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爱卿何出此言?”司马烨霖看着手中的合同惊异道。
“这是陷阱?燕王可千万不要上当啊?”单书田激动万分。
“哦?”司马烨霖不以为然,可是看着单书田激动的神情,静静等待着单书田的高论。
“燕王仔细想想,现在可是清逸夫人他们三年来生意正盛的时刻,为什么要把这样好的机会拱手相让?”
“……”燕王不语。
“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恳请燕王三思啊!”单书田诚恳的眼神让司马烨霖不禁动容。
“哈哈哈!”清逸夫人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司马烨霖和单书田面面相觑后,看向了清逸夫人。
“我笑可笑之人,堂堂燕王竟然变成了这样气量狭小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怪堂堂南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清逸夫人轻蔑地说。
“住口!”单书田一阵气恼,“你凭什么这么说?要不是因为燕王乃性情中人,一直不愿开发雁南&北边的那处地方,还每年无偿给居民好多供给,我们早就可以和你们抗衡了,不,应该是我们早就超过你们了?”
“什么?你说什么雁南河北?”清逸夫人一阵惊讶,这些年她的生意已经遍布了很多地方,各个国家的出名的铺子都有她的股份,走南闯北的洽谈生意,很少关心生意以外的一些事情。单书田提到了燕南河北,竟然让清逸夫人一阵惊觉。
“就是怀念因为一个故人,燕王不让我们拆掉河边的那个小厅,宁肯看着你们在河的南边肆意发展,甚至抢了我们的声音,燕王也不允许我们在亭子二十里之内建造任何商铺……”
“果真如此?”清逸夫人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清冽。
“可叹我们燕王每年4月13日还要去小亭边……”
“好了,不要再说了!”司马烨霖轻轻打断了单书田。
“可是,燕王你知道我们因此错过了多好的机会!那个亭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有!”
“为什么,可否请您告诉我?”单书田眼中,满是委屈,要不是燕王那样决绝,自己早就将那里开发成了最大的商业中心,怎么可能河对岸让清逸夫人的来运山庄占尽风头。可是修理运河的时候,燕王和清逸夫人曾经将使用权划分明确,清逸夫人在河南边,而司马烨霖占据河北边。
单书田作为商人,不能理解燕王的举动,但是平时也就忍了,今天燕王竟然再一次这样固执,单书田一气之下说出了心里话?
“因为在那里,有人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救过我,你说我该不该缅怀?”司马烨霖看着义愤填膺的单书田轻轻道,仿佛在给他说,又仿佛说给自己。
“所以,还请单爱卿谅解吧!”司马烨霖看着有点委屈的单书田笑道。
“这个协议我看对南燕百利而无一害,不过协议我要修改一下,分成五五分,不能委屈了夫人!”司马烨霖说着拿起了侍者手中的毛笔,大笔一挥,书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燕王不可啊!”单书田欲哭无泪,“这是阴谋啊,燕王,你会后悔的啊!”
司马烨霖不动声色地将合同给了侍者。
远处,清逸夫人和秦羽相视一笑。
“怀念一个故人!”清逸夫人想到这句话,淡淡的笑容间一丝不易觉察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