鸀姬被墨羽抱进了河鸣殿,方太医拎着药箱跌跌撞撞地小跑了进来,他细细地蘀鸀姬把了把脉,眉头微微一皱,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哪知,墨羽竟然笑出了声,众人皆木讷的望着他,他的嘴角微微泛出一丝笑意,道,“方太医,真是难为你了,杵贵妃明明脉象平稳,但你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告知朕!”
方太医一听,立即跪在了地上,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墨羽不怒,反而笑了,他侧身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若水晗,又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鸀姬,略有深意地道,“你们主仆两个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要剧本都能配合地天衣无缝!”
鸀姬二人一愣,随即便想要跪下来,墨羽飞快的拦住了鸀姬,道,“你有孕在身,不便下跪道歉,朕今日就饶了你,但下不为例!”
“诺!”
墨羽又侧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若水晗,冷笑了几声,道,“你知错吗?”
若水晗没有回答,只是死一般地跪在地上,她的脑子里很清醒也很模糊,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一切却又摸不着头脑。
但墨羽并没有为难她,甚至连轻微的惩罚都没有,只是挥了挥手,道,“罢了,你的绝强脾气永远都不会认错,下去吧,好好反省!”
“诺!”
若水晗没有停留,她径直往殿外走去,走到百花林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细细地欣赏着百花凋零的那种落寞与无助,突然一只腊梅花瓣飘落在她的香肩上,她伸手拂过那枚花瓣,淡淡的幽香滞留在指尖。
“记得朕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在落花飘飞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你脸上洋溢着小女孩的俏皮,而现在却被乌云笼罩着。”
这声音很是熟悉,熟悉到若水晗闭上双眸都知道他是谁,所以她没有转过身去看看他,而是自顾搭上了他的话。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太后的寝宫里!”
“原来你还记得!”
若水晗一愣,这次她终于转过身,正对上了那双褐蓝色的双眸,对视了几秒后,她便又匆匆的转回身,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你很聪明,应该早就摸透了安阳公主的脾气,得不到的就会毁了他!”
“是公主要毁了他,还是至高无上的皇上想要毁了他?”
“哈哈哈•••”
墨羽大笑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那份冷酷,“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虽然结果都是死,但出发点却是不一样!”
“哈哈”,墨羽又仰天大笑了几声,继续道,“那好,朕便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他不答应迎娶安阳公主,他的人头就会挂在后日的城墙上!”
墨羽的语调参杂了浓浓的威胁之意,若水晗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狂风拥进了她单薄的裙子里,发出“呼呼”地声音。
墨羽解下了身上的虎皮披风披在了若水晗的身上,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变扭,就感觉是在为一个很亲近的人添上了一件衣服一般。
若水晗没有拒绝,因为此时的她确实需要一些温暖,墨羽又从腰间取出了一长方形状的令牌,道,“朕也舍不得他,但现在能救他的就只有你!”
墨羽一边着,一边将令牌放在若水晗的手心,“朕今日将这令牌暂且借你使用,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进出大牢!”
若水晗低头看了看令牌,突然她将令牌紧紧地捏在手心,道,“皇上是想让奴婢去劝劝将军?”
墨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若水晗,但他未一句话,便又抬头看看天空中飘落的落花,若水晗冷笑了一声,便踏着小碎步离开,走到不远处,正碰到了站在树下的张公公,张公公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喝了蜜一般,“姑娘,奴才可是第一次见皇上对一个女人这么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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