呢,还是深信他们之间因着这段时间的相处有着牢固的羁绊?!
心思凌乱间,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告退。
无论眼前的那一幕幕是真是假,是做戏还是认真,她都不愿意深究,深怕一个深思,真相会残酷又**裸的呈现在她面前,让她受不住崩溃离析。
待梅若烟离去,夜流寒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质问道:“锦然,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公主的身子和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能让她冒险?!万一一个不好,被人陷害中计,或者公主自身控制不好,伤了身子,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是好?大哥如今可不在,大衍的大夫我可信不过!”
“大衍如今可乱着呢,别说大夫,就连贫民你们也要小心。”慕容锦然吸了两口凉气,豁然松手揉揉已经通红的爪子,深意的眼转而化为幽怨,对着绯瑶抱怨道:“公主,你可真会下重手啊……”
“某人找死,我难道还要拦着。”绯瑶看也不看他一眼,神态自若的淡淡道。
慕容锦然苦笑,叹息一声:“公主,你可真心偏心……”你怀着夏玉煌的孩子,对着夜流寒更多宽容和饶恕,但对他和夜流寒却是一派淡然处之,介乎于敌人与陌生人之间,不多跃出一步。
还真是……冷酷呢!
夜流寒看看,沉默不语。显然也是赞同慕容锦然的形容词。
绯瑶不置一词,权当默认。冷酷一点,残忍一点,总比同情心、爱心泛滥而牵连致死要好多不是。
“你要我去姻缘树?”半响,绯瑶问道。
慕容锦然点头,却惹得绯瑶更加不解:“为何?”
“因为,我要确认一件事,此事非公主不可,万望公主成全。”慕容锦然郑重道:“自然,我会保证公主你的安危的,绝不会让你受一丝的伤。”
“这对你很重要?”血红的眸子明明灭灭,意味不明。
“是,很重要,只怕若是不解决,我将抱憾终生。”袖中,指尖轻抚越发滚烫炙热的玉身,像是感应了他心中的焦灼,着了火一般。
慕容锦然闪过梦里那道少女的倩影,那残留在心底的感觉还有些敏锐,抬眼望着,一字一句,认真而执着道:“求公主成全。”
那双眼,坦率而明亮,执着的认真像是那夜空上洒满的星辰,更像是出生的婴儿,纯粹自然不做作,璀璨的耀眼。
让人……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