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北海市都沸腾了,遭到打劫的不单有银行,还有珠宝店甚至是高级私人会所。jǐng方虽然救援迅速,但行动始终慢对方一拍且劫匪的火力非常强猛,仅有的几次接触都以大伤亡告终。
满电视报道的哪里又被一群匪徒打劫、伤亡人员多少之类的新闻已经屡见不鲜。
为了遏止猖獗的匪徒,北海四大城区的jǐng局联合起来专门组建了几道治安防线,设路障、关卡,严查任何可疑车辆、行人。同时核查最近进入北海市人员的入境记录,以期找到点蛛丝马迹揪出那群捍匪。
然而,那群狡猾又残暴的匪徒就像原本就不存在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jǐng方的努力没有任何收获,这让一些有心人猜测会不会在zhèng fǔ的高层中有他们的人存在,不然怎么可能连一点线索都不留下?
嗅觉更灵敏的大人物们隐隐觉得这是匪徒放的一个烟雾蛋,他们的目的极有可能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这让本来就心神憔悴的大人物们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头发,同时在暗中悄悄地把子女亲人送出北海。然后以更加暴躁的语气严令下属机关一定要在某某天内破案,否则就等着被下调到某个不足千人的小镇去干洗厕所的工作。
路上随处可见呼啸而过的巡逻jǐng车以及挂着某部队番号的“编外人员”,这让市民安全感大生,非但没有因为抢劫银行事件的影响而躲在家里,还呼朋喝友地上街溜达。
铁婉心神不宁地在局长室(副)里来回踱着步,自从那天和某个可恶的家伙在一起吃饭接到那个电话以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回jǐng局换上衣服又去了抢劫现场,入眼的却是一片火海,好在当时人群已经疏散,只有几个倒霉的家伙受了点轻伤,而劫匪却早已遁去。
本以为只是一起突发的抢劫事件,可是连续几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就让人觉得不同寻常了。而且匪徒作案的手法一次比一次凶狠,开始出现了人员伤亡。令人不敢置信的是这伤亡最惨的一方居然还是代表着正义的jǐng察。对方的火力实在太猛,光手枪用的都是大口径的,更不要说AK47那类的半自动步枪。
“该死的!”铁婉狠狠地咒骂着,对象则是海关。如果不是他们办事不力,怎么会有这么多危险的管制品流入北海?而匪徒手上没有威力巨大的武器,又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早就被剿灭得一干二净了。忽然想起某人手上还有把巨型凶枪(实际上现在已经有三把),不行,等这件事过后一定要让他上交,就算再次把他抓进jǐng局也再所不惜,以免危害更多的人。
两天都过去了,还没有任何消息。铁婉用力地抓了抓头,上面已经发出了狠话要是再没有结果……虽然自己并不担心会受到处分,但是对自己颇为照顾的局长肯定逃脱不了责任。而且这两天也被他烦死了,不去找线索却来找自己求情,根本不像个局长,倒像个死缠烂打的混混……想到这里,铁婉眼睛倏地一亮,jǐng方查不到线索不代表那些对这个城市街道最为熟悉的混混也查不到?而且根据某个流氓能事先知道碧海青天里会有大毒枭出现,结果巴克真的来了。那么他肯定也有自己一套的情报途径,说不准借助他的力量能找到写什么呢。
向rì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算计之中,仍然悠闲地陪着小妞上下课,无聊的时候就蹭到她身上占占便宜,过过干瘾,羡煞旁人。
大蒜头是对他最有意见的,因为用过他教的所谓的“妞绝技”去追女孩子,却被打得几乎内伤。大蒜头有理由怀疑,这一定是某人怕被自己学了去把学校的妞都光了所以并没有将真正的“妞绝技”传授给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自私!见某人又将魔爪放在女伴的臀部上,大蒜头恨不得喷出火来,貌似自己还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太伤自尊了,呜呜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由于是躲在教室最后一排,做一些小动作根本不虞别人发现,所以流氓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惹得楚楚一个劲地拿眼睛瞪他。
“还没摸够吗?”楚楚一伸手掐上他的软肉。
“如果不找点事打发下无聊时间,我会被逼疯的!”向rì的理由很充足。
“你怎么不去死!”楚楚娇嗔道。
“我死了你怎么办?”
“哼!我找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嫁掉就是!”楚楚装作花痴的样子说道。
“这样啊,那不用等了,我们赶紧去领结婚证!”
“凭什么呀!”
“你不是说要找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嫁掉吗?很不好意思,鄙人正符合你的要求。”
“你还真够不要脸的,我的意思是说找别的男人嫁掉,不是指你!”某女开始言不由衷。
“这么狠?那我等下就找别的女人去!”
“你敢!”一听到流氓要去找别的女人,楚楚马上声sè俱厉。
“不是你说要找别的男人嫁掉的吗?”
“那也要先把你毒死了!”
“太狠了!想谋杀亲夫啊?难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了……咦,那不是小清吗?”向rì正感叹着女人的凶狠程度,忽然发现窗外经过的一个美丽的身影。
“是清姐哦,又是来找你的?肯定是来问关于武术方面的问题,我说向葵,你就不能认真点教吗?清姐可是真的很喜欢武术呢,你就把会的全教给她好了,算是帮我一个忙行不行?”楚楚有点委曲求全地道,她并不知道某人已经把她心目中的偶像给勾搭上了。
“下个星期你全听我的,我就答应你!”向rì又抓住机会提出“合理”要求。
“才不!”楚楚脸红起来,一把掐着他的胳膊,这让她又重新忆起了那个疯狂的七天。
“别用指甲行不?痛呀!”向rì惊觉地收回手,见小妞还不甘休地缠了上来,急道:“小清已经到门口了,我出去问她什么事。”说完,不等小妞贴近,闪身离开座位跑了出去,惊得讲台上的老教授还以为某个同学又吃坏了肚子。
……
“老师!”一袭月白长裙的石清犹如天人,此时她正一脸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某人。
“我刚看见你经过那里,所以出来看看。”向rì指着某一扇窗户道。
“哦!”石清低低地应了一声,嗫嗫地想说什么,向rì却已抢先开口:“你这条裙子很漂亮!”
“是真的吗,老师?”石清兴奋地道,连要问的事也暂时抛到一边。
“当然!穿在你身上就更漂亮了!”向rì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
石清登时就被夸傻了,激动得全身微微颤抖,继而做出惊人决定:“老师,那我就一直穿着它,你说好不好?”
“啊?”向rì目瞪口呆,这徒弟也太强了?难道不用换洗?
“怎么了,老师?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其实人都是有审美疲劳的,一件衣服穿得太久,给人的感觉并不能像次见到的那般美好……你明白吗?”
“哦!”石清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老师,我想……想……”石清吞吞吐吐地说着。
“想什么?”
“我想和老师你住在一起。”石清鼓足勇气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