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峰,你放心好啦,如果你有事,我一定会下去陪你的!”南宫舞一边流着晶莹的泪水,一边低声呢喃着,她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心神俱乱了,反而有种看透了一切的清澈感。她轻轻俯下身子,用她那温润而美丽的樱唇,轻轻映在了叶雪峰那刚毅而淌着汗水的脸颊上。
叶雪峰身体到心脏齐齐一颤!这一吻,好似**裸的吻在了自己心脏的最深处一般!如圣洁的光芒,洗涤着自己那颗伪饰的心灵!
叶雪峰很清楚记得,这是自己和小舞认识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的亲吻自己。而自己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小舞说的全是真心话,如果自己这时候死了,南宫舞绝对不会独活!
这一刻,叶雪峰真的很感动,觉得自己没白对小舞付出,可同时也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自己一时贪玩,居然试探出了小舞纯洁而又美好的心灵,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把貌似玩的有点大了!
如果此时立马向南宫舞坦白,承认自己是在演戏,那绝对是找死,叶雪峰毫不怀疑被欺骗了纯真感情的南宫舞,肯定会立刻的跑进厨房拿把剪刀菜刀之类的出来和自己拼命!
如今这情况,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一旦下来,立马会被愤怒的母老虎吃掉。唯今之计,只有一直骑在上面,直接把圣洁的小母虎给驯服。
“小舞,你别难过了……”叶雪峰脸上的肌肉极其僵硬,轻轻婆娑着南宫舞的乌黑喷香秀发,先是准备瓦解掉她一些情绪再说。
叶雪峰的那种僵硬表情,看在南宫舞眼里自然又是伤势发作的标志,眼神之中略过心疼和哀伤,她贝齿咬着嘴唇,强行忍住了泪水低语摇头:“我没难过,叶雪峰,真的。”
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很快她的情绪便控制了起来,静静,却痴痴的看着叶雪峰:“叶雪峰,有些话我从没对你说过,但是我不是傻子,我都看在眼里!你没有骗我,你的心中,你的确是把我当作宝了,呵护我,心疼我,呜呜,可是我,我……我却那样对你!”
“呵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叶雪峰装出濒临死前的悲怆笑容,咳嗽了一声,说道:“小舞,其实我一直有件事,很遗憾……”
“什么事?”南宫舞冰凉的小手擦拭着眼泪,问道。
“既然你现在也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了,能不能在我……在我临死之前,叫一声‘好老公’给我听听?你还从没这样叫过我呢,圆我一个心愿吧……”叶雪峰断断续续的说道。
“啊……”南宫舞听完芳心一颤,嫩脸儿一下涨的绯红,以她的性子,就算已经认可了叶雪峰,在正式跟他成为夫妻之前,也不会叫他“老公”这种羞人的称呼呀!
可是看着叶雪峰现在凄楚无比的躺在自己怀中,南宫舞实在心头不忍,想着自己都愿意同他一起赴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于是她慢慢倾下脸颊,娇嫩的香腮轻轻贴着叶雪峰的脸,泛着动人的红晕呢喃说道:“那你听好了,好、好老公……”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小舞口中说出来,真是让叶雪峰全身如过了电一般的激动!他全身的血液一下就沸腾起来,忽然有一种想用出全力把南宫舞抱在怀里的感觉!
这一刻,回想起自己以前,不管跟小舞闹出怎样的误会,怎样的别扭,都值了!
而南宫舞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心中也是娇颤无比,一个女孩子能叫出那三个字,就说明她从内到外的都接受了你!所以南宫舞情不自禁的用自己的嫩脸儿摩挲着叶雪峰的脸颊:“叶雪峰,老公,我爱你……”
看着小舞如此动情,叶雪峰感动的热泪都快流出来了,同时也有些后怕,小舞现在如此投入,自己总不可能装死一辈子,她陷的越深,自责的越强烈,等她知道自己是在骗她,她就会越恼怒!
“呜呜,叶雪峰,我好后悔……”
“嗯?”南宫舞这接下来的一句话,顷刻打破了叶雪峰的隐忧,叶雪峰有些奇怪的望着南宫舞:“小舞,你后悔什么?”
南宫舞沾着泪水,苍白的脸庞上浮上了一层轻轻的红晕,又是有些羞涩,轻轻的低下了头,将脸颊贴到了叶雪峰胸口处,软语娇羞说着:“我,我后悔我们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小两口……小盈走的那天晚上,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晕!叶雪峰这下是真的晕乎乎了,全身上下一片酥麻感觉传来,心脏好像是被悬在了半空中一般的难受!小舞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竟然在后悔没有和自己发生性关系,没有把她自己交给自己?
小盈走的那天晚上,自己猴急的想占她便宜,她却拿冰凉的矿泉水浇了自己,这么说来,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里?一直对自己心怀歉疚?
看着南宫舞那诚挚歉意的眼神,叶雪峰真是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亲近关系,也因为小舞的这句话而悄然升级!
现在叶雪峰躺在小舞怀中,感受着她怀抱的娇嫩柔软,嗅着她身上动人的体香,身体难免火热火热的,他根本顾不得想别的,想把小舞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占有她的想法更强烈了!
不过,那种生龙活虎地动作,恐怕立刻会让南宫舞识破自己的诡计!
然而这世界上的很多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很多精彩的办法也都是在最紧要的关头给逼出来的!
只是在几个呼吸间,叶雪峰便已经想定了一个狡猾的主意,既然小舞已经有心把她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还忍什么呢?就算自己跟她妈妈有七年之约,只要自己不突破最后那道防线,用别的方式占有小舞,总是没问题的吧?
事情一旦过了,哪怕小舞揭穿自己的演戏,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她还真的会为了因为老公演戏哄她献身而嫉恨一辈子?再者说,女人的心思本来就古怪,有过献身和没对男人献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既然得罪老婆已经无可避免,多捞些资本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