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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也真是的,这么大还像个孩子一样和三娘斗气,欺负一个小女子,不是大丈夫所为,也不怕人笑话。”
在刘远的房间内,刘远舒舒服服地泡在一个撒满鲜花的大浴桶内,小娘那双温柔的手不停地替他搓着背,反正两人的关系整个金玉世家的人都知道,倒不用避什么嫌,一边洗,一边聊天,这也算是两人的一个习惯。
刘远有点郁闷地说:“欺负她?是我上当了,我看她早就想被我收了吧。”
“师兄,那你就收了三娘啊,虽说出身不好,不过还是一个好女子,不知多少富家子弟想收她都收不了,也就师兄有这个福气。”小娘倒也不吃醋,反而大度地劝刘远把杜三娘收下。
苏淮一带是水乡,一方水养一方人,这里美女辈出,能在这么多美女中敢号称艳绝苏淮,那绝对一等一的美人,再加上杜三娘sè艺双绝,待人谦恭有礼,最重要的,她和自己很谈得来,小娘倒也有心接纳杜三娘。
看到小娘这么懂事、大气,刘远内心感到不己,自己又不是什么圣贤,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身边放着那么一个大美女,刘远的心就像猫挠一样,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来个“就地正法”,不过最让自己郁闷地是,自己的身体还没准备好,身体发育还没完善,一想到以后的“xìng福”生活,只能一忍再忍了。
再忍过一年半载的,那就差不多,嗯,算了,先放着吧,反正也跑不了。
“那怎么行,就是收她,也得等收了你再说,你是正室,她最多只做过偏房,哪有偏房比正室还大的。”刘远一本正经地说。
“师兄,我就知道,你心里对我好~~~”小娘一听,笑逐颜开,眼里的一汪chūn水快要溢出来了,笑得柳眉弯弯,心里好像喝了蜜一样甜。
这个小娘,真是太好哄了,刘远感叹一下:难怪真爱多要在学校里找,纯真的女孩子好啊,前世拍拖要谈房子、车子、票子,就在大唐,也得讲求一个出身、学问,讲求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呢。
看着一旁清秀可人的小娘,再想想美艳大方的杜三娘,刘远心里得意极了:什么出身背景都是虚的,就是公主也可能是恐龙呢,娇滴滴的美女才是真的,现在身边有了小娘还有杜三娘两个极品美女,真是心满意足。
小娘知道刘远的心情很好,但不知他为什么得意,不过她没有发问,反正师兄高兴,自己也高兴,帮刘远搓完背后,又细心帮刘远按摩起来,帮刘远按摩一下肩膀和脖子,舒服得刘远直哼哼。
“小娘,现在我们还剩余多少银子?”刘远闭着眼睛,一边享受小娘的按摩手技术,一边随声问道。
“嗯,买奴隶、买rì用商品花了三百多两,赵管家支了一百两作为清理河务使用,大约还有三百两吧。”小娘想了一下,很快就总结了出来,她是负责管银子,出多少,进多少,心里一清二楚。
买了几个奴隶,还买了一个管家,毕竟赵安一个人忙出忙入的,太辛苦了,得给他找个帮手,奴隶不贵,就是管家花了二十两,然后就是买一些普通的字画、古玩什么的装饰一下,三百多两就没了。
要是买名家真迹什么的,再多的银子也不够填啊。
降价促销得来的七百多两,才二天的功夫就花了大半,这银子还真不经花,不过还有三百两,也足够了。
“小娘,你明天让那个新买的管家找人,就在后面那块跑马用的那块空地,给我盖三间大房,就是工坊用的那种大房,到时我有大用。”
“盖房子?可是~~~”小娘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师兄,那金玉世家的饰物卖得差不多了,原材料也所剩无几,这银子~~是准备购买原材料用的,如果这银子花了,那怎么办啊。”
