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jǐng们沿着国道附近的山林搜索,大部分逃跑的犯罪嫌疑人都被擒住,只有二三个漏网,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主犯杨立峰被抓住己然算是大获全胜了。
至于杨立峰和凌达昌之间有些什么恩怨,已至于jīng心策划这么一起绑架要胁事件,就不是卫东所关心的了,那是jǐng察们需要弄清的事,与卫东没半毛钱关系。让卫东比较开心的是,他救了凌慧,虽然卫东对凌慧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且还有了女朋友,但卫东打心底不愿凌慧,甚至她的家人出任何一点意外,卫东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
鼻青脸肿的卫东和罗副局长表面上看起来伤得挺严重,但其实没伤筋动骨,连医院都不用去,需要去医院的是罗副局长的那辆陆风X8越野车,这辆本就有些老龄化的越野车被卫东极速行驶了几十公里,又山上山下的一阵乱冲,现在还能打着火已经算是奇迹了。
“好了,咱们也回去。”罗副局长坐上被撞得不堪入目的越野车驾驶室,朝卫东和罗佳招了招手。
卫东扶着罗佳上了车,罗副局长将车发动,一边打方向盘掉头,一边对卫东道:“卫东啊,今天多亏了你啊,不然麻烦就大了,我回去给你申请一个好市民奖。”
卫东笑道:“别,这就不用了,上回杀手的事,还有毒贩的事都没完,您要是给我申请一个好市民奖的话,搞不好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一下上了电视,这更麻烦。”
罗副局长笑道:“你还想得挺远嘛,也对,那两件事都没完,如果你成了英雄露了脸,对你的安全存在隐患。唉,我老了,有些事就想得不太周到了。”
“伯父别这么说,刚才你拿着枪指着杨立峰时,别提有多英武了,怎么能说老了呢?”卫东笑道。
“那是,我爸永远是最帅的!”罗佳靠在卫东的肩膀骄傲的说道。
“呵呵,你们两个啊,就少拍我的马屁了。这人哪,谁也逃不了生老病死这一关,都会老的。我还有两年就退休了,唉,当了十年的兵,干了几十年的jǐng察也该歇一歇了,让更有能力更年轻的同志上了。”罗副局长摇头笑道。
“爸,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年轻的!你放心,你退休了,还有我呢!我也是一个合格的jǐng察!”罗佳道。
“你这孩子。”罗副局长笑道:“jǐng察不好当,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啊,要多和其他的老同志学习,加强锻炼,做事别由着自己的xìng子来。”
“爸……”罗佳拖长着声音,嘟着小嘴道:“我这不一直在学嘛。”
“呵呵,知道学习就好。”罗副局长道:“卫东啊,我看你天生就是做jǐng察的料,不当jǐng察太可惜了,怎么样,明年去报个名考试一下?只要你考试过了,我啊,我一辈子没走过关系没走过后门,但也要想办法把你弄来缉毒大队,趁我还没退休带你两年,或者你去刑jǐng大队也行。”
卫东摇头道:“伯父,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我真不想当jǐng察,不是怕苦也不是怕累,是因为我想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换一种活法。实话和您说吧,我退伍之前,有几个特jǐng单位愿意接收我,但是我都没去,我想做回一个普通人。”
罗副局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示,罗佳歪着头看着卫东,一脸怀疑的说道:“你别是吹牛吧?你一个后勤养猪兵,还有几个特jǐng单位抢着要你?把自己说得跟个宝似的,也就是我,愿意吃亏,愿意要你!”
卫东笑笑,也不解释,向罗副局长问道:“伯父,那天那两个跳江的毒贩抓着没有?小武jǐng官怎么样了?”
罗副局长道:“那两个跳江的毒贩没能抓住,可惜了。这可是两个条大鱼啊,据我们内线提供的情报,那两个跳江的毒贩其中一个外号叫吕哥的,是大毒枭金鲨的四大干将之一!抓住他的话能将S市甚至周边一些市县的贩毒网络连根拔起,但是让他跑了。据我们的情报,这个叫吕哥的毒贩曾在外军当过特种雇佣兵,有很强的反侦察、野外生存,逃生等技能,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家伙啊。”
罗副局长叹了口气,道:“小武情况不是很好,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小武是一个优秀的jǐng察,一直战斗在缉毒的一线,但愿这次他能挺过来吧。”
卫东安慰道:“我想他会挺过来的,伯父您别担心。”
罗副局长点点头,道:“卫东啊,你也要小心,上次要杀你的杀手,据我们分析,可能也和金鲨贩毒集团有关系,他们要杀你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你那次在小巷里无意中救过罗佳,没有让他们绑架罗佳的意图得逞,他们迁怒于你,所以才想要杀你。加上在医院里你又挡住了金鲨派来的两个杀手和前几天你又参与了缉捕毒贩,与金鲨的得力手下吕哥面对面的较量了一番,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啊,你要多加小心。”
卫东摸了摸鼻子,道:“我会的。只要知道了是谁想要杀我,那就好办多了,至少不会稀里糊涂的。”
罗副局长道:“金鲨这个人,我和他打交道好多年了。据我对金鲨的了解,这个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不过我想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给他戴上手铐!”
