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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孙策对魏延的个xìng,提出的针对xìng改进意见。使年青聪明的魏延xìng格必然会所有改变。而他这一世选择的却是一个不同的主公,让他有了更多出头的机会。
再不会向历史上一般被打压一世,最后几乎是默默无闻,憋气的死在自己人刀下。
对于魏延一点就透的机灵,太史慈同样的十分欣赏,笑着问道:“哦!文长,你倒是说说!这转眼之间两人为何又不能杀了?”
“将军,方才末将却是一时糊涂了!他们二人还有二千余士卒散布在我军中。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杀此二人不但无益,反而可能引起他们属下哗变。影响我军本就不足的守城战力!”
太史慈满意的点头:“文长果然如主公所言,有大才具!哈哈!文长不必担心,就凭李郭二贼这点本事,他们攻不进这洛阳城!”
看到太史慈那自信的样子,魏延也有些惊讶:“将军为何如此轻视二贼?咱们城里算来有一万余人,可真正能战的江南军士卒尚不到五千之数。
城外的至少还有四万多敌人呢。且城内原本箭矢,油料全无。石块倒是不少,不过杀伤力太小!待士卒们带来的弩箭也用完,这城可就不好守啊!咦,莫非咱们会有援军前来?”
“你小子果然机灵,这样也能猜到,哈哈!不愧是主公看重之人!主公的三千铁骑,照行程算这两rì就应当到了!
我军在这洛阳城上,最多只需要坚守两rì即可。文长,你不会以为咱们这样的实力依仗着洛阳坚城。对付那些乌合之众。两rì也守不住。
本将召你前来,是要你带一千骑卒在城中巡视,负责安定民心,平息sāo乱的。待城头开始作战之后。城中一定不能乱。
且准备好马匹,随时出城夹击敌军!大功就在眼前了!说不定,这回你还能拿下个大将军之类的大人物呢!李郭军中这样的大官可不少!哈哈!”
城头顿时响起一阵愉快的笑声,听着两位将军畅快的笑声。江南军士卒们原本面对着汹涌而来的敌军,还略有些紧张的心情,突然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是啊,城下的不过是一群待宰羔羊而已。来得再多。也都只是为我们江南军勇士送军功的,又有何可担心的。来多少杀多少就是!”
正当城头两人放声大笑之时,李傕军的进攻鼓声终于最后一次响起。原本缓慢行进的,逼近到护城河之前的士卒突然呐喊一声,向着城墙狂奔起来。
不论城下的这些士卒战力多么的差劲,这数万人的齐声一吼。还是排山倒海一般,非常有震撼力的。除了那些穿着全甲的江南军士卒凛然不动,其他普通的郡兵都是脸上隐隐变sè。
但看到江南军不动。也没有人敢做出什么异动来。前rì的杀敌四千,城头却没有多少伤亡。让一众成分复杂的洛阳郡兵们,也有了更多面对敌人的勇气。
“要知道城外那些可是没有人xìng的凉州军啊!从董卓老贼入京畿以来。这些凉州骑兵在京畿之地祸害的还少吗?这回再来洛阳,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来个屠城之类的恶行。
要知道城中的存粮可是不多,就算是不屠城,被抢完了粮食,城中这几万人也活不下去。”
片刻之间,洛阳城的城墙上又一次被密集的士兵们所覆盖。冲天的杀气直冲上城头,攻城战正式开始。
依旧如前次一般,那些做为辅助的郡兵们,听从着自己所属的军候、都尉们的命令。稳步上前将早已堆满在城头,大量大小不一的木石等重物。向城下与开始爬城的敌兵掷了下去。
沉重的木石夹着呼啸的风声,被守城的士卒向着云梯上爬来的敌人砸去。那只不过比一人宽上尺许的云梯,又能有多少闪避的地方。十几斤的石块落下,砸中一个人的脑袋也并不是很难。
对城下的李傕士卒来说,还未开始爬城的还好,能用手中的木盾给自己一个遮拦。可是攀附在云梯之上的士卒们就有难了。
谁都知道江南军手中有要命的劲弩。没有人会放弃手中沉重,却能保命的木盾。
可是人只有两手,一手执刀,一手要持盾。还想要爬云梯,行动就变得十分的艰难。那些凉州军士卒被强拉入军中之后,多数都没有进行过攻城训练。
城下,梯上顿时变得有些混乱。不时有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向上爬时,被砸落下来的巨石重重的一击,连人带兵器从云梯上摔落。那绵长而凄厉的惨叫,让攻城的士卒们无不心惊胆战。
谁又知道,下一块巨石,是不是会砸的自己的脑袋开花呢。
眼见这慢如蜗牛的爬城,简直是在给城头的守军当投掷的靶子般。
一些处于后方的老兵嚎叫道:“蠢才,你们这些松包蛋子!将刀背咬在嘴里再爬!快些,快些,爬的如此慢,在梯上等死吗?”
