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颜的手刚碰到车把手,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朝着肯斯基跑过去,肯斯基飞快的用手背才去眼泪,一脸的窘迫.
"angle,你真是太讨厌了!"肯斯基吸着鼻子掩饰自己的失态.
丁可颜轻轻的拥住肯斯丁,垫着脚尖,凑在肯斯基的耳边,轻声说道,"肯斯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也不想问,但是如果可以,别与政府为敌,太危险了,你不改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希望你平安喜乐,虽然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当你是朋友!"
"你……"肯斯基用力的将丁可颜拥入怀中,这是第一次有人要求他保全自己,他从小过的就是这种日子,总是不停的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着,受伤了自己为自己舔舐伤口.
丁可颜的关爱,仿佛是一抹明媚的阳光照入他黑暗的生命里,他努力的压抑自己胸口那翻滚的情绪.
"你真是太讨厌了!非要看到我哭是不是?非得看我丢脸是不是!"肯斯基别扭的说道.
"呵呵,在我面前哭你不丢人,更何况我帮你手术,你没清醒的时候,哭得更加乱七八糟我都看过了,还一直嚷嚷疼呢!"丁可颜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说道.
"真的假的?不是吧!"肯斯基急切的问道,那样的话他在下属面前的威严如何确立,难怪最近觉得下属看他的表情都是怪怪的.
丁可颜憋着笑,转身边走边笑,挥手朝后面挥手,"再见了,肯斯基!"
"喂,你回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除了说疼还说什么了啊?"肯斯基在后面大声的喊.
"不知道!"丁可颜坐入驾驶室,甩上车门.
"angle.我从未把你当成朋友,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肯斯基朝着丁可颜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丁可颜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轮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墨涵的眉心下沉,这种在孤独中行走久了,突然出现了一个关爱他的人,会在他的心里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他了解,肯斯基眼神中那苦苦压抑的深情,他也看得清楚,他也了解,曾经他也是这般对安映雪的.
下了车,墨涵粗鲁的抓着丁可颜的手腕.直接脱上了飞机,刚陪着墨涵去找丁可颜的下属跟着就要上飞机.
"滚!自己想办法回去!"墨涵恶狠狠的吼道,双眸几乎喷出火来了.
那些下属的领头人看得心头一惊,自家老板这么很辣的眼神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了,问题是也没人招惹他啊.
还好!还好!远离老大才是最安全的.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迅速的后退,有多远躲多远.
上了飞机,墨涵直接冲飞机师爆吼一句,"起飞!"
接着就将丁可颜粗鲁的甩到了沙发上,"丁可颜,你是个有妇之夫.你一大早上跑去和莫名其妙的男人私会,你觉得合适么?"
"莫名其妙的男人?他一点也不莫名其妙啊,他是肯斯基啊!"丁可颜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完了,自己起身来到小吧台,打开小盒子自己找到咖啡豆,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西达摩,不错!"
丁可颜把豆子放到打豆机里面,发现墨涵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恍然大悟的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如同一只小鹿一样定定的看着墨涵,"墨涵,你不是这么小气吧,喝你点咖啡至于心疼成这样么?"
"丁可颜!"墨涵咬牙切齿的暴吼一声,吓得飞机师手一抖,飞机一个剧烈的颠簸.
尼玛,这飞机师该不是没执照吧,远离墨涵才能珍爱生命.
"墨涵,我知道我叫丁可颜,你不用这么大声的告诉我!"丁可颜垂下眼睛,专心的磨豆子不再搭理墨涵,她闭上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唇角的笑容逐渐放大,墨涵看得有姓.
"喏,别怪我不懂得感恩,请你喝的,不用谢我了!"墨涵端了一杯咖啡放到墨涵的面前的小茶几上,轻轻的敲了敲桌面.
"哦!"墨涵难得有这样失神的时候,有信乱的端起咖啡,急急忙忙的送到嘴边,可是这厮忘记了一个事儿,这咖啡刚煮出来,烫啊.
墨涵一时手一哆嗦,咖啡撒了出来,可是偏偏撒在了……某个重点的部位,墨涵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丁可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
"不想让我掐死就闭嘴!"墨涵咬牙启齿的说道,丁可颜都听到了他的磨牙声.
"墨涵,你的小兄弟还能进行海绵体充血活动么?"丁可颜生生憋着笑,眼睛眯起来扫过墨涵两腿之间的位置,眼神不清.
