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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假期快乐~完全不想闷在家里码字,怎么破。
按照米切尔森的说法,海洛伊斯作为蒙亚帝国第一皇子唯一儿子的妻子,地位非同一般,他们去了蒙亚帝国,不管是出于政治利益,还是作为亲戚身份,肯定好过现在这种情况。
可是艾伦不这么想,米切尔森只说海洛伊斯的关系,为什么不提他自己的关系,他的妻子奥莉薇亚?斯图尔特还是柯尔克拉夫一世的第9个女儿呢,虽说只是情妇所生。
在图兰克斯联合王国,作为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艾伦苦心经营许久,与艾德文娜、李云这种新派势力核心成员的关系非同一般,在这里他可以说了算,去了蒙亚帝国,还能说了算吗?只怕米切尔森分分钟爬到他的头上撒野。
“我觉得这个办法不妥,一旦去了蒙亚帝国,便等于上了砧板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艾伦说道:“难道你忘了巴特菲力?斯图尔特的前车之鉴吗?”
米切尔森当然知道巴特菲力在与弟弟夺权败北后辗转苏鲁帝国的遭遇。艾伦这么说,他还真没有立场再劝,只能阴着脸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于是皮球又被踢回艾伦王子脚下。如果赞歌威尔泉下有知,看到奥利波德家族的基业落入这步田地,两个儿子还不忘争权夺利,兴许会选择再死一次。
就在两人脸色转寒,空旷的会议厅陷入一种诡异气氛之际,大屏幕右上角出现一个邮件图样。米切尔森随手滑动右手边触控板,大屏幕光芒闪过,舰桥通讯官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央,“禀告殿下,雪风号与青鹕号刚刚进入舰阵,泰伦亲王发来信息,希望殿下能够召集王室成员赶去青鹕号商议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刚刚还一脸阴寒的两个人闻言心悦,相视而笑。无论是真的尽释龃龉,还是选择性遗忘不快,总之恢复了刚才的融洽关系。
艾伦告诉通讯官联系舰上的王室成员,着他们在停机坪等候,与二人一道赶往青鹕号,随后起身离开会议厅,走向战舰下层空间。
雪风号是泰伦的座驾,青鹕号则是奥利波德家族最年长的亲王------亨利埃塔的亲叔叔,阿尔纳西的座驾。早在克哈诺斯海战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老头儿便乘坐他的私人战舰离开卡布雷托,消失不见。
许多人认为他已经离开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度,带着金银财宝与儿孙去往朱庇特合众国,安心当一个富家翁,平平稳稳度过剩余时光。哪里知道,他没有离开图兰克斯联合王国,更没有前往朱庇特合众国安度晚年,而是来到这里,与泰伦、艾伦、米切尔森等人会面。
泰伦的能力不及图拉蒙一半,艾伦与米切尔森也远不如赞歌威尔,而且从小到大不甚和睦,可以说属于新派势力的王室成员就没有能够压住局面,同亨利埃塔抗衡的人物,此时阿尔纳西来到这里,无论从家族辈分还是政治经验考量,都是最适宜扛起王族旗帜的人物。
而且阿尔纳西与亨利埃塔有仇,当时赶去联合议事会就是为见证老派势力的没落,为亨利埃塔与吉尔科特送行,可惜老头子没有如愿,唐舰长的出现中断了议事进程,让赞歌威尔与图拉蒙丢脸,也让老头子蒙羞。所以双方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有同一个敌人。
艾伦与米切尔森带着子侄抵达青鹕号作战指挥室的时候,泰伦与几位逃亡高官正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亲王介绍目前国内政治环境。
