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未亮就起来带着一大包吃的东西和一壶酒到那个山洞前早练,回来吃点早餐就开始了特训。今天的特训是政治,虽然昆仑是白道代表,有不少人在政治上立足,昆仑希望这些人中能够出一个或是几个在政治领域能够是说说有力的人物。
政治是枯燥无聊的,特别是女人们,不是天生的政治家听政治就像是在大草原上啃草根一样。不过男人个个都是对政治好奇感兴趣的,因为中国几千年来帝王将相几乎都是男人的天下,政治玩弄得好就能掌控家国天下,权力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块很好吃的巧克力一样诱惑。
所以这天都男人纵横驰骋的沙场,指挥千军万马踏破那贺兰山缺的时光,当然喜欢政治的女生也是兴奋的!
第一天经济,第二天是政治,第三天是其他方面的,包括物理,生物和化学方面。三天就在这样繁重的课程中过去了。
无课一身轻,这是叶飘零最真是实的感受。经过将近一个星期的休息和调整,在大山里收到的伤都已好的七七八八了,身上没有那种麻麻的疼痛感叶飘零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又要在天地之间驰骋了。
冰川慢慢地消融了,雪水哗哗清鸣,在高达数十米的落崖上一泻而下,一匹宽大厚实的白布挂于川前。
在山下,冲击而下的水流可以把石头轰成碎块,把一百方圆的水湖沸腾。山脚下水湖边缘有一块一丈见方的岩石平铺于其上,而叶飘零就在这上面光罩身子站在水流下被冲击着,手里的剑在水万钧力的冲击下就像被被粘住了一样,每移动一寸都很吃力。
“寒风舞叶”“暗香浮动”叶飘零一连两招竭尽全力挥动着手中的剑,把水幕划成碎片而后又愈合了。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叶飘零他都使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者毁山断壁的水流。在水下有两个深深的坑,那就是叶飘零天长日久在这里练剑踏出来的。站在水中把脚踏在那两个坑里面就可以站稳了,不会被强大的水流给冲走了。
在水流下有了感觉,叶飘零就移出水幕之下,站在水中的岩石板上好好回忆着水中体会到的感觉。断刃在叶飘零的手中映着天光欢快地鸣叫着,在湖面上舞出一片剑影,笼盖着周围两丈。
“好剑法!”岸边一声吼叫,“看剑!”那人便点着水中的梅花桩飞快地冲向叶飘零,剑锋卷着疾风直指叶飘零的胸膛。
“铛铛铛”叶飘零转身一连耀出三剑,挡下了那人的剑锋,同时也把那人逼退两丈。“小七进步神速一日千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那人单腿立在水中刚好冒出的梅花桩上稳住了身子说道。
“哦,原来是三爷呀!”落在岩石上面的叶飘零笑了笑,“三爷过奖了,小子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与三爷比起来更是天壤之别呀!”叶飘零谦虚地说。
叫三爷的人在昆仑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名叫樊云鹰,名列昆仑“三护法”末位,故称他为三爷。
“哈哈,你这个小子还真是谦虚呀!”三爷一手摸着手上的剑身笑着对叶飘零说,“我知道你说的话不是真实的!哈哈,不过今天我有空,可以逼出你的真身来!”说完脚点了一下树桩,借助身势又向着岩石上的叶飘零飞去,这次是十几条银色弧线劈向叶飘零。
“来得好!”叶飘零一声大呼,身子稍微下沉然后如白鹤飞天般迅速跃起,身子顿时腾入空中,周围闪耀出一片剑芒护在周围。
“锵锵锵”叶飘零与樊云鹰的交战使得水面一阵波动,相拼之下长剑过处湖面纷纷激起了万朵浪花,十分壮观。
两人便在这水上交战了起来,手中剑碰撞出来的锵锵金戈交鸣之声刺破了瀑布的轰隆声,把湖中的水挑得四处飞射。
半个时辰下来,两人剑贴着剑迅速往下拉,把湖面劈成了两半,然后两人同时飞身并排落在岸边,那湖水有迅速合拢为一体。
“老咯!老咯!老咯!”三爷摸着长白胡须对着叶飘零大呼,“少年就是少年,朝霞就是比落霞要有激情朝气!”
