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嗖,嗖……”十架维京战机向上爬升一段距离,尾部推进器火焰一盛,如离弦之箭般刺破长空,直追医疗运输机而去。百度:本名+比奇
地面,5辆攻城坦克在前,将街道清出一条通路,这时,载有唐方与阿罗斯的恶火战车冲出地下停车场,在医院前广场华华丽丽的甩出一个漂移,一路碾过无数碎石铁屑,血肉残肢,紧紧跟在5辆攻城坦克身后向北疾驰而去。
当最后一抹异色消失在北方街角,住院部侧门鱼贯走出几名特警。此时他们头上的头盔已经摘下,双目茫然无神的望望远去的恶火战车,再看看医院正门满目狼藉的街区,“啪”的一声将枪丢在地上。
为了追捕所谓的5名暴徒,罗兰区警局共出动大小支队、防暴警察、特警总计200多人。200vs5,结局会如何,显而易见。
然而,现实狠狠给了他们一巴掌,这一巴掌之狠,几乎埋葬整个警局。局长身亡,各队精英也死了个七七八八,大一点的防暴装甲车成了破烂铁皮桶,小一点的巡逻车直接变为铺路板,还有那些警用直升机,七零八落躺了一地。
这样的损失,这样的代价,换来了什么?别说抓人,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看到。
两名特警队员“咚”的一声跌坐在地,脸色难看地如同一张白纸,口中喃喃自语着:“坦克,战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
艾提尔达在行动之前便已通知交通部门对医院所在街区实行出行管制,疏散周围民众。按照普通情况,为了围捕区区5名暴徒,清空一整条街道,已经算是很对得起他们了。不过,事件发展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期,
往北大约千米远的街道上,原本负责维持秩序的交通警察已经逃了个无影无踪。平民们纷纷躲进屋里,关上门,透过窗户间隙偷偷向外瞧,只有一些不明就里的行驶车辆还在街心飞驰。
然而。当司机们看到街道那头,如钢铁洪流般滚滚而来的坦克阵时,一个个瞪直了眼,有几个正在车厢内啃着早餐的上班族更是险些没一口咬掉舌头。
开什么玩笑,主战坦克开大街上来,军方那些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呢?绝大多数人根本搞不清楚出了什么事。
惊讶与震撼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当他们看到那些庞然大物将横在街心的几辆警车碾成一片夹心铁饼时,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魂飞魄散。
一些司机拼命的往后倒车,另一些想要调头,还有的直接吓傻在原地。街上乱成一团。乘客们推开车门转身就跑,司机们在犹豫一阵后,一咬牙,一跺脚,同样选择弃车逃命。
“嘎支支……”攻城坦克的履带轧过路面。发出阵阵金属闷响。
“嘭,嘭,吱嘎,吱嘎……”一些停在马路中央的车倒了大霉,攻城坦克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银犀,撞得满地车辆东倒西歪,有的更被轧成一团团铁饼。
双子加农炮来回旋转着。黑黝黝的炮筒闪着摄人心魂的寒芒。
街道两侧的平民躲在屋子里,有些吓得浑身颤抖,上下牙关直打架,有的扑进床下,柜底,用被子死死蒙住脑袋。
只有少数疯狂的军迷。一边唬的脸色惨白,一边忍不住利用手中的摄影器材,记录下这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车……我的车……唉!”一名躲进路边快餐店里的秃发司机痛心疾首地喊道。
心情极度焦虑,不停摩挲着胸前十字挂坠的一位中年男子小声说道:“这全是罗兰区警局那些家伙惹的祸……”
“啊?”司机有些傻眼:“什么意思?警察们惹的祸?你……你是说这街道上跟头蛮牛似的横冲直撞的坦克在跟政府叫板?这怎么可能?”司机不明就里,在他的意识里。敢跟政府为敌的家伙,最终只有一个下场------死!
“等这些坦克过去,你可以去南面那条街看看,据我所知,警局出动了大半兵力,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见一个人逃出来。”
“her!这怎么可能?”司机使劲抓了抓光秃秃的脑门:“莫非是前几天杀了民政厅官员的那些人?”
“或许吧……”中年男子犹豫道。
“那这些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引来西面的首都驻军吗?”司机不解。这么多年来,雷克托一直平安无事,并未出现过所谓的加西亚反抗军,如果真是他们,会冒冒失失的暴露实力?那些人又不是傻子,韬光养晦的道理不懂?
“快看,是军方战机。”忽然,门口一名看似店员的半大小子发出一声惊呼。
司机偏了偏身子,透过门口的玻璃窗,只见西北方三架“剑客”级战机呼啸而来。下方载弹仓已经打开,隐约可辨“毒刺”导弹的一线猩红。
“他……他们要干什么?在城市里投弹?”司机大惊失色,忍不住怒吼道。
躲在快餐店内避难的其他人亦是神色大变,56岁的老掌柜一头钻进柜台下面,大声祈祷着上帝保佑。
“毒刺”属于重型反装甲导弹,爆发威力极强,一旦在街道爆炸,旁边的建筑物亦会遭受波及。
“快,快躲到桌子下面。”
闻及中年男子的提醒,司机刚要蹲下身子,往桌底拱。突然,天空中很是突兀的闪出一排银灰,带着尖锐刺耳的音爆,如同一道道雷雨天穿行于云层的银蛇,眨眼之间逼近前面三架“剑客”级战机。在它们未及反应的时候,乱舞的飞弹在空中留下一排白色烟轨,接连打中三架“剑客”的机身。
空中爆出三团火球,如同瑰丽的节日焰火。
司机没有动,痴痴呆呆的望着天空落下的密集火雨,喃喃自语道:“我……我错了,这些人不是贪功冒进,是根本没有把政府军放在眼里。”
三“剑客”殒命之际,最前面的一辆坦克顺势停了下来,对面一条昏暗的小巷内快步跑出一个30几岁的青年,纵身跃上坦克,开舱进入。然后坦克继续朝北方推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