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呀,哈哈,四伯!是这样的,师父老人家叫我把这幅画给你老送过来的!”叶飘零笑呵呵说道。
这幅画是他前段时间从仲达的书房里盗出来的,他当然不会说实话了。
“师父他老人家说,这幅‘鹿鹤同春’图挂在他那里毫无价值,还不如苍井空的床照呢!
这幅画挂在他那里,不但不能实现这幅图的价值,还白白浪费了这幅绝世的作品,这幅画还是挂在四伯你房间里好呢!”叶飘零哈哈大笑道。
叶飘零的这番话,把自己师傅仲达的艺术档次贬得很低!他们师徒两人一开始就是仇敌的。
“这……”叔齐看着叶飘零嬉笑的神态,他正在猜测叶飘零所说话的真实性。
难道这话真的是二哥所说的么?叔齐问自己。
虽然叶飘零说得没错,这话幅画放在自己这里最有价值,但他却知道过于贵重!
这幅画的主人是二先生仲达,但叶飘零带来了这幅画,是要给这幅画换主人。
四先生叔齐是昆仑画派的代表,在中国的画界也是执牛耳的人物!只要被叔齐点评过的画,拿到外面去卖,价格档次至少翻两番!
昆仑是中国传统艺术的主流,有着独领中国风骚的传统文化,琴棋书画样样都属古今一绝!
大先生伯常写书,二先生仲达下棋,三先生季先弹琴,四先生叔齐作画。这四人便是当今中国最古老传统文化“琴棋书画”的最高象征!
这四人也代表了昆仑最高的艺术境界!
叔齐的画技沿传于正统,很具有代表性。我国的绘画可供考察的是先秦时期新石器时代的陶器,从春秋早期开始,绘画之事逐渐广泛起来。
《周礼?考工记》记载,用五种杂色,以象山水、鸟鲁,可证明当时绘画的情形。
王逸《楚辞章句》说:“楚有先王之庙及公卿祠堂,图天地、山川、神灵、琦纬、异诡及古贤圣、怪物行事。”
魏晋南北朝是真正意义上中国画出现的事情,这个时代主要是以人物肖像画为主,顾恺之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他的“传神写照”技法的提出注重人物的风貌和气质,这使得中国画重气韵的特点流传下来打下了基础。
隋唐是中国画发展的高峰时期,唐朝在隋代承前启后,画匠吴道子在人物画和山水画上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他以画宗教人物而闻名,他画的人物画被誉为“六法俱全”,代表着人物画发展的成熟,这个时代的六法分别是: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影、经营位置、传移摹写。
五代卷轴画风格是由唐入宋的过渡,宋代是卷轴画极为重要和关键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以北荆浩南董源为代表人物,宋朝流传下来的作品远胜过其他任何朝代。
明代更是吸收了以前千百年来的绘画精华,鲁迅先生讲过:“明代是中国古版画的盛期!”
明朝的绘画当以万历年间为代表,郑振择先生把这个时期称之为版画艺术光芒万丈的万历年代。明代的文人画尤为出名,徽派版画、北京版画、建阳版画、金陵派版画等许多著名的版画在当时盛行。好处江南四大才子的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徐祯卿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等到了清朝,出现了“扬州八怪”等大家。
近代中国话的发展也是较快成就较高的。
在这偌大的昆仑,没有一个人敢在叔齐面前说自己的画技很好的!可以说他叔齐就是中国当今画界的第一人!
“四伯,这幅画拿来确实是孝敬你老的!”叶飘零看叔齐盯着看,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你呀……”叔齐笑指着说道,但是是什么又没有说出来,他似乎猜出了糟老头仲达的一些用意。
“说吧,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嗯,你带来了这幅绝世珍品‘鹿鹤同春图’是不会白白浪费的!”
叔齐看着这幅“鹿鹤同春图”爱不释手,他更加肯定了叶飘零带着这幅画来找自己是有所求。
“嘿嘿!”叶飘零似乎是被叔齐看穿了心思,摸着脑袋嘿嘿傻笑着说道:
“四伯,这次来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请教于四伯,还希望四伯不要推辞!”
“嗯,说吧,是什么事情呀?”叔齐把眼光从那幅画上移开了,他看着叶飘零静静说道。“我能做到的尽量会做到的!”
“好,那我恳求四伯把你老‘冷剑’的最后三招教给我!你老的大恩大德叶飘零感激不尽!”叶飘零说完便走到叔齐面前作了一下揖表示恭敬。
“哈!哈哈!”叔齐听见了叶飘零的话便仰天大笑起来了,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你这个小子,竟想用这幅画来换我的最后三招剑法?”
“嘿嘿,四伯,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么?”叶飘零嘿嘿笑着说道:“要是四伯你肯把最后的三招剑法交给我,我也用不着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师傅房间里偷这幅画来孝敬你了!要知道,我可好不容易才从师傅的手中把这幅画带出来的呀!”
对于刚才叶飘零说道他的这幅画是从糟老头仲达那里偷出来并不怀疑,要不是得到糟老头仲达的默认,叶飘零根本不能把这幅画出来!
叔齐也是猜出了糟老头仲达的想法。
这幅“鹿鹤同春图”不是一般的珍宝,因为,这其中藏着一个秘密,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既然是在二哥仲达默认下让飘零把这幅画带给自己的,那么就是二哥仲达希望自己把‘冷剑’的最后三招教给飘零了。叔齐也想通了这一层。
和大先生的‘霸剑’、三先生的‘飘剑’一样,‘冷剑’是四先生叔齐一声的骄傲,承载着他毕生的荣誉!
叶飘零带来了这幅画,实质上这是一笔买卖。
用这么一幅画来换取自己‘冷剑’的最后三招看起来分量似乎还不足;但实际上,叔齐知道是自己赚了!
这幅画岂是普通的图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