众人进屋的脚步声打断泰伦的讲述,阿尔纳西背后的美艳侍女微摆轮椅,让老头儿直面门外徐步走入的后辈。与联合议事会开幕时候相比,他的气色明显差了许多,眼袋很深,雪白的头发稍显凌乱,看来极不适应逃亡生活。
艾伦与米切尔森相继上前见礼,礼毕落座阿尔纳西两侧,然后是他们的子侄、堂兄弟、值得信任的将领。泰伦几人也跟着坐在会议桌左右,待室内躁动平息,亲王殿下客串了一回主持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开始吧。”
阿尔纳西使劲挺直上身,环视一圈在座后辈,用一种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不是开始……是结束。”
艾伦与米切尔森面露不解,往叔祖看去时,那位老人用不颤抖的手摁下轮椅扶手侧面一个青灰色按键。
艾伦脸上的不解愈浓,米切尔森眼睛里的骇然高涨,嘴巴张开,吼声从里面喷涌而出。
可惜,这已经是两位王子最后的疑惑与愤怒,下一个瞬间,澎湃的火焰浪潮把那些精彩表情与高声喝问悉数吞没,只剩下流转的红与激涌的热。
青鹕号最终化为一道许久不熄的爆炸源,澎湃的光芒似快速涨落的潮水一样驱散周围黑暗,让附近天蝎号与雪风号的船舷明灭不定,像飘摇的烛光火影。
爆炸抛出了很多舰内杂物,灭火器、钢管、压力计什么的,化为无数金属射流,在附近战舰舰体表面擦出一道道刮痕,乃至细微凹陷。
可是没有人在意这些,舰桥工作人员聚在大屏幕下方,机组人员透过舷窗望向外面翻滚鼓荡的火团,有人叹息,有人惊叫,有人瞪眼,有人捶胸顿足,也有人被误入气道的唾沫呛到,发出一阵剧烈咳嗽。
雪风号副舰长拖着病体赶到舰桥,望着大屏幕上那颗慢慢变黯,被黑暗与冰冷徐徐吞没的残骸堆,发出嚎叫似的声音,“为什么……”
因为身体抱恙,泰伦没有让他跟去青鹕号,这让他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房间想心事。然而哪里知道,再得知泰伦的消息,青鹕号已经化为一朵盛大火焰,无论是泰伦、艾伦、米切尔森,还是阿尔纳西,以及众位逃亡大臣,都变成弥散太空的飞灰。
上面的人都死了,战舰也变成金属破片远去。他不知道青鹕号为什么会发生爆炸。其实为什么发生爆炸是次要的,泰伦、艾伦、米切尔森等人被一锅端才是重要的。
包括阿尔纳西在内,他们可都是新派势力的种子,国王陛下死后支撑艾德文娜、李云等人与xan政推行委员会斗智斗勇的动力,如今他们就这么死了?留下一个烂摊子死了……艾德文娜那些人怎么办?狮心王独立舰队与末日舰队残存将士怎么办?他怎么办!
感到彷徨无措与疑惑不解的不只雪风号副舰长,舰群里每一位将领,每一位军官,每一位得知此事的士兵,都对未来迷茫,对爆炸不解。
阿尔纳西跟他的后辈们一同死在爆炸中,没人知道这位王国最年长的亲王殿下做了什么,更不可能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心理,要用自己的手,把艾伦、米切尔森等人送入地狱,终结王权时代,掐灭顽固不化者保有无上权力的心思。
如果说赞歌威尔的死亡导致新派势力群龙无首,那么阿尔纳西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斩断新派势力的根基。
青鹕号爆炸的时候,在克哈诺斯恒星系统内部,靠近娜塔莎星的一座小型空间站里,柔和的白色光芒在观景窗的落地玻璃表面舞蹈,舒缓的旋律拥吻着房间里的一切……时刻变化的电子钟,书桌上平放的明信片,只是起了一个信头,字迹娟秀飘柔,似是出自女孩儿之手。在书桌角落里摆着银白色的台座,ed充电指示灯光在桌面映出一道幽蓝倒影。台座上方竖立一台坚果机器人,两颗电子眼变成一对正在充电的电池轮廓。
vv大人也只有在充电的时候才会像个有教养的小姐那样安静片刻。
在靠近床的一边,玻璃门后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很动听,像风吹铃动。
艾琳娜是一个有良好生活习惯的女孩子,会在阳光照进房间的时辰起床,会慢慢睁开双眼,穿着睡衣伸一个长长的懒腰,在轻缓的音乐中盥洗梳妆,最后听着vv聒噪的声音推门走出房间。