这才让攻城的士卒们腾出了一只手,攀爬云梯的动作顿时就快了几分。攻城一方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城头的木石下落的速度同样也变快了几分。
此时远远看去,洛阳西城整段数里长的城墙上下,已经到处布满了人影。
进攻的呐喊声与巨石砸开脑袋的砰砰声,不断的在空中到处响起。大多数专心爬城的凉州兵,根本无法顾及那些落下的巨石。就被带着大力落下的木石砸碎脑袋。
此时凉州军的弓箭手终于开了上来。知道江南军有劲弩,这次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的立在四、五十步之外,向着城头shè起箭来。
城头一个防守的郡兵,正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大石,对着那已爬过云梯一半高度的敌人得意的叫道:“小子,你爬得如此之快,是要上来送死吗?
想死,让爷爷我送你一程!嘿嘿,这个是第十人,老子也能做什长了,喀..”
正想要将手中的石块丢出,一枝利箭却意外飞来,准确的shè中了他的咽喉。手中原本轻巧的巨石顿时变得如万斤一般沉重。那石头从手中落下,重重的砸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咔嚓一声,自己高举的石块,顿时在额头骨上砸出了一个酒杯大的坑洞。火热的鲜血迫不及待的从中喷涌而出。
刚才还有些感觉着意气风发的洛阳郡兵,哼也没哼一声,整个人跟着那块石头向着城下落去。
如此大的一个人,砸落下来,哪里会是十来斤的石头所能比拟的。而在他正下方那个云梯上的凉州兵,正一手紧紧抱着云梯的横梁,用木盾挡住了那块先掉落的石头。
心中一松,将头从盾牌下探出一点,准备接着上攻。突然听到脚下的兄弟们已经惊叫起来。
“小心!”
他急忙抬眼一看,却见一个额头喷血的可怕怪物,正向着自己的脑袋撞来。心中惊惶之下,顿时张口大叫,嘴巴张开的瞬间,咬在口中的战刀立刻从身前掉了下去。
“啊!”“砰”。
两个脑袋在半空中激烈相碰,真正的如两只西瓜一般,完全炸裂开来。将这周围的一片城墙上,溅得到处是红白粘腻的物事。
两具尸身落下,轰然砸落在地上,但根本没有人再去理睬他们。
攻城战本就如此残酷,上一个死了,下面的接着继续上,在没有将城攻下或是己方鸣金之前。在整个城墙上,这样的死亡循环还要不断的继续下去。
谁也不会有心情去同情那先死的一个,因为谁都可能成为下一具死去的尸体。整个城墙上到处却是这样的激战着。
在这般疯狂的死战之下,终于开始有凉州兵登上城头。还不等远处正在观阵的李傕下令,让凉州jīng锐老兵出击,以稳固战果之时。
却立即看到江南军又开始故技重施。在向城外突出的墩台上,再次出现了大群等候已久的江南军弓弩手。
不过这此次,只剩下一半的弩手,却是将第一波箭矢,全部撒向了正在弯弓shè箭凉州箭手。那强劲的弩箭,根本不止上回追击追兵时,最多四十步的shè程。
只见不论是五十步,还是六十步之内,中箭的凉州弓箭手,常常是两个人都被一箭直接穿透。
铮铮不断的弩箭发shè声里,无数的惨叫声响起。只一轮箭雨覆盖之后,二千凉州弓箭手就已经死伤大半。侥幸活下来的箭手,立即丢下自己手中的箭矢就向着后方逃窜。
负责掩护加督战的弓箭手被shè杀,当江南军的弩手的箭,向着云梯下的凉州兵开始shè来时。凉州兵的溃败不可抑制的再次发生了。
虽然有了盾牌,可是那不过两尺大小的盾面,护得住头脸,又哪里护得住全身。江南军那无缝不钻的利箭,几乎每一箭都能带走一个凉州兵的生命。
也许是由于有了盾牌的掩护,也许是江南军的弩手被分散开去。这一战除了弓箭手几乎全军覆灭,显得损失的大了一些。普通的凉州士卒只不过损失了两千余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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