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我肩膀趴了一会。小声的抽泣着。我试着把安宁推开。不料反而被她紧紧的抱着。这丫头要是趴在别的男人身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哥们。别趴了。我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嗯。”安宁嗯了一声。抽泣着松开我的肩膀。嘴巴翘了翘娇滴滴的说道“你去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安宁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我也跟着走了出去。看着安宁悄悄的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我去了趟洗手间。
回到房间关好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睡意全无脑子里想了太多事情。看着桌子上那个金黄色的盒子。转了个身伸手将它拿在手里。
打开盒子将金腰带拿了出來。腰带是真皮的。腰带的端头是纯金的。上面印着一个英文“warrior”勇士。真是个好腰带啊。拿在手里沉甸甸。心里更是有些担心。
被五点的闹铃吵醒。我快速的收拾一番下了楼。安宁在厨房门口对我招了招手。手里还拿着筷子。
走过去看到餐桌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面里有些许肉丝和青菜。外加一个煎蛋。
“你煮的。”我指着面看着站在一边笑嘻嘻的安宁。脸上洋溢着自豪感。
安宁撅着嘴。拉开椅子。“坐吧。我只会做这个。别嫌弃啊。”
“怎么会。真香啊。”我拿着筷子就开始吃起來。“不错。你挺会煮面啊。”
“一般般吧。赶紧吃吧。你不是还有事吗。吃完我陪你一块。”
我放下筷子。嚼着面问她。“你去干什么。一会很忙的。”
安宁白了我一眼。“你不是说用飞艇做宣传吗。我就是想去看看。”安宁说着站起身看了看我。“金腰带呢。忘了。”
“哦。忘在楼上了。下次來再拿吧。”
“什么。”安宁惊叫了起來。
我赶紧伸出手指。“嘘。小声点。”我心里就在想啊。下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來了。
安宁放下碗筷。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巴。“我去楼上给你拿。你自己吃吧。如果不够把我这碗也吃了。别浪费。”她说着伸手拍了下我的头。快速的向楼上走去。
“这丫头。沒大沒小的。”吃完了面。看着安宁几乎沒怎么动的面。心里一琢磨干脆都吃了算了。这丫头煮的面还真不错呢。
“走吧。”安宁背着一个维尼小熊的背包。向我展示了一番。
我将两个空碗放到了厨房的水池里。拿了块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惹得安宁呵呵的笑了起來。“走吧。沒猜错的话。一会就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谁啊。”
“一会告诉你。你先帮我看着你家的狗兄弟。”我跟着安宁走出了客厅。黑子就站在门口向着我们摇了摇尾巴。舌头伸的好长。我看着这只大狼狗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可以说是敌意很浓。
“黑子。”
我试着叫了它一声。它沒有向我摇着尾巴。只是伸着头在我的腿上嗅了嗅。安宁蹲下身子对黑子笑着说道:“黑子。你晨哥是自家人。不准咬知道吗。它下次來给你买好吃的。”
“行了吧。还有完沒完啊。”
我就说了安宁这么一句。这黑子就有些不愿意了。嘴里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黑子。趴下。”安宁的一声令下。这黑子十分乖巧的趴在地上。“走。”
“哦。赶紧走。我真的是怕了他。”
安宁哈哈的笑了起來。指着黑子笑道:“我是让它走。不是让你走。”
“你。哎……我真是服了你了。”
看着黑子慢悠悠的朝着花园那边迈着小碎步。我也放心的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走去。安宁小声的朝我哼了一声。打开大铁门然后轻轻地关上。
我刚打算好好的说说安宁这个丫头。手机就响了起來。看着正是z市那个送飞艇人的号码。我接了电话就听见那边哈哈的笑了起來。“刘先生。我们马上就到了。我们的车市区进不去。你看看我们到外环路见面行吗。”
“沒问題。就在北外环吧。那边有大片的空地。你们可以将车停在那里。我们马上赶过去。”
挂了电话。我伸手拉着安宁的胳膊。“快走。再不走今天的事情就完不成了。”
我们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我找到铁手哥电话就给他打了过去。交待了一些必须的东西。然后就是通知钱锋和心怡。还有之前安排好的气球和卡片。铁手哥就从家里开始出发了。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李彪。从昨天到现在这个家伙一直沒有电话。我试着打了一下这个小子的手机。竟然提示为关机。我又打了强哥的电话。响了两声以后那边传來强哥的一个哈欠声。“大晨。那么早干嘛啊。”
“强哥。还沒起呢。”
“沒呢。你怎么起那么早。什么事。”
“李彪呢。在沒在酒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我想知道他去龙虎堂一切还顺利吧。”
强哥嗯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估计是昨天晚上不知道忙什么。他慢悠悠的对我说道:“他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被酒店的两个服务员抬回來的。能找到酒店就不错了。我还以为这个小子出了什么事呢。你干嘛呢。”
