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很想看一看那位被轩辕残月喜欢的女子到底生的怎样的国色天香,有怎样的特别之处,令那个男人能容忍她至此,哪怕那个叫夏芷兰的女子曾经千方百计想要逃离他。
木槿也知传言不可信,但是很多时候并非空穴来风,孰是孰非只有见了便知晓。她心中有气有怨,还有浓浓化不开的醋意,天知道,这几天她都要被自己的醋淹死了。
她仔细瞧了翠园的四周把守,发现有一处倒是容易偷偷进入。翠园旁边靠近一颗大树,树顶如盖,遮了院的一角,而树下只有一个守卫,离这名守卫近的也还在拐角处,若是做的巧妙,定然神不知鬼不觉。
她悄悄行进,躲在树后,树叶被木槿一个掌风打得沙沙作响,侍卫好奇抬望,木槿趁其不备,将**散打在空气中,中此药者会出现片刻恍惚,而恍惚过后便会对刚才的事完全不记得,而木槿就是利用这个空档越墙而入。
院落内安静异常,只是陈设简陋,还好平日里被人打扫得很是整洁,也不显得萧条脏乱。木槿没走几步,就听见屋内嘤嘤哭泣的声音。木槿识得这声音,是刚才那名叫铃儿的丫鬟。
木槿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地进了屋,只见铃儿扑在床边为她家小姐擦拭着额头,心中止不住的悲苦。
木槿放下药箱的声响惊动了铃儿,铃儿忙从床边起身,不可思议地问:“你是何人?为什么私闯翠园?”
铃儿初见木槿时,木槿遮一方面纱,而此时木槿的面纱已然没有了,而她也打算,既然没了面纱,今后干脆来飞雪山庄时就不遮了,省的轩辕残月找麻烦。
“你不识得我?那刚才那还苦苦求我来救你家小姐。”木槿笑着说。
铃儿一喜,“你是那名大夫?大夫,我们家小姐高烧不退,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拉过木槿来到床前,心中又喜又悲。
床上躺着一名美人儿,相貌端庄秀美,清丽脱俗,木槿双目一沉,真心不想救啊!
吃醋ing……
看她面色苍白如纸,唇间泛白,呼吸孱弱,只是嘴里迷迷糊糊地在呢喃着什么,那样轻那样轻,木槿听不清,但木槿知道,若是再不救她,怕是生命垂危。
不知怎么的,木槿的视线突然死死地定在被子的凸起上,怎么也挪不开。
铃儿见木槿没有什么动作,心中着急,“大夫,我家小姐已怀有七个月多的身孕,若是再不医治,恐怕大人小孩都不保了,求求你了大夫,我给您跪下了。”铃儿哭着跪在地上,一片哀求之声。
“你起来吧!你去厨房烧一壶水来。”木槿气虚地说。
铃儿忙不迭的跑出去打水烧水,木槿轻轻地坐在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夏芷兰,再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肚子上,突然,木槿伸出一只手,慢慢地靠近被子下的突起物,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漆黑的眸里冰冷一片,似冬天里树上结的冰凌,那么美又那么的寒,冒着丝丝沁心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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