“伯父你更要小心才是,他们主要是想对付您!不管是想绑走罗佳,还是想杀了我,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您屈服。”卫东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呵呵,不过想要让我对他们屈服,除非他们把我这把老骨头拆散了,否则想都别想!”罗副局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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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和罗佳、罗副局长回到S市时已经是深夜,虽然卫东和罗副局长被人将脸打得鼻青脸肿的,但只是皮外伤,也没有再去医院,而是回到公安局家属大院,自己拿药擦了擦便算完事了。
“痛不痛啊?”罗佳拿着药水瓶给卫东涂着药,心疼的问道。
“不疼。”卫东呲着牙笑道。
“还说不疼!你看,眉头都能拧出水来了!”罗佳用沾了药水的棉签轻轻的点在卫东的脸上。
“真不疼,呵呵,小伤而已。”卫东笑道:“行了,我没事了,你给伯父涂药吧。”
坐在一旁的罗副局长笑道:“我就说嘛,女生外相,现在她眼里只有你,哪还有我这个爸爸啊。”
“爸……”罗佳故作生气的说道:“你怎么老说这种话啊,那涂药不也得一个一个来嘛,你再说这种话我可生气了。”
“好好,不说。”罗副局长笑道。
卫东看了看手表,站起来道:“伯父,罗佳,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您和罗佳也早点休息。”
罗副局长正想说话,罗佳抢先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啊?”
卫东道:“我不回去,我睡哪啊?”
“睡……”罗佳张嘴就想说“和我睡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就在边上坐着呢,这种话要是说出来那还不得羞死。
罗副局长看看卫东又看看罗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摇头笑了笑,自己拿着药水瓶涂药,什么话也不说了。
“那……那你小心点啊……”罗佳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罗副局长,小脸羞得通红。
“嗯,那我走了啊。”卫东笑笑,转身出了门。
卫东出了公安局家属大院,站在路旁等出租车,但这么晚了很难打到车,无奈之下只得步行回去,好在路程不是很远,对于每天早上坚持跑五公里的卫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顶着一张青紫相间的脸走在大街上,把几个下夜班的行人吓得半死,还以为遇上鬼了。
卫东心里也是苦笑不已,曾经在部队摸爬滚打时受过伤,出去执行任务时也受过伤,可不管受什么样的伤,伤得多重,都没有伤过脸,就现在这张脸,明天去学校搞不好还得被围观。
卫东也觉得现在顶着这么一张脸走在街上怪吓人的,便将大衣的领子竖起来将半张脸挡住,这可样一来就有点像犯罪份子了,大半夜的捂着脸走在街上谁见谁怕啊,偶然遇上几个行人,人老远就躲开了,生怕这个用大衣领子捂着脸的家伙,突然从身上掏出把刀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卫东捂着半张脸低头急走,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卫东掏出手机一看,却是李牛打来的,李牛这家伙也怪,找卫东都是深更半夜的,仿佛白天见不得光似的。
“喂,牛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卫东接通电话,淡声道。
“哈哈,卫老弟,没打扰你睡觉吧?”李牛在电话里哈哈笑了几声,道:“本来这么晚了也不想打扰你,不过有个事得和你说一声。”
卫东笑道:“什么事啊?牛哥亲自打电话来,相必也不是什么小事吧,是有事要兄弟帮忙?”
李牛笑道:“还真是小事,不过不是要卫老弟帮我的忙,是你的事。”
“我的事?”卫东淡声问道。
“是啊。我听说你去海马酒吧找过任听松了对不对?”李牛问道。
“牛哥的消息很灵通啊。”卫东道。
“算不上灵通,兄弟我不正好是混南街那一片么,你带人在海马酒吧里闹了一通我能不知道吗?”李牛笑道。
卫东皱了皱,道:“那牛哥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提醒我一下,不要再去海马酒吧闹事了?”