"可颜啊,你是医生吧!"墨涵突然凑到丁可颜的面前,微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仔细看还有两个淡淡的小梨涡.
"是……是……是啊!"那张骤然放大的俊脸让丁可颜的心跳漏了一拍,"你要干什么?"丁可颜向后靠去.
"既然是医生就该给我检查下!"墨.[,!]涵继续向前逼近丁可颜.
"我……我是心外科,又不是男科!"丁可颜已经靠到身后的沙发上,再也没有躲的地方,墨涵眼底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本来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的丁可颜不自觉的害怕了起来.
"既然是医生差不多都是相同的!"墨涵站起身来,顺便扣住丁可颜的手腕将丁可颜顺便一起从沙发上带了起来.
"来吧,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帮我检查一下吧!"边说边将手伸向皮带,作势要解开.
"不要!"丁可颜羞红了脸颊,闭上了双眼.
"来吧,老婆,别害羞!"墨涵向前凑着.
"墨涵,你别闹了,别闹了!"丁可颜脸色如同涨红的猪肝.
"那好吧!"墨涵憋着笑说道.
"嘻嘻.就是嘛,我又不是男科的!"丁可颜干笑几声,坐在沙发上说道,喝着咖啡掩饰自己的心虚.
一手偷偷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的思维还没脱线,尚属正常的范围内.
"那就摸摸,看是不是被烫坏了,还会不会海绵体运动!"墨涵抓住丁可颜嫩白的小手,向自己的两腿间送去.
墨涵抓着她的手,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嫩白的小手在自己的……上那个啥,墨涵就觉得一股邪火在体内燃烧.
丁可颜大惊失色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墨涵的钳制.
"墨涵,你快放开我,我错了行不行,你的海绵体很正常.很正常,行了吧!"丁可颜都快哭出来,低声乞求着.
"老婆,你亲自验证下,怎么就知道正常了呢?你这么做医生是不负责任的!"墨涵眼底蓄着笑容,戏谑的对丁可颜说道.
"等哪天你心脏不好用了再来找我!"丁可颜用力的甩开墨涵的钳制,墨涵也觉得逗得丁可颜差不多了.再逗弄下去丁可颜就要炸毛了,也就不再强求了.
"懒得跟你胡闹,我累死了,要上去睡觉了!"丁可颜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逃似的熟门熟路的上二楼房间,将自己摔到舒服的大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墨涵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该不是他不在的日子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脑子吃坏了吧!
丁可颜也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人,打了个小呵欠,将旁边的枕头捞过来抱在怀里直接去找周公研究墨涵为什么那么反常了.
墨涵则是含笑着看着丁可颜那慌乱的小步伐.觉得无比的欢乐,顺手拿起桌子上丁可颜喝过一口的咖啡,就着丁可颜刚喝过的位置喝了一口,嗯,这个咖啡真香,以后就都喝这个豆子了.
墨涵喝完咖啡就拿过边上的文件开始处理,他从来了n国白天的时间都用来寻找丁可颜,每天的心都是悬在那里,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思来处理公文.
晚上大家都休息之后,他才将不得不处理的紧急事情处理一下,其他的工作都压在了一边,现在这工作都快堆积成小山一样了.
墨涵看着一份文件出神,还好丁可颜回来了,平安的回来了,否则墨涵一定会终身抱憾的.
墨涵抬头望向丁可颜所在的房间,墨涵仔细的思考,这种情绪无关愧疚,也无关其他,他所有的担心,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这人是丁可颜.
墨涵再次感觉,还好自己在第一次见面就抓紧了丁可颜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儿,他现在不敢想,如果现在丁可颜被其他男人拥在怀里,再想到她也许在其他男人的身下玩转承欢,他就眉头紧缩.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起码此刻,他心中最爱的是安映雪,他已经退回到朋友的位置,眼睁睁的看着她幸福,嫁给她想要的男人,他尚可忍受.
这丁可颜绝对不行,墨涵一想到丁可颜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其他人,墨涵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疼得无法呼吸.
那么既然如此,哪怕不择手段,也要画地为牢,将这个女人圈禁在自己的身边,想到了此,墨涵的心定了定,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再次拿起文件,墨涵觉得整个人都好起来,批阅文件的速度也捎带着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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