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贵人踩上了若水晗的圆珠耳环上,一个不稳,整个身子便往后仰去,若水晗眼疾手快,快速的拽住了她的手臂,虽然她没有摔倒,但整个人吓呆了,捂住自己的小腹,不停地喘着粗气,道,“孩子,孩子”
若水晗蘣莹贵人拍了拍后背,冲着宛儿道,“快去景荣房请庄嬷嬷来,贵人快要生了”
若水晗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跑进殿内,一把将莹贵人抱上了床,他的动作很快,但也很轻柔,生怕弄痛了她。
若水晗与鸀姬慌忙走上前,装模作样的不停地问道,“何太医,贵人她怎么样了?”
何胜阳只顾照顾莹贵人,丝毫没有理会身后二人的话,若水晗主仆二人也不急,只是装作担忧的模样。
庄嬷嬷到了,不,确切的是宋晓玉版的庄嬷嬷来了,她和云娘几乎是一路小跑,到的时候还不停地喘着粗气。
庄嬷嬷进来后看见如此场景,慌忙道,“闲杂人等都退下,莹贵人要分娩了”
大殿内的众男丁纷纷退下,唯独何胜阳还双膝跪在床边。
宋晓玉走上前去,道,“何太医,贵人将要分娩了,还请太医退下”
“我是贵人的太医,理应陪在床边以防意外”
“放肆”宋晓玉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带着嘶哑的口音道,“贵人乃是金枝玉叶,她的冰洁身躯怎能让其他男人观摩,难不成你想跟皇上争女人”
宋晓玉的声音带了凌厉,何胜阳感觉出有些后怕,只能抿了抿嘴,道,“那请庄嬷嬷有事立即通知我”
待何胜阳离开后,宋晓玉便学着接生婆的模样将莹贵人的裙摆拂上,又吩咐莹贵人的另一婢女下去打一盆温水来。
莹贵人不停地呻吟,鸀姬与若水晗二人立在床边装作焦虑的模样,宋晓玉上前按莹贵人的双脚,叫道,“快了,快了,贵人出出力云娘,你也别在这愣着了,快来帮忙”
云娘慌忙也上前去,她按住了莹贵人的双肩。
莹贵人疼得脸颊发青,她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床单,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畸形。
“娘娘,奴才看见皇子的脚了,您再使点力”
宋晓玉确实有做稳婆的潜质,话做事风格也与稳婆相差无几。
打温水的小婢女进来后,宛儿便又打发她,“青云,你去殿外点几株香为娘娘母子祈福”
“诺”
青云退下后,殿内便只剩下鸀姬的几个心腹之人。莹贵人的哀嚎声一阵大于一阵,宋晓玉叫道,“快了,快了,奴婢看见惺子的肚子了”
宋晓玉的话音刚落,突见莹贵人的腹中淌出鲜红的血液,众人大惊,鸀姬慌忙拉住一边云娘的手臂,急切的道,“云娘,孩子怎么样?是不是没救了?”
云娘轻轻拍了拍鸀姬的手,安抚道,“娘娘莫要心忧想必是贵人吸了早产香,所以才导致大出血但以奴婢多年的经验看,胎儿并没有啥危险,但贵人就不定了”
“那就好本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鸀姬的话音刚落,就见宋晓玉从莹贵人的裙摆下抱出了一个月5斤多重地胎儿,胎儿刚想大叫,若水晗飞快的从腰间取出了一个涂着迷药的棉布堵住了惺子的嘴,瞬间惺子便昏厥过去。
若水晗从篮子里将死胎取出,然后便又将惺子放在了篮子里,然后示意宋晓玉与鸀姬。
宋晓玉装作惊吓的模样,斯声揭底的大叫一声,还顺势将死胎扔在了地上,鸀姬见状,也慌忙捂住肚子大叫道,“好痛,好痛”
云娘见状,慌忙上前扶住鸀姬的手臂,大声道,“糟了,贵妃娘娘要早产了,快,快扶娘娘回河铭殿”
若水晗一手搀扶着鸀姬,一手拎着篮子,三人就这样往殿外走去。
何胜阳听到大喊声慌忙跑了进来,看见地上的死胎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此时,鸀姬三人正从他身边走过,突然他转身叫道,“娘娘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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