李牛连忙道:“恰恰相反,海马酒吧有什么鸟事跟我毛关系没有,任听松那货早跟顾大海搭上了,根本就不鸟咱啊。我长话短说吧,老弟,你昨天去海马酒吧没找着任听松吧?”
“是,没找到,那小子好像躲去国外了。怎么,牛哥有他的消息?”卫东道。
“他去了屁国外,就在S市呢!我这么晚打电话来,就是告诉你他躲在什么地方。”李牛道。
“那真是谢谢牛哥了,牛哥真是热情又讲义气啊,接连几次帮我的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卫东切换到热情洋溢的语气,道。
“卫老弟,你还跟老哥我客气什么啊。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老哥我敬重你是一条好汉,我不帮你帮谁啊。”李牛打着哈哈道。
卫东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用最真挚的声音说道:“牛哥,你对我的好,我一定不会忘记!”
“哎呀,别说客气话,咱们是兄弟啊。”李牛哈哈笑道:“好了,这么晚了也不打扰老弟休息了,我把任听松的地址告诉你。”
李牛给卫东说了个地址后,又相互说了些吹捧拍马的话才挂断了电话,卫东将手里扔进口袋里,自语道:“任听松,你躲啊,呵呵,现在没功夫收拾你,等过一段时间跟你好好玩玩。李牛这个王八蛋也没安什么好心,纯粹是想挑起事来好捡便宜啊,我的便宜就那么好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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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卫东出现在市一中的保安值班室时,把老王吓了一跳,差没认出来,好半天才敢试探着叫了一声:“卫东?”
“王叔,不会是不认识了吧?”卫东笑道。
老王一听这声音,确定是卫东无疑,拉过卫东,问道:“你这脸怎么回事?给人打了?”
卫东苦笑着摸了摸脸,道:“额,还真让人给打了,是不是严重变形了?”
“何止严重变形了!简直都快认不出来了!”老王道。
“没这么严重吧?那我得找东西挡挡脸,不然让学生们看见,我都没脸见人了!”卫东叹了口气道。
老王拉开抽屉,拿出一幅七十年代电影里主角常拿来装酷的那种大蛤蟆眼镜来,道:“戴上这个。你给叔说说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给打成这样了,这打人的也太不地道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
卫东接过蛤蟆眼镜戴在脸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效果还不错,大半张脸挡住了,道:“唉,现在的人哪,那管你那个,打你就专打脸,还不跟你商量。”
老王道:“你别跟叔说这些没用的,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的身手我见过,能把你打成这样的,那肯定是个高手啊。”
卫东自是不会跟老王说起昨晚的事,笑道:“什么高手啊,一群人打我我没还手,就成这样了。哎呀,不说这个了,提起来难受。”
“你遇上抢*劫的了?和人争风吃醋?做小三插足被捉jiān在床了?”老王的心奇心上来了,一连说了几个猜想。
卫东满头黑线,道:“王叔,你说我被人抢*劫了倒还说得过去,可你怎么把我想成和和争风吃醋时被人打了啊?还把我想成那什么小三插足被捉jiān在床的……你看我像那样的人么。”
“那不是因为这些,你怎么成这样了!”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卫东。
“哎,王叔,您别问了,这事说不清。那啥,我出去转转。”卫东提着橡胶棍像跑一样出了值班室,再被老王八卦似的问下去,都不知道老王会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卫东戴着七十年代才流行的那种大大的蛤蟆眼镜,腰上挂根橡胶棍子,倒也显得挺威风的样子,只是这大yīn天的戴着蛤蟆眼镜就有些不伦不类了,路过的学生无不对卫东多看上几眼,有的学生还朝卫东喊:“保安叔叔,你酷到掉渣了,简直成了我们的呕像了!”
卫东那张隐在蛤蟆眼镜后面青青紫紫的脸又多了一道血红sè,掉头便往值班里钻,呆在值班室里再也不挪窝了,连中饭都不愿去吃了。
“大叔!”卫东正拿着老王买来的晚报翻看着,突然听到夏灵在值班室外面喊他,连忙拿报纸捂着脸。
“大叔,你拿报纸捂住脸做什么啊?”手里端着个饭盒的夏灵走进值班室,见卫东用报纸捂着脸,奇怪的问道。
“没事……没事……”卫东捂着脸,道:“这都中午了,你怎么不去吃饭,跑值班室来做什么啊?”
夏灵将饭盒放在桌上,道:“王叔说你不舒服饭也不想吃,我关心你嘛,就给你端过来了。大叔,你哪不舒服啊?”
“咳,我哪都不舒服,你把饭放下我一会吃,你快去教室吧。”卫东摇着手道。
夏灵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大叔,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老捂着脸不看我啊,我很可怕吗?”