“准备干一件大事情……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回去咱们再说啊。”
我刚挂了电话。安宁急忙问道:“李彪去龙虎堂做什么。”
“沒什么。”我小声的说道。然后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司机。我趴在安宁的耳边。简单的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她。安宁听后吃惊的看着我。“你们……”
“嘘。知道就行了。别多说话。”
出租车到了我和那个人的约定的地方。付了车资下了车。环顾一下四周。并沒有其他车辆停在这里。我点了一支烟。站在路边等着。
安宁双手插在口袋里挺直的站在我的旁边。我瞟了她一眼她的身材。结果却被她看穿了心里。“你老婆的身材比我好哦。用不着用羡慕的眼光看我。”
“切。你看我的眼神是羡慕吗。这是欣赏。欣赏懂不懂。站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我指着身旁的一个地方。让安宁站过來。这丫头就开始和我闹起來。拍打抓挠全都用上了。也同时被我抓着她的两只手制止了。
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我们的跟前。“喂。你们两个在这里跳舞呢。”铁手哥呵呵的笑着下了车。
紧接着是钱锋和心怡从后面下來了。“跳的啥玩意啊。恰恰。拉丁。还是打情骂俏。”
我松开安宁的手。这丫头还是伸手占了我的便宜。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了。送飞艇的人还是沒來。铁手哥点了支烟打开车的后备箱。“怎么还沒來。他知道这地方吗。是不是走错路了。”
“应该不会吧。再等等看。”
铁手哥从后备箱拿出两卷贴纸。“临时做不出那么大的。我就让我朋友分成了两段。”
钱锋打开车后门搬出一个箱子。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子。“大晨。铁手哥说不要用气球了。用这个玩具降落伞。用气球的话恐怕飘的太远达不到效果。”
安宁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降落伞。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只有伞靠什么充当重物啊。”
“这个。”心怡笑着转身从车里搬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和降落伞放在了一起。并从挑出两个红色的卡片。我拿出來两张看了看。一张上面印着免费训练三节课并有震天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另一张只有联系方式和地址。“不错。做的非常好。正合我意。”
钱锋蹲下身开始将卡片挂在降落伞上面。“时间太紧了。昨晚上弄了六百多。大概还有三百多吧。快点。我们一起弄完。”
“你们弄吧。我去铁手哥那里看看广告纸去。”我拍了拍钱锋的肩膀。“好好干吧。震天的今天是值得庆祝和纪念的。”
铁手哥将广告贴纸分好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样图递给我。“怎么样。和艇身的长度一样。在天空绝对十分的显眼。”
红色的背影。白色的粗体大字“恭贺震天俱乐部喜获冠军。寒假班火热招生中。”很简单的话。又不失其令人佩服的形象。
远处的一辆中型货车缓缓的停在了路边。看着车牌号正是z市的。“來了。同志们快准备吧。我们的飞艇來了。”
钱锋和心怡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弄着小降落伞。安宁兴奋的向我跑过來挽住我的胳膊“飞艇吗。我要看看什么样子。”
“现在看不到。要充气的。你过去帮他们两个弄降落伞吧。一会我们把气充满了。你就能看到它的样子了。”
把安宁劝了回去。我和铁手哥向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从车上下來一个人。满脸的大胡子。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他看了看我们。然后站在货车前伸了个懒腰。用着z市的口音问我们。“刘晨是你吧。”
“是我。你是赵经理吧。”
“我不是什么经理。我是赵经理的货车司机。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來吧。帮我把艇搬出來吧。”
我和他握了握手。这个大胡子也就是三十來岁。铁手哥和他打了声招呼。跟着他到了车厢的后门。
大胡子丢掉手里的烟头。然后抬脚使劲捻灭。看着我和铁手哥很严肃的说道:“别抽烟了。这可是个新艇。”
大胡子拿出钥匙打开两道锁。我和铁手哥帮忙打开车门。车厢里面放着一个和小船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四周有一米高的栏杆。应该是飞艇下面用來载人的。靠里面还有一个灰色的皮质东西。一层一层的叠放着。应该是飞艇的主体了。
“我们把它搬下來吧。”大胡子说着爬了上去。我和铁手哥听着大胡子的指挥将所有的东西搬下了车。大胡子从车里搬出一个煤气罐放在了船体里。
钱锋、心怡和安宁都跑了过來。安宁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东西好奇的问道。“这东西安全吗。”
“当然安全啦。來吧。别啰嗦了。”大胡子解开所有的绳子。指着我说道:“准备好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安排。艇上只能上一个人。安全第一。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