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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不易(4)
一时间对方攻势如潮,竟然堪堪有将三位祭灵大修也压在了下风之地。
那两位正在与罗汉符兵激战的家伙,此时面部也是显露出同样的表情,携手一个冲击波,竟然打掉了方童鞋的一只长枪罗汉。
只有那位被众多罗汉符兵围住的锦衣公子,此刻却是大呼小叫地直想往自己人人堆里钻,以便寻求帮助。
方向前灵力启动,自然没有丝毫幻像能够影响到他,可是,傀儡和符兵均没问题,有问题的却是白鼠双煞,这就让人颇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呀呀呸,原还指望着您二位高手能领衔主演呢,不曾想,您二位倒是提前着了人家的道儿!
方向前“嘻”地一笑,三口天罡剑一起开火,直朝空中的九环和灵雀射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所擒王,哥虽奈何不了您二位,可打一打您二位的法宝,却也并无不妥!
然而,那九环却是有如长了眼般四处一散,竟然躲过了飞剑的第一波攻击。
“很能躲是不是?再来!”方向前一甩手,这一次,前前后后一共三十六口天罡剑铺天盖地射来,一个照面之下,九环已被剑幕射落了六环,便是那只灵雀,身上的羽毛也被斩下了半根,仅差一丝,就能取其小命。
如此一来,那幻像立时便毁,一个退防不及之下,早有两名跟班分别被白鼠二号和罡竹傀儡几乎同时干掉,“啊——”那凄厉的惨呼直吓得其余数人两股颤颤。
“回来!”银发老者一声呼喝,那只灵雀“啾啾”鸣叫,双翅一振就要回到老者后背。原来,在老者后背处,当其开始修炼幻术之际,便是由家中师长刺下了一只灵雀纹身。
此雀唤出后不住飞舞鸣唱,不知个中厉害之人,便易被其所幻化出的幻境所迷。
此时眼见自己师兄弟二人联手布置的幻境已然崩溃,当务之急自然就是要赶紧收回自己的灵雀了!
然而,方向前一招得手,如何还能容其脱逃?天罡剑幕一个急转,“噗”,一声闷响,此雀已被一柄天罡剑当胸穿透,又被飞剑带着一个盘旋朝着方向前飞去。
“尔敢!”银发老者目眦欲裂,却是苦于被白鼠一号死死缠住,一时脱身不得,否则,只怕他便是拼着受些小伤,也要赶过来击杀方向前泄恨了。
“嘿嘿,”方向前笑道:“小爷我就是胆边生毛,如何不敢,再来!”说着话张口一喷,一团真火飞出,“砰”的一声响,竟然将那飞剑与灵雀烧成了一团火球。
“噗”,仅仅只是一息,那火球随即熄灭,显现在眼前的,则是黑乎乎的一团。
“咦——”方向前故作怨恶地拉出一声,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好脏、好臭!”
“去!”方向前冲着那柄飞剑一点指,飞剑凌空一个旋转,那团黑乎乎的、外焦里嫩的人肉便是掉了下来。与此同时,老者后背处大片的鲜血已经打湿了衣背好大一片。
“师兄,快撤!”花发老者眼见自己师兄弟二人双双受伤,不敢恋战,挥刀护住身前三尺处,便是出声吆喝。
银发老者点点头,喝道:“公子快走!”仍然勉力架住白鼠一号的数招。
那锦衣公子不明所以,此时正被众符兵罗汉缠得满头大汗,听得老者如此呼喝,急声应道:“我我我、我走不了哇!”
“想走?”方向前嘿笑道:“是不是晚着点儿了?全给我留下吧!”
“哗啦”一响,三十六口天罡剑有意避开锦衣公子和那两位老者,直接就奔那群跟班去了。
那两位与符兵罗汉周旋的哥们儿还好点,罗汉符兵虽多,到底修为还要弱着自己二人,左支右拙下还是挡开了数柄飞剑的攒射。
另外几名先前还在一起围殴对方的哥们儿,现在可就十分、非常、相当的悲催了。花发老者受伤后,对面两位大能本来就已压迫得众人几近窒息,现在突然间又来了这么一下,仅仅只是在这一轮齐射之下,顿时就倒得只剩下了一人。
“师兄,再不走,可就……”花发老者话还没有说完,突觉背后劲风袭到,双足一措就要向上跃起,这才发觉,一双铁爪已经兜头落下。
不得已之下,这厮只能是举刀一撩,“当”的一响,虽说挡开了一双铁爪,可惜向上跃起的动作到底慢了半分,身形尚未完全向上跃起,又觉左边小腿处一阵剧痛,竟然已被对手一钩生生钩住,随即一扯。
花发老者不及多想,挥手向下一挥,就要生生格开直钩再行它图,却不料扑了个空!
原来,老者左臂先前早就被傀儡扯去,此时下意识里还想做此动作,却是有心无力,根本无法施为。
就此一个失误,花发老者整个的身体已被铁钩狠狠扯了下来,“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已被随后赶到的飞剑扎成了一面筛子!
“师弟!”银发老者急呼中一个分心,“砰”的一声,已中了白鼠一号一掌,不待后者跟进补刀,方向前的一柄飞剑已然“扑哧”一声穿透了此厮的胸膛。
剩下的最后三名跟班,此时已是心胆俱裂,顿时就要作鸟兽散,却是瞬间也被三位煞神一一剪除。
“怎么着,到了此时此刻,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还能有望逃出生天么?”方向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惶恐、不知所措的锦衣公子。
这变故来得也太过突然、太过匪夷所思了,刚才明明己方还在大占上风的,怎的眨眼之间竟然就全军覆没了?锦衣公子机械、麻木地抵御着符兵的攻击,感觉自己已经脑残了。
“我数到三,若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方向前半真半假地威胁道。可以说,之前自己与他的种种冲突,说到底还只能算是交恶,今天这一场利益绞杀过后么,你我之间就只论生死,再不要奢谈其它了。
之所以如此威胁,方向前自然还有深意。
“我、我,我不怕你。”那锦衣公子竟然还想做那无为之争,手中剑舞得更急。
哼,方向前心中一声冷笑,灵念一动,符兵攻得更甚,“哧、哧”两声响过,锦衣公子已经变成了破衣叫花,衣袍一片一缕地飘舞起来。
此时方向前若是真要击杀此人,三位刚刚得手、正自各守一边,稳稳将现场围住的大杀器只需随便放出一位均能奏效,可是,那种一点一点被剥夺掉生之希望的过程,只怕那厮就很难体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