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抢我回去做压寨夫人的?”见古怪领着一行人纵马远去了,蔡琰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心中想到那个疑惑尚未解开,便又来询问明溯。
“你就这么想当我的压寨夫人?”明溯却不正面回答她,一边淡淡地回了一句,一边去整理那马鞍子。这帮鬼灵鬼灵的兔崽子,竟然走的时候只给自己留下了一匹马,还义正词严地强调那船舱中的盔甲扔掉可惜,先搬点回去改善一下水寨中的装备。
“人家哪有那样的想法……”蔡琰不禁羞红了面颊,赶紧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没有就好。”明溯头也不抬,懊恼地言道:“任谁摊上你这样一个麻烦,都足够伤脑筋的,更别说娶回家了。”
“我不是麻烦!”闻言,蔡琰心中不由一阵羞恼,争辩道:“你看,那卫家急于娶我回去做少夫人,跑到半路,你又来抢……我抢手得很呢。”
“噗……”明溯不禁笑了出来,这个可怜的娃儿,竟然还真以为自己是那抢手货呢。
“你笑甚么?”蔡琰气呼呼地问道。
“笑某些人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明溯回身冷然一笑,言道:“你以为那卫家安的好心?他们是等你回去压床冲喜呢。卫府少夫人不假,可人前再风光,人后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寡妇而已。”
“你怎么知道那卫仲道肯定会死?说不准,我一嫁过去,他便好了呢。”蔡琰奇怪地言道。
明溯神秘地一笑,言道:“本神仙前知五百年,后推二千年,坐家里掐指这么一算,便知道那卫家老二活不长了,不信你等着瞧。”明溯心想,历史上你嫁了过去,连个孩子都没留下,说明那卫仲道没多久就死了,保不准还是因为新婚之夜太激动了,整了个马上风呢。心中想着,嘴上便不知觉地说了出来:“我这次也算是慈悲为怀,既救了一个可怜的女子,又能让那卫仲道多活几日,也算是积了大功德了。”
“为什么我不嫁过去,那卫仲道便能多活几日?”
“这病痨鬼见到女人,心中激动,说不定半夜就倒在你肚皮上面了,我这还不是救他的命?”明溯正随口应付着,突然感觉腰上一阵刺痛,回头一看,原来蔡琰正恨恨地揪住他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地在那拧来拧去。
“你们女人怎么都爱这一招?”明溯一把打落了那双阴狠的小手,诧异地问道。
“你们女人……”蔡琰那是出名的心思灵窍,顿时抓住了明溯的语病,试探地问道:“难道你还有其他女人不成?”
“有!”明溯理直气壮地回道:“不止一个。”
蔡琰顿时潸然泪下,气愤地言道:“既然已经有妻了,那你还抢我做甚么!”
“我抢你……我抢了你吗?”明溯心想,我那是救你,好不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方才是谁把我从轿中带出来的?”蔡琰气的在原地直跺脚:“你可别说,那是见船要撞了,为了救我。”
“你还真说对了一半,”明溯毫无体谅女子心思的觉悟,坦白地言道:“虽然撞船是我命令的,但那是为了救你。”
“你不撞我们的渡船,犯的着要你来救吗?”蔡琰恨恨地言道。
“不撞船,又怎么救得了你?”明溯觉得这个女子浑然不讲道理,不去撞船,难道让我大杀一通,然后带了你远避江湖,去逃过那卫家的追杀。
“你不撞船,此时我早就过了黄河,进了那卫家的地界了。还用得着你来救么?”
“正是因为你要嫁入卫家做寡妇,我才赶来救你的。”
“做寡妇就做寡妇,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大姐,就是嫁给那太常周泽为妻,也总比做寡妇的好啊。”明溯不禁气急:“再说了,若不是那刘陶求我,我还懒得管你这闲事呢。”
“你说甚么?”
