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叶边缘的密林中,一场对峙正在发生,鸣人手上拿着一柄苦无,将伊鲁卡护在自己的身后。水木手中提着一柄巨大的风魔手里剑,正狞笑着看着他们。
“伊鲁卡,你还真是悲哀啊,竟然还要依靠你的杀父仇人来保护你,现在我就先杀了鸣人,再结束你那可悲的生命。”
“鸣人从来都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是我认可的优秀学生!”伊鲁卡身上布满了苦无钉出的伤痕,背后更是被风魔手里剑撕出一个巨大的伤口,已经没有了战斗的力量,无力得倚靠在一棵大树边。刚刚说完这句话,便拼命得咳嗽起来,喷出点点血滴,染红了前方的地面。
“伊鲁卡,本来打算让你活得就一点,不过我现在决定,让你早点下地狱!”水木手中的风魔手里剑高速旋转起来,如同一台电锯,绞向鸣人和伊鲁卡。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术!”鸣人大吼了一声,他刚刚在封印卷轴上学到了这个忍术,还没有尝试过呢。
一声轻微的爆音,白烟腾起,又立刻被风魔手里剑卷起的疾风鼓散。
伊鲁卡的表情立刻由期待变为了失望,一个大大得“囧”字出现在了他的脸上。鸣人的影分身之术如同考试时的分身之术一样,完全失败了,只有一个如同破布偶一般的隐分身躺倒在他的脚边。
“混蛋,药力还没有过,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使用忍术!”鸣人沮丧的大喊道。
水木一脸得狰狞:“你这个混蛋,刚才我居然期待了一下,你现在就和伊鲁卡一起到地狱里再叙师生之情吧。”
高速旋转的风魔手里剑被他奋力甩出,在空中发出高频振荡的声音,带着呼啸的烈风,飞向鸣人。
鸣人脸上流露出一股狠sè,抬起手上的苦无,挡在伊鲁卡的身前,准备用血肉之躯和苦无挡下风魔手里剑。
就在这时,一只手似缓实疾的出现在了鸣人的身前,轻轻得接住了那柄看似来势汹汹的风魔手里剑。再双手一绞,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jīng钢打制的风魔手里剑便被轻易绞成了一团废铁,被随手抛到了一旁。
宁次从怀中抽出一只药瓶,抛给了拿着苦无傻傻得站在身后的鸣人:“这个就是你身上所中毒药的解药,喝下去之后五分钟内就可以解毒了。”
看着鸣人将药剂喝下,宁次将目光转向了水木:“真没想到被退出来的炮灰是你,你应该知道吧?我和你之间实力的差距,你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他眼睛一敛,不等水木插话,就接着说了下去:“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走的机会,只要再等五分钟,鸣人就会恢复对查克拉的控制,只要你可以击败他,我就放你走。”
“哈哈哈!真可笑”水木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如果是你这种怪物,我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如果是鸣人那种小鬼头,我一拳就可以把他送上西天!”
“呵呵,是吗?”宁次笑了笑,用手清了清身后一块大石上的灰尘,坐了上去。闭目养神,丝毫不在意背后水木会不会偷袭:“等会你大可以亲身领教一下鸣人的实力。”
鸣人有些不安的走到了宁次的身前:“宁次大哥,虽然我现在已经很强了但应该还不是水木那个混蛋的对手啊,你应该直接一招解决掉他的。”
“不要小看你自己,你很强,鸣人!”宁次缓缓得睁开了眼睛,坚定的对着鸣人说道。这次的考试和水木已经成为了鸣人心中的一个魔障,使他变得畏畏缩缩的,如果不亲自跨过去,恐怕会影响他今后的发展。
宁次拿过了鸣人手中的封印卷轴:“这个卷轴拿在你的手上会害了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保护它。我先帮你保管,再交还给火影大人。你去照顾一下伊鲁卡老师。”
鸣人没有多想,直接将封印卷轴交给了宁次,跑到了伊鲁卡的身边。
宁次接过封印卷轴,突然感觉身上一冷,知道是三代将窥视得重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太多的顾忌,直接打开卷轴,如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伊鲁卡眉头一皱,但想了想自己现在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宁次,叹了口气,又平静了下来。
没过多久,鸣人便恢复了对体内查克拉的控制,有些畏畏缩缩地走到了水木的身前。
“鸣人,感受心中的愤怒和过去所受的苦难,将隐藏在体内的力量引导出来。”宁次平静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宁次的声音中暗含了幻术,这只是他从卡卡西那里学到的一个小伎俩,但对鸣人这种小菜鸟却格外奏效。
往rì受村民们排挤和歧视时的痛苦,与宁次,小李一起修炼时的快乐,还有刚刚听到伊鲁卡老师肯定时的感动一起涌上了心头,鸣人只觉汹涌的力量从胸中喷涌而出。查克拉化为一枚巨大的蓝sè大球,将他包在了里面。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术!”
一阵爆响,白sè烟雾出现中无数鸣人的影分身,几乎挤满了水木的周围。
宁次瞳孔微微一缩,这里大概足足有一千多影分身,他已经尽力高估了鸣人的力量,却还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查克拉。
在一阵密集的拳脚踢击声中,水木瞬间就被击倒了,鼻青脸肿的躺在了地上。
“鸣人,你现在赶紧带伊鲁卡和水木回木叶村,接下来的战斗已经不是你们可以插手的了。”宁次挑起瘫软在地上的水木,抛到了鸣人的肩上。
鸣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在说什么啊?宁次大哥,水木不是已经被我击倒了吗?怎么还会有敌人?”
伊鲁卡脸上露出了jǐng觉的表情,偷偷的从忍具袋中抽出一支苦无。
“放心吧。区区一个封印卷轴还不至于让我叛逃木叶。”宁次淡淡的说道:“而且,围观刚才战斗的人可不少,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
宁次的全身肌肉突然绷紧,急具张力,就如同一张强弓一般,下一刻他的身影便闪现在了百米外的一棵大树前,雪白的剑锋轻易的洞穿了树干,将一名戴着动物面具的忍者钉在了树上。
看着那名忍者眼中流露出来的惊异于恐惧,宁次冷冷的说道:“像他就是一位不请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