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脾气有尊严的,被手台男这样屈辱戏虐玩弄,老赵能没有气火,能不想反抗吗?
此刻的赵云海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细胞都在躁动,老赵正的恨不能立马把面前嚣张不可一世手台男给撕了。
饶是现在他身体虚弱,饶是他反击也未必有成果。
但作为一个男人,与其被人这样欺辱,老赵宁可战死!
可问题他时下不能这么做!
看看周围被俘的弟兄,王忠瑜,越贵山为自己出头最后结果赤裸裸摆在那儿。
自己如果现在横下心跟手台男拼命最后结果只能是……害死场上所有人。
理智告诉老赵不能那般自私。
所以……闭目,老赵违心回道:“是的!”
“啊!?”诧异左右看看,随即手台男俯身:“老赵啊,你说什么呢?什么是的?你这么说,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啊。能不能请你把事情说的清楚点?”
摆明了就是戏耍老赵,手台男现在就是要把之前双方通话中,自己被戏虐的损失全部补回来。
“我说……你是……你这么做,是为我好。”
“哎哟,老赵我知道你现在气虚,但你这……声音太小了,我们都听不见啊!这么小,你怎么帮我平反呐,能不能拜托你大点声!?”
“我说你做的都是为我好!!”再次卯足力气嚎了一嗓。
这下,手提台双手鼓掌,同时戏虐赞扬:“都听到没有!各位都听到了吗?深明大义,知我者老赵也!!要不我说老赵你我是知音呢!就你能明白的我好心!哈哈哈!”
伴着狂放笑容,手台男右脚继续在老赵身上重复踩踏。
每一次踩踏,老赵身子骨都不受控制向下弯曲。
对此,手台男那是愈发得意。
而他那肆意纵狂的笑声落在胜利者联盟团队队员耳里却是跟刀扎般难受。
特别是华表。
他是投降主张的提议者,也正是因为他的提议,使得队伍落到这番境地。
尽管心下事前也知道投降后,对方会刁难欺辱己方队员。
但落在实际,华表没想到这手台男竟然如此无耻!
虎口早已被指尖扣破渗淌血迹,由此足可看出华表现在是怎样在压制自己情绪。
手台男应该庆幸的是这里有胜利者联盟其它队员在场。
否则如果是华表一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哎哟,所以说我就喜欢和明白事理人谈话!各位老赵的话希望你们都听清,不要再对我有误会。不然我这人好说话,我下面弟兄……我说了他们读书少,做事比较鲁莽。惹恼他们,有时候连我这个当大哥的都没法控制。唉,老赵,希望你的手下不要像我一样不服管教。不然……”
着目看了眼趴在地上生不如死的越贵山。
啧啧舌头,手台男摇摇头,紧接故作感慨:“唉,多好的村子啊,本来他可以……老赵,我之前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为什么非要执拗抗争呢!你看倒头来你们不是还得接受缴械。你这早点按我说的做,这村子,还有你这些弟兄,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啊!你说你是不是太蠢了!?”
老赵不言。
手台男不依:“喂!问你话呢!你这别老叫我重复好嘛?你看我这难得欣然一个人。你要是没法跟我顺利沟通,我就不得不找其他人,可我跟不喜欢人沟通,这情绪……唉,很容易做出些过激事儿啊!”
威胁意味浓烈,但是显然手台男这是在强逼老赵回答他不愿回答问题。
“我是……蠢!”
“哈哈!能够正确认识自己错误!不错,不错!那现在咱们就谈谈投降这件事儿吧。我想在场各位一定都很期待谈这个问题。”
的确如此,华表就在等对方提及此问。
如果可以他是很想接替老赵来跟手台男谈判的。
一来,接受投降事宜是他华表提出的。
二来,手台男现在明显是在借着谈判机会戏弄老赵。
而这个华表觉着应该由他承担。
可问题,适才手台男已经明确表示他跟老赵“对路”,自己若是此刻插嘴恐有不妥。
华表不想给手台男任何发憋找茬机会,所以时下老实跪在地上,任由手台男“发挥”!
“怎么样?老赵,你的身体状况能谈这个问题吗?”
手台男善意问了句。
不过傻子都知道,这是个固定答案的问题。
不管老赵身体状况是否允许,手台男都会强制下去。
老赵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况且他也确实需要和手台男谈论此话题。
点点头,老赵大声回了句:“我没问题!”
“好!很好!那我就先问问,老赵,你看我们这场仗打到现在。由于你们给脸不要脸一直在那盲目坚持,给我部造成了那么大损失,死了那么多人,你说这事儿你们应该给我们怎样交待?”
“你们需要我们怎么交待?”老赵很坦然问了句。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回答,最后结果都是被当做屁话。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问题交由手台男去作答。
这样也免得双方在无意义问题废话纠结。
手台男听罢先是一愣,随即又是“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老赵你这个谈事态度我很欣赏。罢了,既然你这么坦诚,我就开门见山。这次战斗我们损失了很多弹药储备,还有车辆,这笔损失算在你们头上,有你们赔偿……有问题吗?”
扬起脸,老赵回道:“算在我们头上没问题,我们可以想法弥补你们损失,但是有些东西是我们能力范围外的,比如子弹还有你们改造的重机枪还有那些丧尸……”
“唉!”把手一抬,手台男打断了老赵话语,完了肃然道:“老赵啊!这凡事还没做就找借口说不行……我不喜欢和这样人合作!子弹,你们可以先用你们树立弥补。丧尸的话,暂时也不用你们去抓。重机枪……确实有点困难。但是能不能提供,和需不需要提供,不是你说有困难就不做明白?在我们光头党,行与不行必须有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