“三爷何来此话,昆仑若是没有三爷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支撑着那还了得!”叶飘零摇着头说,“三爷你老当益壮让我们这些后生晚辈望尘莫及呀!”
“你就别再说好话了,你们这一代早已达到了昆仑当初立下的目标,现在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是世界了。”三爷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背后出手的事情他不屑做,更何况是嫉妒后生晚辈这样有失长辈尊严的事情。
“对了,三爷你今天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呀?”叶飘零问。
“也是偶尔经过罢了!”三爷摸着胡须笑哈哈地说,他年纪已有六十了,但是一身是傲气使得他信心百倍,感觉良好。
“哦,不知三爷这几天有没有空暇的时间,我遇到了一些难题,想要请教于三爷解惑点津,不知三爷肯赏脸否?”叶飘零这几天在武学中遇到了一些问题,想找一个德高望重而又学识渊博的人来解惑,这三爷正是一个好的选择。
“哈哈!好呀!每天除了与尉迟老鬼喝酒就是找公羊匹夫下棋,每天在天星阁里都清闲得似神仙,怎么会没有空呢?你来就不选要在上午,因为上午我们还没有起来!”三爷说。
三爷口中的尉迟老鬼和公羊匹夫都是与他名列“昆仑三护法”的尉迟先德和公羊断水。他们三人谁也不服谁,但是互相却是十分要好,因为他们出自于昆仑同门,是师兄弟。
“好,那我改天选个吉时去拜访拜访三爷和其他两位长辈了,到时还望三爷赏脸不要吝赐神技,应当好好指教指教小子一番学业为好!”
“好说!好说!”三爷对 叶飘零点着头说道,“到时我再叫上尉迟老鬼和公羊匹夫!”
“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过三爷的厚爱了!”叶飘零说完做作了一下揖表示恭敬。
“嗯嗯,你继续练剑吧,我不打扰了,就先走了!”说起樊云鹰留下叶飘零就走了。
其实樊云鹰是受二先生仲所托达试探叶飘零而来,他来到凌霄阁知道糟老头,对仲达说,“二先生,刚才我去了找飘零,还与他过了几十招,觉得飘零在年轻一辈中很厉害,是个可造之材,却还是试探不出飘零有多少深浅!”
仲达听到樊云鹰的话也感到愕然了。
他知道阿豹,也知道樊云鹰,却是不知叶飘零,自己认为派个护法去就可以试探出他有多少深浅,没有想到还是没有结果,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叶飘零呀!
“老樊,麻烦你走一趟了!”仲达对樊云鹰说道。
“这是应该的。”樊云鹰连忙对仲达说道,“看见昆仑出了一个这么少年天才我也感到十分欣慰呀!”
“二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樊云鹰对着仲达作了一下揖,即使他是昆仑的三护法之一在四大先生面前也要行礼。
“嗯”仲达说完就叫阿豹送樊云鹰出了凌霄阁。
于是樊云鹰便回到了天星阁,在门口碰见了尉迟先德。“老鹰,你怎么全身都是湿的?”尉迟先德看见樊云鹰全身都湿透了问道,水在三月的昆仑山上是冰冷刺骨的。
“刚才路过湖边,不小心被水沾湿了!”樊云鹰说,“我先进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出来跟你说这件事!”
“那你去吧!”尉迟先德知道樊云鹰没有说实话,两人相处几十年了早已相知了,樊云鹰不想说的话他是不会问的,“我在这里等你,有几天没有与你喝酒了,这次有了上好的茅台!”说着把提在手中的酒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