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医庐
木槿半昏迷地躺在床榻上,紧咬下唇,身子两边的小手紧紧握成拳,极力在忍耐着疼痛,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淌下,面色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华隐为她细心诊看,向来风轻云淡的脸,此时难得露出一丝凝重。 ^ []此时轩辕残月眸里的殷红血丝早已褪去,在一旁看着床榻上那张尖尖的惨白小脸,剑眉紧拧成川,脸色非常难看,大有山雨欲来的征兆,阴沉得可怕,只有望向她的清眸蔓延着心疼和自责。
轩辕残月责怪自己没有及时赶到,如果自己及时赶到,她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楚,哪怕这样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可看到木槿苍白的小脸,他就恨不得代她伤,代她痛,心中的愧疚如洪水一般席卷他的全身,痛苦难当。
“唉……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华隐一番检查下来,摇头叹息。
轩辕残月听他消极言语,心沉得更厉害了,上前一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仔细听他的声音,会发现那向来平稳无波的声音竟夹带着一丝颤抖,几分害怕,他的眉眼是化不开的担忧。
华隐还是第一次看到素来冷酷的少年如此焦灼不安的神情,眉梢轻挑,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转而看着木槿道:“这伤,重不重,这轻嘛?也不轻。 [] ~) []”华隐顿了一顿,又诡异地望向轩辕残月,道:“她胸前的几根肋骨被震断了,必须马上为她接骨,只是嘛?我得先为她脱衣服,你先到屋外候着吧!”
轩辕残月的眸望向华隐时已变得阴鸷吓人,脸沉了又沉,终于冷冷开口道:“我来为她接骨,你,出去。”语气里带着天生不可违抗的霸气和高贵。
“这个不好吧!还是我来为槿儿接骨,男女授受不亲,我一把年纪了,不打紧,不打紧。”华隐表现得很为难,却又把“男女授受不亲”咬得很重,就怕人家不理解什么意思似的。
不还好,这一,轩辕残月的脸华丽丽地黑了,果断抓起华隐的手臂扔了出去,砰地一声,门就锁上了。
华隐摇头失笑,这孩子吃醋起来真带劲,还非常的……有趣。
鸡鸣啼叫,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一缕清风吹进半阖的窗,床榻上的小人儿幽幽的睁开眼,刚一动,胸前传来剧烈的疼痛,木槿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冷汗直流。这一动,惊醒了倚在床边的某人,看到沉睡的女孩醒来,冰冷的脸瞬间划开一道裂痕,眸中闪烁着喜悦。
木槿被他的表情弄得愣愣的,发白干裂的唇艰难地开口,“你……”声音里透着沙哑。
“先别话,我去给你倒水。”轩辕残月对着木槿轻语道,转身到了一杯水,扶起木槿,亲自喂木槿喝水,脸上尽是温柔的宠溺。
木槿喝了水,喉咙舒服多了,抬头看着此时温润的少年,眼眶微微红了,“轩辕残月……轩辕残月,你果真来就我了。”好意外,好感动!
“傻瓜。”轩辕残月轻轻地将木槿脸上的几缕发丝掖到耳后,漆黑的眸藏着无尽的柔情,半面银色面具在晨光中闪耀着温暖人心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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