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洒药的侍女自然不知道卫觊打的甚么心思,此时见翠娥行了出去,便在一旁顾自捣鼓起了药膏。
“汝先过来陪吾说说话儿。”卫觊闲坐了一会儿,心中拿定了主意,便吩咐了一声。
那洒药的侍女应了一声,娉娉行了过去,坐在床边。二人随便聊了几句,突然,卫觊颇为难为情地言道:“吾这衬裤已经湿了,汝且帮吾换一下吧。”
服侍大少年更衣本来就是侍女的职责所在,闻听此言,那侍女也不犹豫,便转身轻轻地揭开被窝,将卫觊的裤子慢慢地退了下来,正待回身去拿那熏过香儿的干净衣裤,卫觊却是将手一伸,紧紧地将其搂在怀中。
若是以前,这侍女也是心甘情愿,只恨不能早些被大少爷给吃了去,可如今,自己与车夫已私定终生,卫家又是如此模样,想到这里,那侍女一咬嘴唇,便欲挣扎开来。
然而,此时卫觊却轻轻地在其耳边说了一句话:“汝的卖身契还在吾手中……”
闻言,那侍女顿时斗志消弭,一股劲儿歇了下去,顿时全身都软了。那卫觊上下左右抚摸了一番,直把那个侍女折腾得是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双腿连绞,瘙痒难耐,却始终不见卫觊那话儿挺了起来。
正在此时,卫觊却是猛地揪住其一头秀发,往胯间就按了下去,顿时一股腥臭直冲那侍女嗓门。左右已经认了命,那侍女便是一阵轻含慢吐,连抚带咬,好不容易才将其发动了起来,正待起身解衣侍寝。
此时卫觊正感觉到爽快,那侍女生涩的技术虽然有些弄的疼痛,偶尔之间,一双贝齿刮过了前面,如同被那山石擦了一下,混着阵阵温润的快意,格外地**荡魄。正享受之间,突然那侍女檀口微张,头部后撤,便欲将其解放了出来,顿时心中一阵失落袭了上来,便也不管不顾,双手紧紧按住其头部,猛烈地****了起来。
那侍女刚松了一口气,不想,突然一只粗壮的坚挺猛然贯穿了整个口腔,直冲狭窄的咽喉而去,顿时大惊失色,拼命地想往后退去,却被那双大手将后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得双目含泪,痛苦地承受了下来。
盏茶时间,卫觊脖子上的肌肉紧梗,仰首向天,低沉地嘶吼了一声,随之,一股滚烫的浓汁激涌而出,往那侍女肚子里直灌了进去。
卫觊松开手后,虽是疲惫异常,却也不敢往后躺下,只得弓着个身子,蜷坐在床上,只是把那侍女横抱在膝上。
那侍女慵在那边,缓了几口气,这才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嘴角一缕白色的浆液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正待下去收拾一番,那卫觊却似吃了药似的,伸手一点那话儿,言道:“再来。”
此时,那侍女顿时觉得万念俱灰,自家这个大少爷,此前一直仁义礼节,不想发起疯来,却是比谁都要男盗女娼。这折磨人的法儿,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回来的,用起来纯熟异常,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车夫哥哥,我这次可真算是对不住他了,幸好,只是用嘴,其他地方还算完整。
这事情,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顺当多了。不一会儿,卫觊感觉又起了几分,便不再继续先前的动作,而是迅猛地一个翻身,将那侍女压在下面,也不解去衣物,只是粗暴地一揭一撕,便狠狠地刺了进去。
“嘶……疼,轻点。”那侍女顿时面上汗珠如大豆般滚落了下来,双手紧忙想去推开卫觊,不想此时卫觊如同癫狂一般,上身死死地扒住了其身躯,腰背耸动,却是丝毫不见怜惜。
无奈之下,那侍女只得将双手分了开来,欲要抱住卫觊,减轻点疼痛,不想,才按了上去,却已是满手黏糊糊的药膏,当下,心中惊吓了一番,紧忙放到两边,只是把那垫物给揪得皱巴巴的,口中却是不断地求饶着。
那卫觊正弄得起劲,突然背上一疼,顿时火气上身,索性放开了手脚,只是把那俯卧撑与推磨夹带着好生练习了百余个来回,只把那个侍女折腾得痛不欲生,恨不能下一眨眼工夫便先晕了过去算了。
许是已经泄过两回身的缘故,也许是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缘故,这一回,卫觊的耐力出奇的持久,百回,千回……一连两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力气用光,身子一软,便瘫在了那侍女的身上,然而下面的话儿却还是坚挺如故,就是不肯低头。