“刘陶与你父亲有旧,见那卫家无礼,才央了我来救你的。”
“不是这句……”
“没了,”此时,明溯已理好马鞍,示意蔡琰爬上去。
蔡琰却是疑惑地围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前面那句甚么太常……”
“就是嫁给太常为妻,也总比做寡妇好!”明溯也不欲多话,伸手便拉住蔡琰让她骑了上去。
蔡琰却死死地往那后面缩,片刻,突然惊喜地喊了起来:“我记得你的背影……你就是在那长街之上与卫伯儒斗诗的少年。”
“恭喜你,答对了!”明溯哑然失笑,二人啰嗦了这么长时间,你才认出我来,也太迟钝了一点吧:“然后,刘陶死活请我来救你,我就来了。”
“这么说,你不是要抢我回去当压寨夫人?”这已是第三次询问了,明溯顿时气急,恨恨地言道:“你这么想当甚么压寨夫人,今日我便成全了你,来吧,这边正好草厚点。”
知道明溯是父亲故交刘陶请了过来的,肯定不会胡来,蔡琰心中顿时安坦了下来,此时,见明溯说着气话,便也想故意作弄他一番,以报之前敷衍自己的行为。当下,甚么话都不说,径直往明溯手指的方向行了过去,就这么往草上一做,低头摆弄着衣襟。
“咦?”明溯心想这女子怎么了,难不能得了失心疯了,还是觉得我那长街上面的表现太过优秀,准备以身相许了?当下便笑嘻嘻地言道:“你可是你自愿的哦……记住了,一万遍啊一万遍……”一边说,一边便往蔡琰面前行了过去。
那蔡琰本来也就是戏弄一番明溯,此时见其当了真,顿时如同小兔子一般从草上蹦了起来,一溜烟地跑到马的旁边,准备爬上鞍去。
明溯心中暗暗得意,还是这招灵,到底是个小女子,三言两句一恐吓便搞定了,当下也不再说话,直待那蔡琰上马后,二人一并去找个安置的地方。
蔡琰打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年幼时和父亲一并赴京,也是坐在车子中间,哪里会去学习骑马,此时,任她蹬来蹬去,却总也爬不上马背,却险些让那团团乱转的马儿给撩了一后蹄。
明溯见蔡琰费了多久时候没把自己折腾上去,倒差点被马儿折腾了一会,再拖下去,恐生变故,便上去一把托出她的屁股,口中言道:“我帮你吧。”
蔡琰只觉得热烘烘的一只手掌从下面按上了自己的屁股,顿时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全身的气力都似乎消失了,口中惊呼一声,便往那地面落了下去。
明溯见情况紧急,一时也没有想到其他,便将手死死托住不放,空出的另一只手上去扶住了蔡琰。只听耳边嘤咛一声,蔡琰涨红了一张小脸,拼命地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话说蔡琰今日出嫁,穿的是一套大红的裙子,自然也是那没裆的。此时,明溯下面那手往前一托,本来在屁股下面的手指便顺着绸裙滑入了那花蕊深处,任是蔡琰也算是读过诸多描写男女爱情的诗歌,却哪里听说过还能这么玩的。此时,扭动之间,只觉得一张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之处,其中两根手指微勾,竟然深深地嵌进了那花蕊深处,顿时觉得搔痒难耐,刺激异常。
明溯那手先前整理马鞍的时候,在外面冻了许久,此时抓了上去,顿时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一块滚烫的嫩肉,热乎乎地烘得手指舒畅无比,便也不把手拿开,依恋地在那上面停留了下来。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便是那成年的男女都扛不下来,何况是蔡琰这样一个怀春的少女。不一会儿,那阵阵热气熏了下来,将那块寒冰捂得暖了起来,随后,蔡琰只觉得下面如同千万只蚂蚁同时在爬,又麻又痒,欲动先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蔡琰扭动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腿紧紧地崩直,把那只此时已经温润如玉的魔爪紧紧地夹在中间,口中长长地啼叫了一声,一股股春水如同潮涌般浇了下来。
手指足足被烫了七八回后,那热水方才停歇了下来。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少女****,真猛!明溯惊愕地望着此时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瘫在自己怀中的蔡琰,口中呐呐地言道:“这也行?”
那马儿在旁边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诡异,便不耐地打了个响鼻,又将蹄子在地上乱蹬了几回。蔡琰顿时惊醒了过来,紧忙地将双腿从明溯魔爪中挣脱了开来,明溯犹自在那满脸不相信的神情,口中也不知在念叨着甚么。
蔡琰懵懵地在那站了好一阵子,才听清楚了明溯的自言自语,原来这家伙正在感慨自己下面的水多,顿时羞愤欲绝,恨恨地瞪着明溯言道:“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闻言,明溯纳闷地将自己那只被淋得水漉漉的手举了起来,委屈地言道:“早就拿开了撒。喏,你看……”
“不是那一只!”见自己的“杰作”被明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示意了出来,蔡琰不禁悲愤地大声喊了一声。
“叫这么高声做甚?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明溯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低头去看,原来自己另外一只手正紧紧地按在蔡琰胸前,犹自揉捏不停,便讪讪地赶紧将其让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