在查尔斯联邦的生活非常简单,来到图兰克斯联合王国,接受这个特殊的身份后,虽然很多时候会忙到很晚,很疲惫,却依然试着让自己过简单的生活。
简单……才能快乐,不是嘛。
浴室被不浓烈的水雾包裹,灯光稍显昏幽,在视野尽头迷离。
水声响起,泡沫被扬上天,似雪片般飘摇坠落。一条手臂从水里钻出,搭在清凉的浴缸边沿,与那些蓬松溢彩的泡沫比美。
在手臂后面是一张紧闭眼眸的脸庞,水流打湿了肌肤,黏着了长发,泡沫点白了鼻巅,朦胧了双翠。
艾琳娜用手抹掉脸上的泡沫与积水,勉强睁开眼眸,喘着粗气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不玩了……”
以往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只有她一人存在,然而今日不同,竟然有两个。
艾琳娜的话还没有说完,泡沫堆里猛地钻出一条手臂,从后面袭向趴在浴缸边沿歇息的女孩儿,下一秒换来她的惊声尖叫,似乎那只手抓到某个敏感部位。
后面的家伙很贪婪,一只手占了便宜不算完,另一只手又从另一侧绕过,握住第二个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大白仙桃,又惹来第二声惊呼。
艾琳娜没有抓紧浴缸,就像一只落入大灰狼口中的小羊羔,被拖回了泡沫堆深处。
惊叫过后是带着粗重can息的咯咯娇笑,小山一样的泡沫似喷出地表的岩浆,飞的到处倒是,落在前方湿漉漉的地板上,仿佛一层柔软的棉花糖。
随着泡沫的翻腾、飞洒,渐渐露出内中景致,艾琳娜似一只累坏了的小猫,鼓着腮帮子有气无力吹动左右泡沫,不让那些淘气的小精灵迷了眼睛,可是对于放在胸前那一对不老实的手,却无力约束。
愈渐稀薄的泡沫下面是若隐若现的娇嫩身体。当然,没有穿任何衣物,完全是一丝不挂。
浴盐与沐浴液的香气在不大的空间发酵,泡沫如雪,纷纭而落。在这片不宽敞的空间里,有旖旎,有香艳,有景致,也有诗意与美丽。
艾琳娜胸前的那双手很修长,很白嫩,不是一个男人的手,显然是一个女人的手。
“咯咯咯……虽然年纪很小,可是一对用来迷倒男人的仙桃,可是果儿正香……我在想要不要跟唐方道歉……没有取得男主人的允诺,便把它好一阵玩耍。唉!可是该怎么开口呢,真让人难为情。”
在泡沫最多的地方,一张堪称倾国的脸蛋突然钻出,即便在洗去妆容的情况下,依然难掩骄人之姿,连艾琳娜都被比了下去。
“你这个色女人!”女孩儿翻身躺在她的怀里,一边喘息,一边望着天花板不明亮的灯光与漫天飞舞的雪白泡沫。“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一位女神,分明就是一个,嗯……魔女!”
夏洛特把脸凑到她的耳畔,细声说道:“你忘记我的外号了?银河妖姬……不是银河女神。妖姬哦……”
作为银河妖姬小姐的铁杆粉丝,艾琳娜当然知道“银河妖姬”这个称号是用来形容夏洛特?奎恩的风格多变,可以温柔如淑女,也能姽婳似巾帼,偶尔傲娇,偶尔刁钻,让人捉摸不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个称号竟然被她拿来当做挡箭牌。
“你这分明是狡辩。”艾琳娜气哼哼说道,可是因为埋在一堆泡沫中,脸蛋娇嫩欲滴,目光闪烁迷离,这句话说的没有一点气势,反而有种撒娇的味道。
夏洛特从后面抱住她的头,伸到前面的手掌抚摸那张湿滑脸蛋,“再怎么说,也是你独有的殊荣哦……应该高兴才对。”
艾琳娜说道:“那……现在的夏洛特,是真正的夏洛特吗?”
“当然。”夏洛特用手擦干她额头附着的泡沫,“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像唐方那样吗?”
她的手停顿一下,少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是的,就像唐方那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