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和木槿与五名个黑衣人交战,木槿发现这些黑衣人是冲她来的,个个都要杀她,他们手上的利刃刀刀向她砍来,凶狠无比,还好有楚云飞在,要不然想到要保护小月牙,她对付起来实在是吃力。
其中一名好像是带头的,趁木槿和其他两名黑衣人打,他竟然从身后向木槿挥刀而下,楚云飞动作快,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刀,一拳将此人打倒在地,这一拳把对方打得眼冒金星,一口血顺着脸上蒙面的黑巾流出,染湿了黑巾。
楚云飞老当益壮,力不虚发,拳拳到肉,内力深厚,行走江湖这些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个小人物也敢来他面前惹事,真是活腻了。
带头的已无反手之力,正当楚云飞要质问他时,从后又来了两名黑衣人袭击,他身姿敏捷,三下五除二,没一会儿就都趴下了。
最后,楚云飞杀了一人,重伤了其中两名黑衣人,木槿杀了一名,而带头的那一个实在狡猾,趁空隙逃脱了,楚云飞冷声问那些在地上哀嚎的黑衣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心何在?”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均咬舌自尽。楚云飞和木槿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木槿俯身要检查他们身上的线索,她倒要看看是谁要他们的命,可是这时屋里烟雾浓浓,随后传来小月牙喊救命的声音,两人马上意识到什么危险,马上闯进屋救小月牙,可是几个黑衣人也在院子里投下了烟雾弹。整座屋子和院子都笼罩在浓烟之中,赤焰变身,化成一只发怒的猛兽,冲出浓浓的烟雾中要去救小月牙,可是没多久,就重重地从上空摔倒地上,浑身无力,木槿赶紧过去察看赤焰,可是这时,楚云飞身体也轻飘飘的,浑身感到无力,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木槿清楚,这浓浓的烟雾中混着大量的迷药,连赤焰这样的兽宠都抵不住药性,更何况是楚云飞呢?只是,木槿体质本就特殊,能够抵抗药性,虽然仍会出现一些不适的症状,但是稍作调息便会恢复。
只是小月牙……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木槿暗道不好,开了门,是邻居前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木槿微微一笑,很平静地解释说,她们在院子里生火的时候,风一吹烟雾就变大了,并没有着火,木槿向他们道了几声歉,邻居这才放心的离去。
不久,烟雾慢慢散去,木槿将楚云飞和变小的赤焰带回房里,发现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木槿看完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眉头一直紧皱着。
林和靖果然来了,竟然卑鄙到要抓小月牙来威胁轩辕残月,真是气人。
可是有一点木槿想不通,若是他们做的,那么他们绝不会要她的命,可是刚才那几名黑衣人分明是来要他命的,个个出手狠辣,木槿突然抛出院子,几名黑衣人的尸体还安静地躺在地上,她过去摘了他们脸上的黑巾,又搜出他们身上的牌子,吃惊地发现他们竟然是飞雪山庄的人。
木槿定了定身,脑中思索各种情况和可能,眼神一凛,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迸发出杀意。
她飞身而出,照着字条上的地方去找林和靖。
木槿来到附近的一条护城河河边,已经是深秋了,夜晚凉风袭来,冷飕飕的。路边没什么人,格外的安静,他等了一会儿,林和靖没一会儿就来。
木槿冷了脸,问:“我女儿呢?”
林和靖很严肃,只是面对一只照顾自己女人的木槿,他这样做还是挺内疚的,“木姑娘,你女儿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她。”
“你们私自绑架我女儿,还告诉我说不用担心,你不觉得可笑吗?”木槿冷哼,怒火强压着。
林和靖说:“和廷被轩辕残月抓了。”
“什么——”木槿不敢相信,他一直都呆在自己那里,才出去没多久,就说被轩辕残月抓了,这是真的吗?
“木姑娘,我的消息很可靠,轩辕残月一直都知道和廷在你那里,顾及你,并没有硬闯抓人,但是他一直派人在暗中守着,等着抓他。”林和廷说着事实。
木槿沉默不语,林和靖继续说:“木姑娘,我知道你一直都非常照顾兰儿,更救她于危难之中,相比之下,我这种行为很可耻,但是我怀孕的女人还有受伤的弟弟都落在轩辕残月手里,硬拼只会给他们带来伤害,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要我做什么?”木槿开门见山地问。
从身后走来一名男子,木槿回头,眼睛倏然睁大,下一刻又恢复平静,“夏长安,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了,你的出现不会那么简单。”
夏长安面色愧疚,“木姐姐,我很抱歉,但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们以为绑架了他的女儿他就能就范吗?他根本就不知道小月牙是他女儿,而且他那个人冷情惯了,不会在乎的。”木槿神色伤感地说。
林和靖说:“我们只是在赌,而且我也抓了他的母亲,女儿不管,母亲总是要管的吧!”
木槿大怒,“他母亲有病在身,你们怎么能抓她?”
“我姐姐同样身怀有孕,轩辕残月还不是照样抓软禁她。”夏长安反驳。
木槿被说的无力反驳,无话可说。
“这只是双重保障而已,若是轩辕残月同意放人,我们自会把你的女儿和他的母亲放回去。”林和靖向木槿保证。
“你是林和廷的大哥,他想来尊重你,单凭这一点,我信你。”木槿犹豫片刻,“不过,你们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会救出夏姑娘,林和廷也会想办法救出。”
她不想他们兵戎相见,以轩辕残月的性子,断不会这么容易受威胁,到时候可定还会生出更多的事端,还不如让她努力试一试,也许可以很平和的解决。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林和靖给了木槿期限,这个期限,已是他所能容忍的期限,而从心里,他是相信这个女人的。
能够去照顾一个素不相识的孕妇,而他弟弟又痴情不悔地爱她这么多年,那她就不是一个狠毒的人,更不会背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