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二十多米。又是对面的楼顶。自己很难杀掉那名狙击手。只能把对面的狙击手引出來了。谷雨想。
大厅里响起了两声口哨声。大暑听见这是谷雨给他的提示。意思是对面楼顶上有两名狙击手在潜伏。
要他小心。
大暑得到了谷雨的提示。注意对面楼顶的狙击手的位置。始终把自己的身体挡在杀手的身体后面。
谷雨快速移动着。杀掉一名杀手立即换一个位置。他同样不会给对面的狙击手有瞄准他的机会。
大厅里的惨叫声不断响起。不过这不是保镖或是互助委员会一方的。而是那些杀手的。
在第一批乔装成服务员和工作人员的杀手快被干掉后。大厅里又出现了另一批十多人的杀手。他们一出现就冲向了拉格斯所在方的人群。声势比第一批浩大了许多。
“正愁杀得不过瘾。”看到一下子多了这么杀手出來。谷雨眼中闪过一阵阴狠。
大暑也是这样。他是个很稳重的人。不会遗漏任何一名有威胁性的杀手。
在梅花佣兵团的两名杀神下。第二批出现的杀手一条条被撂翻在地。谷雨和大暑还特意把干掉的每一名杀手推倒窗边去。让对面狙击手在自己的透视镜里看见自己一方的人员像青草一样被对方的人拿着镰刀在收割。
谷雨和大暑这名就是为了激怒对面的狙击手。让他们把注意力从拉格斯身上转移开來。
“死吧。”
两名狙击手中的一名终于忍不住了。立即把枪口从瞄准拉格斯所在的位置转向了战斗场中所在的位置。他不会任容拉格斯的两个保镖在自己的枪口下把自己的人一个个干掉。
“砰。”沉闷的一声。一颗子弹从狙击枪的枪口飞出。带着强大的杀伤力穿过玻璃。打向战场中的人。
似乎知道狙击手会对自己开枪。谷雨在干掉一名杀手后。立即用他的身体挡住狙击手方向的视线。一秒钟过后。这名已经被干掉的杀手又受到了自己狙击手的子弹。再死多一次了。
大厅里还在激战着。不过在对面两名狙击手的帮助下杀手暂时稳住了场面。但拉格斯和互助委员会的人不断反击。他们的火力比杀手的猛烈许多。
但偏偏有对面楼顶的两名狙击手在。狙击枪的威力非常大。这些保镖们并不敢站出來大规模厮杀。
不断有子弹击穿玻璃从对面楼顶射过來。但是子弹只能压制拉格斯一方的人。而不能有效率射杀拉格斯一方的人。
大厅里厮杀效率最高的还是大暑。因为狙击手的子弹根本捕抓不到他快速变更的位置。但在狙击手的追击下。大暑的效率比一开始也减少了很多。
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认真注意的话。很黄很暴力的谷雨早已在场中消失不见了。
沒有人知道谷雨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似乎也很少人知道谷雨为什么消失了。
谷雨去了哪里。
在拉格斯酒店对面是一座二十三层楼的大厦。主要用于出租写字楼的商业运营。但此时在拉格斯酒店发生了枪战。楼下已经有警察介入此事了。
对面大厦的楼梯里。一条身影舍弃拥挤的电梯而改走楼梯。只见他的身影在无人安静的楼梯里像风一样奔跑。他最大的特征就是一脸冷酷无情的模样。再加上他腰间露出一半的还在滴着血的斧刃。
二十二楼很快就到了。两分钟从一座楼走到另一座这么高的楼。距离对他來说。还不是很困难的事。
打开门谷雨的身影很快就从楼顶的小门处飞出。如果不是这两名狙击手的隐藏地点在拉格斯酒店找不到。谷雨也不会亲自來收拾这两个人。
这两名狙击手杀手是经验老道的人了。他只在对面的楼顶出击。根本不会把自己暴露在明显的视线中。
就是对方发现了自己的位置。沒有十分钟是不能來到对面的二十二层楼找到他们的。
但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不过是三分钟的时候。就有人來到了他们的身后。
谷雨在一名狙击手后面。阴笑着添着嗜血般的嘴唇。脸上挂着得意、阴狠的微笑。
“一条绵羊啊。”谷雨心中愉快地说。
谷雨轻微的步伐声似乎被敏锐的狙击手发现了。他从望着拉格斯酒店中回过头來。正好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一米远的谷雨。
“你是谁。”他大吃一惊。随后他立刻抬起狙击手把枪口对着谷雨。就要扣动机板。不料早有准备的谷雨握住他的枪口。拉到一边。随后把他的狙击枪抢夺了过來。瞬间转身就把重重的枪身砸在他头上。
“嘿嘿。”看到被自己砸得七素八晕的狙击手。谷雨轻声怒斥道:“我最讨厌有人用狙击手藏在暗处袭击我的了。”
谷雨扔掉大块的狙击枪。极快的两步走到他面前。闪电般的拳头在这名狙击手身上打了十几拳。最后一拳把他打下了二十二层的高楼。
这名狙击手哥们就像断线的风筝飘落下去。随后谷雨又瞄准了另一边的狙击手。
因为这里的打斗是瞬间发生的。在墙角另一边的狙击手只听见了轻微的打斗声。并沒有反应过來自己的同伴已经被人干掉了。
知道谷雨把第一名狙击手打下二十二楼的时候。他才看见有人跌落下去了。
有人到來了。第二名狙击手立即反映过來。他是聪明的人。立刻舍去笨重的狙击枪。下一瞬间一把手枪出现在他手上。而立刻朝谷雨所在的方向瞄准。
呼呼。
一道银光飘舞着飞向最后一名狙击手所在的地方。他的枪还沒有发出第一发子弹就被谷雨的小手斧劈中了手腕。
斧头斩断了握枪的半只手。在锋利的斧头下。右手筋骨尽损。血就像水滴一样慢慢留下。
谷雨把这名狙击手打伤之后。从粗大的水管上一跃而起。飘身落到这名狙击手面前。闪电般出手拉起他的衣领。右腿肘撞上了他的小腹。他痛得脸色立刻变成猪肝色。悲痛地大喊起來。
谷雨把这名狙击手摁在地上。双手摁住他的脑袋。
“说。是谁派你们來的。”谷雨阴冷的声音响起。问这名被制住的杀手。
似乎知道了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对方手中。这名杀手在痛苦之下颤抖着喊道:“别说杀我。别杀我。我说。我们是沙丁派我们來的。”
随后谷雨双手用力。十根坚硬的手指头在这名杀手的脑袋上摁出了十个三分之一寸深的指印。最后一名杀手以最可悲的状态被谷雨杀死了。
他是被摁破脑壳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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