此时,那侍女早就不知道潮过几回了,正欲生欲死之间,突然发现那根棍子消停了下来,顿时心中一喜,紧忙欲要抽身出来,不想那棍子却犹如卫觊钉下来的一颗木碶子,紧紧地插入其中,任她东挪西闪,却牢牢地在中间生了根。
卫觊本是筋疲力尽,却不知道是何缘故,竟然此次将半辈子的气力都用了个精光,那话儿还是不肯罢休,正懊恼间,突然感觉下面动了几下,一阵惬意迅速传了上来,全身犹如沐浴在冬日暖阳之下,便吩咐了一声那侍女自己动作,不要停歇,自个儿却是昏然睡了过去。
这一夜,直到天明,那侍女都没能将碶子拔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咯着个硬物当了一晚的肉垫子。
那车夫昨晚不放心,几次到卫觊屋外听了墙角。话说二人折腾动静这么大,那侍女又是初经人事,自然悲喊的声音又大了些,外面的车夫又是存心来听,于是,这一晚,卫府宅子中便有三人一同顶着个黑眼圈。只不过,卫觊满眼的是疲惫,那下面的人儿一脸的茫然,至于车夫,昨晚不小心,竟然咬碎了自己一颗槽牙。
“从今日起,汝便是吾的侍妾了。”卫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安慰了那侍女一声。闻言,那侍女心中思潮翻滚,想想自己已经成了这样,也就只好认命了,不想此时那卫觊又补了一句,顿时让她感觉委屈异常:“吾想了个名儿,从此汝便叫蔡琰蔡文姬吧……文姬,服侍少爷吾换药。”
闻言,那侍女先是惊愕了一番,想到蔡琰这个名儿原本是二少爷要过门的妻子,心中顿时一阵狐疑,便抗言道:“我有名字的……”
卫觊却是不喜地打断了她,不容分辩地言道:“不管汝先前叫甚么阿猫阿狗,反正今后便是蔡琰了!”
“可是……”
“汝个千人趴万人坐的!”卫觊心中大怒,一把揪起了其凌乱的秀发,死命地往垫物上一按,另一只手却是猛地将其翻了过去,略略往下一扶,只听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那侍女的菊花便裂了开来。
这一个通宵,卫觊过得很爽,一连开发了他心目中的“文姬”三个洞儿,可谓是得偿所愿。日上三竿的时候,卫觊舒坦地仰头高呼了一声:“吆……文姬。”便如烂泥般与那早就疼晕了过去的侍女一同趴在了满是血污的垫物之上。
明溯哪里晓得自己新婚的女子竟然被别人在意念之中好生猥亵了一番,此时,他正满面诧异地望着面前的古怪。
比划了好半响,古怪却总也说不清楚发生了甚么事情,没办法,旁边的徐庶只好亲自上阵,详细将早晨发生的一幕叙述了一番,明溯这才弄明白了过来
原来四通市今日复开,那古怪心念先前一直布置到市口大街之上的彩物,便也不待天明,就唤醒了徐庶等人一同赶了回去,欲要将那些布毯灯笼尽数卸下装车运回宅中。不想,刚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一名衣着破烂的女子昏倒在门口,众人将其救醒之后,却发现是一个哑巴。
依照徐庶的意思,诸人到这洛阳城中,时日不久,根基尚浅,明溯虽然因缘巧合地被当今圣上赐婚,并封为了仁义侯,可这个侯爷名声听起来好听,其实大家心中都很清楚,自从前朝以来,这侯爷册封得多了,渐渐地,封侯也就成皇帝一时兴致来了的率意之为。
明溯这个杂号侯爷仅仅是作为一种荣誉称号,并无实际的食邑,亦无规定的户数可以征收租税,更不可世袭,与先秦的关内侯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恐怕此时明溯若是凭借这个封号出去胡作非为,便是那些以军功获得封爵的,哪怕是一级的公士,可能都不会买他的账。
既然己等地位并无实际的改变,那一切还是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尽可能地避免被人揪到小辫子,再打回原形。
然而,那古怪与哑巴女子一比划,却是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孤儿,此次前来帝都投亲不遇,又被偷去了盘缠,饥饿寒冷之下,这才在客栈外面昏了过去。那古灵、古怪兄弟本也是孤儿出身,自幼便跑了父亲,死了母亲,此时知道了女子的情况顿感同病相怜,一时之间同情心眼中泛滥,当下,也就不管不顾徐庶的意见,便直接来央求明溯收容下这个可怜的女子。
就为了这等小事,竟然惊扰了他的“晨练”,这两个手下,简直是不能将事情交给他们负责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明溯打了个哈欠,了无兴趣地吩咐道:“你们再去了解一下,如果她还有其他亲属,便送点盘缠出去;若是没有,就先收留下来,在客栈中做个择菜涮碗的杂役吧,左右也不多张嘴吃饭。”说完,也不待二人发表意见,便转身直接回屋去睡“回笼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