“不是,你想什么呢?我眼睛不舒服,捂一下。”卫东道。
“不对,眼睛不舒服你用报纸捂着整张脸做什么!肯定有问题,你把报纸拿开我看看。”夏灵可不是好骗的主,伸手就去扯卫东手里的报纸。
“哎,你这丫头……”卫东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报纸便被卫东给扯掉了。
“哈哈哈哈哈……”夏灵看见卫东那一张青紫的脸愣了愣后,张开小嘴哈哈大笑:“大叔,你怎么成猪头了!”
卫东瞪了一眼夏灵,道:“小丫头,我成这样你很高兴吗?”
夏灵咯咯笑弯了腰,好半天才止住笑,道:“大叔,你快给我说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了?”
卫东翻了翻白眼,道:“是,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了,你满意了吗?”
夏灵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卫东:“大叔,你说真的啊?你真调戏良家妇女了?快,给我说说你调戏的过程,让我开开眼。”
卫东没好气的说道:“回教室去,你怎么整天就知道想这些?我告诉你,咱是见义勇为弄成这样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还调戏良家妇女,我就这么不堪?”
“那难说。”夏灵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一本书上说,有时候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正经,其实内心却很猬琐。谁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卫东只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也不搭理夏灵,拿过面前的饭盒:“谢谢夏灵给我送饭,你还是回教室去吧,我头疼得历害。”
“臭大叔,我是和你开开玩笑嘛。”夏灵以为卫东生气了,拉着卫东的胳膊撒骄:“大叔,你别生气嘛,你个大男人怎么开不起玩笑的嘛,别生气好不好。”
“你别摇了,我没生气。”卫东无奈着叹着气。
“嘻嘻,没生气就好,大叔,你快点吃饭,我特意给你选的菜哦。”夏灵嘻嘻笑道。
“里面不会是肥肉片吧?”卫东狐疑的看夏灵。
“嘿嘿,大叔真聪明,又被你猜到了。”夏灵咯咯笑道。
卫东一头撞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夏灵同学,谢谢你哈。”
“卫东。”这时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卫东一个激灵,连忙抬起头来,气质如同仙女一般,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的凌慧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凌老师!”卫东没想到凌慧会突然出现在值班室,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老师。”夏灵见到凌慧,瞬间从刁钻任xìng蛮横的公主变成了乖孩子。
凌慧点点头,道:“夏灵,你怎么在这?”
“我……我……老师,我先回教室了……”夏灵不知道怎么回答,脸一红,窜出了值班室,却一拐弯躲在了值班室外面的墙角,眨巴着大眼睛偷偷往值班室里瞄。
卫东笑笑,道:“你别怪夏灵,她是听说我不舒服来给我送饭的。”卫东道:“凌老师是来找我的吗?”
凌慧微微的笑了笑,道:“我是来谢谢你的,昨晚上多亏你救了我的两个小侄女,不然的话……”
卫东笑道:“昨晚你都已经谢过了,这没什么,发生那种事,谁遇上都会帮的。”
“还是要谢谢你。”凌慧将手里的药酒放在桌子上,道:“你的伤没事吧?我买了一瓶药酒,一会你擦一擦。”
卫东连忙道:“谢谢凌老师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哦。”凌慧应了声,便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卫东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凌慧jīng致的脸蛋发呆,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
凌慧被卫东看得不好意思,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说话也不太利索了:“那……那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了。”
“啊?哦,那好……”卫东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应道。
凌慧笑了笑转身往外走,临出门口时突然停住,转过身来,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爸想请你吃饭,如果你今晚有空的话,来我家。”
“啊?”卫东一怔,本想拒绝,但嘴上却说的是:“这怎么好意思。”
凌慧柔柔的笑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放学我们一块走。”
缩在墙角偷听的夏灵嘟着小嘴:“哼,看老班和大叔这表情,肯定有jiān情!臭大叔,还真和老班勾搭上了,气死我了!”
夏灵等凌慧走了后,跑进值班室去一把将正在发呆的卫东手里的饭盒抢了过来,将里面的饭菜全部倒进了垃圾篓子里,再“砰”的一声将饭盒扔在桌子上。
“哎,你怎么全给倒了?我一口还没吃呢!”卫东醒过神来,叫道。
“哼,谁给你吃!你留着肚子正好晚上去别人家吃好吃的!”夏灵恼怒的扔下这么一句,扭头跑了。
“这丫头是怎么了?一会冷一会热的。”卫东看看垃圾篓子里的饭菜和桌子上的饭盒,纳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