这小丫头,嘴上说相信自己十天给她变出个几千两,可是心里却不敢相信,刘远真的想晕了。
“过几天就有大把的银子花了,就按我说的办,”
那印刷的地方,总不能在陈家窑吧,那地方印刷,说不定就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最保险的,就是放在自家的家里,反正自己对跑马溜狗什么的不感兴趣,那块地起印刷的工坊最合适不过。
“哦,我听师兄的,明天就让二管家找泥匠。”一看到刘远主意己决,小娘也就不反对了,师兄比自己jīng明,听他说的肯定没错。
说远正事,两人又嬉弄了好一会,刘远这才在小娘的侍候下穿起,让然后让下人准备开饭,顺便去绣楼哪里通知杜三娘过来一起用餐。
第二天一早,刘远又早早指挥民夫挖掘、清理河道,把一车饱含金银的河泥河沙运给郊外的阿忠还有阿义处理,抽空还去了一趟清风学院,拜见为书作诠释的苏老先生,看看他作诠释的进展,然后贴心地送上时令的水果,让苏老先生感激不己,一大把年纪还嚷着什么闭关,说什么不作好这书的诠释就不出这门口什么的。
刘远赞了一通他的高义,然后假惺惺再次送上润笔费时,差点让苏老先生拿着墨砚砸他,说刘远有辱他的清名。
投其所好这招果然好用。
辞别苏老先生后,刘远马不停蹄跑到陈家窑,看看那造字的的进展。
“东家”郑老头老兴地说:“这个太简单了,老古师傅越来越熟练了,以前一刻钟(一刻钟=15分钟)能做五个活字,现在能做十二三个,做得又快又好,除此之外,老古师傅还做了不少插图什么的,我们试过那效果,真的很不错,绝对比现在市面的印刻本还要好得多,东家,请看,这是最近试印出来的。”
刘远接过那纸,看了一下,暗暗点头,虽然还是一首《关睢》,但是那字多了二分飘逸,在空白的地方,还有配了一幅体形优美的仕女图,诗与图,相得益彰,感觉挺不错的。
“嗯,不错,做得好!”刘远不吝赞许道。
郑老头有点担心地说:“这陈家窑人来人往,人多眼杂,如果在此里印,好像有点不稳妥啊。”
没想到,郑老头也看出这里的隐患了。
刘远笑着说:“你放心,这个问题我一早想到了,现在新的工坊正在盖,一盖好马上搬过去。”
“还是东家想得周全。”郑老头送上一记马屁。
“行了,行了,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
“是,东家。”
看到进展顺利,刘远也不多待,交待几句,又继续去弄自己的淘金大业去。
第一天,第二天,刘远都是亲自在场指挥的,他生怕别人跟他抢那些“宝贝”,可是第三天起,刘远去得就越来越少,有时就是坐个马车转一圈就回去,看看工程的进度,指导一下阿忠和阿义怎么进行下一个步骤把黄金白银分离出来,其它的时间,多是待在瘦边湖边的那个大宅子里,不是和两女吹牛打屁,就是躲进自己新开的那个工作室做首饰,一个月之后,还要做一次降价大促销呢。
不去现场的原因很简单,刚开始时,刘远生怕有人跟自己抢,也的拉车的把自己的“地金”给偷了,可是在哪里守了二天才发现,那些臭薰薰的河泥河泥,自己当它是宝,别人当它是草,别说有兴趣,就是碰到也远远绕开走,刘远这才明白,这里面的利润,除了自己,根本没人发现,说得不好听,就是有人知道里面有金银,可是他们也没有那一套工艺。
就算拿走了,也没办法把里面的黄金白银给提炼出来。
一想通后,刘远也懒了起来,叫赵安在哪里看着就行,自己则是舒舒服服的躲在瘦西湖边的大宅子做大爷,偶尔出去巡视、指点一下就行。
到了第八天,刘远这才认真起来,一大早赶到城郊那个提炼金银的那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