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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悲剧正上演
此时此刻,方向前累极了。
这一战,灵力的消耗为生平所仅见。整个脑袋便似要爆炸了一般地疼痛,而身体,则如被抽空了一般的虚浮。
方向前四仰八叉地就地躺下,望着满天的繁星,一阵困意不由得席卷而上。太累了,太累了,哥儿们,睡一会,就睡一会儿好了。
刚才赌生赌死的那一招,乃是险中求活的唯一手段。
不痛不痒的火雷符,不过是起到了出人意料、引人注目,乃至分散精力的目的。六、七张幻伪符突然间借着那光电效果幻化出一具具白鼠兄弟的模样,须臾间果然瞒过了济世与济广。
更为关键的是,白鼠兄弟那身坚如铠甲的裹尸布,令方向前对此计大有信心,当初,在金字塔时,自己就曾领教过的。有这种超级防御的裹尸布在,当可与两和尚以命换命地走上一招!
对,只需一招,成,便成了;不成,结局唯有一死而已。
在悄悄与白鼠兄弟用灵念取得共识后,方向前动手了,白鼠兄弟也动手了,济世与济广,便是这么糊里糊涂地踏上了黄泉路。
可是,此时,白鼠两兄弟是死是活,方向前还不得而知。想到这儿,方向前努力挣扎着坐起来,灵念一招,最先踉跄而回的却是白鼠一号,好半晌,白鼠二号这才躬着腰蹒跚而来。
方向前咧嘴呵呵一阵傻笑,轻轻收了这战功卓越的两位功臣。
很好,我心甚慰!虽然伤痕累累,虽然模样狼狈,到底,二人还活着。
这二位此番进入法戒疗伤,只怕是没有个三、两月,那是甭想再指望他们了。
还好。还好,眼前大敌已除,休息休息,自己便可赶紧前去追赶时镇的大队!
方向前浑身轻松,还想再次躺下,在这寂静的荒野里却是猛可可又听到了一个声音:“龙世侄,好厉害啊!”
你妹,不带这么吓人的!方向前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汗毛一起均竖了起来。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谁?方向前头皮大紧,困意全消。什么情况?又有人来了?
山坡尽头处。果然缓缓走来两个身影,待其走得稍近了一些,方向前一眼便是认出了其中一位,那是杜家主!
嗡——方向前脑袋一晕,心中连连叹息,这是典型的前门才拒狼,后门又入虎啊!奶奶的,瞧我是软柿子吗?又伸手来捏!
方向前自己知道,眼下。自己可是比软柿子都不如,根本不用人捏,简直是躺在这儿,也能自己个儿往外不住地淌水啊。
两人渐渐走近。方向前看到,来人中,除了杜家主,还有着一位面孔黄黑的老者。
杜家主嘿嘿笑道:“龙世侄。这半年来,倒是让我好找啊。”
方向前强打精神,呵呵笑道:“杜老伯是要找我吗?哎呀呀。你看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杜老伯既然是想见我,何必亲自过来呢?找一家人过来知会一声,小侄定然是会亲自登门前来拜会杜老伯的,是不是?”
杜家主冷笑道:“哼哼,这也未必。上一次,我亲自登门探病,可是都差一点儿吃了闭门羹啊。”
方向前见杜家主忆起了那桩很不愉快的往事,连忙引开话题道:“是了,是了,杜家主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难不成,杜老伯如此着急寻我,还是为了我们龙家那五间店铺之事?”
“哎,这几日,我也想明白了,想我乃药门一介丹师,炼丹便炼丹好了,还开什么店铺?累,还是趁早移交给了杜老伯的为好,哦?”
方向前有意无意间抬出药门,实指望威吓一下此人,却不想,人家根本不接茬儿,或者,人家已是铁了心。
杜家主冷哼一声,道:“区区几间店铺,我杜某人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此番前来倒的确是有事要与龙世侄相商的。”
方向前一听对方还有事相求于己,心中宽慰之余不免又有些忐忑起来。
宽慰的是,自己刚才一路顺着杜家主的喜好说事,便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自己灵力多少能再恢复一些以便脱困,现在他既主动要与自己谈事儿,估计时间不会太短,正合自己的心意。
忐忑的是,不知这杜老鬼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会不会很让自己难做呢?
杜家主嘿嘿一笑,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你经过了药门的试炼大会,连仙鼎都炼成了?”
这档口,人家主动提起了药门,足令方向前信心大增,莫不是刚才拉虎皮做大旗见效了?
嗯,怎的他又问到试炼之事?方向前想了想,此事知道的人甚多,估计无法隐瞒,当即说道:“不错。”
心中还在盘算,要不要自抬身价,将自己说成药门的新晋长老吓一吓此人?
杜家主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只要把仙鼎给我,我便放了你,怎样?”
方向前一惊,你妹,敢情药门根本不管用,原来这杜老头打的是仙鼎的主意。
旋即笑道:“杜老伯想来是说笑了,这仙鼎乃是各人体内生成之物,我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才好交了予你。”
杜家主一指身旁之人,笑道:“这倒不容龙世侄操心。今日,老夫特意将鬼手修罗、罗挺老前辈请了来,可不正是为了这事儿!哈哈哈。”
方向前向那罗挺瞧去,此人却是如入了定一般,丝毫不理二人的谈话。
杜家主道:“如何?”
方向前开始东拉西扯道:“可是,我听说,这仙鼎的修成,首先要有鼎坯,这鼎坯的修成嘛,修士的修为却不能太高,只能是玄启以下的修士。以杜老伯您老玄启初期的水准,就不知这仙鼎到了你的体内,能不能生得了根、落得了地?”
方向前这也是无话找话乱说一气,却不想正好勾起杜家主的满腹伤心往事,当即点头道:“你如此说,倒也有些道理。只不过,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老夫为了今日,隐忍至今,已有数十载矣。”
“今日老夫心情愉悦,便是讲讲予你听,又有何妨?”
方向前忙道:“愿闻其详。您老只管慢些讲好了。”
杜家主道:“想拖延时日吗?有罗先生在,根本是没用的!”
“哼,想当初,你家老爷子带着你不远千里来到兴阳,老实说,一开始,我是很想趁其根基尚浅之时,一举将其赶出兴阳帝国的。”
“可是,老夫历来做事均要谋定而后动,既然知道他是药门的堂主,我自然是要仔细打探一番其背景意图的。”
“嘿嘿嘿,这一打探才知,原来你老爹在药门并不得志,又是天底下少见的情种,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就是你娘——竟然没了丝毫进取之心,却大有归隐之意。”
“这一来嘛,我倒是有了取而代之的意思,这才主动与他结交、攀成挚友,甚至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