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帮的人有些是一个对玄黄帮的一个。也有些是一个打两个。六楼的大厅一下子就成了殴斗的混乱场面。桌椅、文件乱飞。
看到自己的人被别人欺负着。玄黄帮本來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打手。他们站在外围盯着叶飘零看。拿出带在身上的手斧和尖刀。朝叶飘零冲了过來。
他知道这群人是以这个脸上挂着黑纱的青年为主的。只要把蒙面青年拿下了。來砸场的这些人自然会住手。
玄黄帮的两个高手。一个是左右手各持一把三尺小手斧。另一个使用一把两尺厚阔刀。
那手持手斧的人冲进场后还离叶飘零有三四米。他奔跑时弯穹着身子突然跳了起來。手执一把短斧从背后向叶飘零扔出。厚锤薄刃的手斧夹带着风雷之声朝叶飘零旋转快速飞去。要是被这一斧砍中估计会掉条胳膊。
本來背对着玄黄帮的这两个高手。沒有注意到有人会偷袭。当叶飘零听见背后不一样的破空声音后。他立即转身。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飞來的手斧。
玄黄帮高手杀伤力这么凌厉的一斧就这样轻易被叶飘零接了下來。
“还你的。”叶飘零露出一个‘礼尚往來’的笑容。他随手把这把手斧扔出去。
“啊。”这位适应手斧的仁兄还未到达叶飘零面前就挨了叶飘零一斧。被这一斧之势带着向后飞去。
斧刃深深地嵌在他那只拿斧的肩膀上。痛得他死去活來。血染红了上半身。仅仅这一斧。就差点把这位使用双斧的仁兄的胳膊卸下來了。他甲骨被断。已失去的战斗力。
另一位使用后背阔刀的哥们在砍出自己第一刀后也被叶飘零扣住了手腕。夺下武器后也被踢飞了出去。
看着自己一方完全被打压的局势。咬牙切齿的赖晖雄紧握拳头几次想亲自入场动手。但最终还是沒有下定拼命的决心。尤其是当他看见玄黄帮的两位好手刚进入就出來被实力强大的蒙面人打出來后。他就彻底失去信心。
在他看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他是搞思想工作的不是打打杀杀的。他的命可比这些打手的命重要。
本來想加入战斗场面改善一味败迹的两位玄黄帮高手沒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打残了。玄黄帮的局势变得更加不容乐观。
昆吾帮的人和玄黄帮的人打完了。能站起來的除了躲在一边的赖晖雄外就是昆吾帮的人了。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滚着。身上挂满伤残的人。赖晖雄大吃一惊。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呀。为什么倒在地上的都是自己的人。再看着对方的人。除了身上有些血迹外。基本上沒有一个受伤的。
这到底是一支战斗力什么样的队伍呀。
在鹏城。只有昆吾帮和朱雀门才有战斗力这样惊人的队伍。
“你们是昆吾帮的人。”赖晖雄大声说。“我玄黄帮沒有招惹你们昆吾帮的。为何今晚來打我们。”
“嘿嘿。”叶飘零根本不会告诉赖晖雄答案。“我不是昆吾帮的人。”
“不可能。”赖晖雄嘶哑着说。“你们一定是昆吾帮的。”
玄黄帮早已是朱雀门的附庸。这些來砸玄黄帮场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朱雀门了。排除了朱雀门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一直和朱雀门对抗的昆吾帮。
赖晖雄八成都可以肯定。这是昆吾帮对玄黄帮的报复。
“把我的话告诉张楚俞。我小刀门昨晚被袭击了。其中有你玄黄帮的人参与。现在我就带着人來踢场就是为了这个。如果他不满的话。我在银环广场等他。”叶飘零最后给玄黄帮的这些人留下话。带着二十个人大大方方地走了。
看着六楼满地狼藉和哀鸿遍野的伤病。赖晖雄心痛极了。今晚的事情怎么向大哥张楚俞交代呀。又怎么把这话传给他呀。
难道告诉他真相。今晚喜迎楼被一群人数不多、來历不明的人砸了。而去自己全部人员都带伤。对方却无一人伤残。
脸色痛苦。找了解释今晚的许多理由。最后。赖晖雄捂着收到巨大打击的心脏。挣扎拨通了张楚俞的电话。
他已经做好了被张楚俞大卸八块的准备。
“是....是大哥吗。我是喜迎楼的赖晖雄。我喜迎楼突然收到一群.......”赖晖雄战战兢兢的声音说。
在玄黄帮总部的张楚俞听完后。脸色瞬变。恼怒。狰狞、憎恨。
“昆吾帮。”张楚俞怨恨地从嘴中蹦出这三个字。然后重重的一拳砸在书桌上。把办公桌砸穿了。
“不要欺人太甚了。”张楚俞把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推倒了。发泄一番才停手。“郭飞你三番两次欺负我。我要是再不吭声。真的以为我张楚俞怕你郭飞了。”
张楚俞听到赖晖雄说那支队伍很可能是郭飞昆吾帮的人马。虽然赖晖雄很着重地强调了‘可能’这一词。但张楚俞就认定了是背后是郭飞。
“有泉。”张楚俞对早已侯在身边的吕有泉说道:“你马上点齐一百位兄弟。我们立即去银环广场。”
“是。大哥。”吕有泉也知道今晚在喜迎楼发生的事情。几天前在星豪酒店和郭飞产生矛盾。自己一行人被郭飞打压一番。至今心头还存着深深的怨恨。沒有想到今晚昆吾帮就來报复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
难道鹏城真的只有郭飞一家的了吗。吕有泉暗想。这次昆吾帮惹火了自己的大哥。前几日失去的颜面可以彻底找回來了。
吕有泉马上召集人马。在临走之前。张楚俞又加了一句:“把老二也叫上吧。让老二顺便邀请从风雷帮來的那位大哥出场。”
“是。”吕有泉听到后心中大喜。他知道从西北风雷帮來的那位高手是位不折不扣的高手。势力比玄黄帮最厉害的二把手鱼敏还要厉害的角色。
叫上了玄黄帮的最厉害高手鱼敏。要是在把风雷帮的那位大哥邀请过來。玄黄帮的实力一下子雄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