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在我说出了要和小千石两个人去房间里面做游戏这句话之后,火怜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你想要对千石做什么吗?!”
“当然。”我点点头,然后反问:“遇到了有困难的人,然后向她施以援手难道有错误吗?”
火怜可怜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诶?”了一声之后就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了。
然后是月火。
“那个,哥哥,我也和小千很久没见面了,有很多话要对她说。能算上我一个吗?”
比起光长个子,但是脑力却完全没有跟上的大妹妹,小妹妹月火的策略就高明很多了。而且理由听上去也像模像样的。
“不行。如果单单要火怜一个人做饭的话,恐怕会演变成灾难吧。”我这么说:“这种时候就应该由做饭做的最好的那个去准备晚餐不对吗?”
当然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月火的料理水平也不必火怜好多少。火炎姐妹都是女子力只有五的渣渣。早餐是我做的,午餐的便当是我做的,晚餐的话则是叫外卖。比起什么都不懂的火怜,或许月火也稍微会的多一点。但是那“一点”基本上不会比煎蛋高到哪里去。
而除了料理之外,做家务洗衣服什么的,这两个笨蛋也同样不会。生活技能简直就是渣渣。当然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我的yīn谋来着。让两个妹妹整天不干活,最后沦落为没有我这个兄长就活不下去的状态,也同样是吾辈恶魔般yīn谋的一部分!
听我这么说,月火马上展开了反击:“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是哥哥你去下厨房了!”她这样大喊着,同时伸出手指指向我。
“不行!因为小千石是我请来的客人。谁请来的客人就由谁招待,这是常理吧。”
“那就叫外卖好了!”火怜这个笨蛋大声喊叫着。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都替她觉得丢脸。
“不可以!来了客人主人亲自下厨也是常理来着!”我接着反驳她说。
就这样,舌战群妹胜利过后,我拉着一脸“贵圈真乱”表情的千石上了二楼。到了房间里,然后锁好门,锁好窗户,拉上百叶窗,再拉上窗帘。最后才“咔”的一声打开电灯开关。
……总感觉顺序有点不正确,不过也不管那么多了。其实对我来说点不点灯都差不多。俗话说的好,关了灯都一样。说的就是在这种黑暗的条件下,人人平等的文艺复兴思想。这是当年文艺复兴豪杰伏尔泰的名言。他还说过一句话,就是在网上看到的名人名言都不要相信。
就是这样。
“那么好了,千石,脱吧。”
“诶……那,那么……如果是历哥哥的愿望的话……抚子,抚子愿意……”
她一边这么说,一边甩下了披在外面的外套,然后开始解内衣扣子。
“当然,作为一名绅士,我不会在这个情况下占你便宜的。”我对着口子解开一半,酥胸微露的小千石义正言辞的说。
“诶?”
小千石似乎又弄不懂状况了。
“待一会儿换上这个。”我从我的衣柜里翻出一件旧样式的黑sè校园泳装,递给了小千石:“别误会,我是要观察你身上的蛇切绳的状况。所以才初次下策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的衣柜里会有校园泳装”这样的问题。
“啊……哦……抚子明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千石的语气中略微失落。
“什么叫‘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啊?!’好像你这个的经年老人渣肯定能分辨出来吧?!那个小女孩早几年就对你情根深种了。你就算现在把她上了她都乐意的很。装什么装啊你?!”
“……小忍啊。父亲我从来没有记得把你培养成这样变态,sè情没有节cāo的孩子啊。”
“谁是父亲啊?!不要乱加这种设定好不好?!而且我从来没有记得被你培养过!不——如果每次每次每次每次的看你和这个那个妹子啪啪啪也算的话,那么你的确是把我向着变态sè情和没有节cāo的方向培养的——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好难受,不,不行了——啊——好舒服——一库,一库……”
就这样,我将我的神经与小忍连接在了一起。然后将海量的xìng高·cháo的感觉传输了过去。于是小忍再次沉默了。切,白痴幼女吸血鬼,跟我斗。
之后,我关上了电灯。以便让小千石不用担心我的视线——当然,我有夜视能力来着我会跟她说吗?
虽然暂时不能上。但是就这样看着可爱的女孩子略带羞涩的换衣服,也是相当不错的享受啊。
“好了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知道了,历哥哥……”
虽然确认我无法看到她的**,但是小千石的声音仍旧比之前多了零点零五分的害羞。不过意外的胸部的形状很好看。
就这样,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小千石脱掉衣服,然后换上校园泳装的样子完全被我收入眼底。不错啊。真的很不错。嗯,简直就是杰作啊。
“可以了,历哥哥。”
在这一句话之后,我打开了灯,然后,虽然之前早就看了个饱。但是为掩饰着一点,同样也是出于礼貌,我还是感叹了一声“哇哦”。之后面不改sè的直视着穿着死苦水,半躺在我的床上的小千石。
“那,那个……历哥哥……请……请就这样……看着抚子……”
小千石似乎是鼓起了勇气,对着我这样说道……话说她不知道这么说话很容易惹人误会么?
“是这里么?”
所以我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继续欣赏她的身体,而是走了过去,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腿上,蛇切绳缠绕的地方。
“啊——嗯,是,是这里没错。”抚子对我的爱抚稍微有点吃惊。但是很快便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就没错了。”我一边这么说,一边伸出手——对准了抚子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然后握住了那蛇切绳的七寸处——
你以为我要抓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