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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诡异(23)
然则,此人会是谁呢?一方面与公孙玉大谈香火之情,另一方面却又是如此与之旷日大战。? ?而且看那公孙玉的出手,似对这红袍人丝毫也不留情,隐隐还有欲将此人除之而后快之意。
这,又是一个什么道理呢?哎,只怕是也只有等救醒了公孙玉之后,一切才能一一搞得清楚了。
倏忽间,这两人以快打快,又已拆了数十招。突然间,却见那红袍人左手轻弹,一道法诀打出,落在荒地上,荧光一闪便即没入泥土中消失不见。
然则,仅仅只是过了一息,整个山头已然轰鸣起来,乱石飞溅间,竟然隐隐聚成数股石流,如龙卷风般不住于半空间盘旋。
这盘旋转了数转,骤然间所有石块不分大小齐齐向着中心一收,“砰砰砰……”数响过后,竟然凝聚出五名身高丈余的黑甲大汉,抡起手中兵刃,照着公孙玉蔸头便砸。
公孙玉吃惊非小,喝道:“不对,你怎会懂我公孙家土系法术?”
那红袍人哈哈大笑,道:“公孙前辈,你我斗了多日,不要说你公孙家的土系法术了,便是金系、水系、木系,你不是也均曾见我施展过么?这还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
这厮却是再度顾左右而言他,回避了公孙玉的这一问。
公孙玉冷哼一声,左手一弹,同样一道法诀落地,轰然声响中,两位由岩石而化的巨人耸然而起,不过数招,已是打碎了那五具由乱石所凝的巨人。
“好好好、”红袍人手中不停,口中赞道:“同样是一招‘点石成兵’,在下可谓是班门弄斧、大大在你老哥面前献丑了!”
说着话,红袍人连出两拳,已然轰碎了那两位巨人,笑道:“这厮碍手碍脚,早早打了干净,呵呵呵,还是你我二人放手一战来得痛快。”
公孙玉不再搭话,拳脚翻飞,已是与那红袍人战在了一处。
方向前立于云车之上,连着看二位又交手了数百招,二人却是丝毫不显疲色,心中不由暗暗纳罕。我的个儿乖乖,且不说这老两位在自己到来前兴许已经大战了数日,单只自己出现的这大半个时辰内,便是均未歇过手,却也未见其中任何一位补充过丹药,这真力、灵力之强,当是平生仅见。
原本,这厮还想着待得红袍人与公孙玉斗得筋疲力尽之际,自己再放出三煞一举建功的,现在么,可是就有些不尴不尬了,是继续等一等呢,亦或是就此出手?
现在他知道,除非在幻境中出现同级大修,否则,像虎王那样的存在,自己再想,那也是无法召唤出来的。而眼前这两位,修为虽强,却均只是祭灵巅峰,所以说,虎王一定就是没戏了。
然则,方向前心中其实还有一层担心。这红袍人修为虽然只是祭灵,其实力却当真深不可测。面对公孙玉这样的强悍对手,这厮竟然游刃有余有如灵猫,虽然稳占上风,却是从未真正下过杀手。
那么,自己冒然加入进去,凭借三煞能否当真就如预期那般凑效呢?会不会根本就不是这厮的对手呢?如若失手,自己大不了还可以等时辰一到就撤,可这公孙玉老爷子就惨点儿,只怕是从此就要灵智散乱,成为废人。
如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这老爷子,他可不是其他人,他是小娇的祖爷爷哪!虽然自己出手后的一切后果均已事前跟小娇说得明明白白,可是,女人啊,在她面前真有道理好讲么?
她若是当真怪到自己头上——哎,自己与柳纤纤那里本就还打着一个大大问号呢——这边小娇万一也……自己岂不是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却不想想,人家玉娇儿虽然言辞间与他颇为亲密,可何曾真就答应过他了?
方向前一时顾虑难消,心里着实委决不下,只好选择继续再观望一二。反正按道理讲,自己在这二重幻境内,至少还有一百多天可以慢慢打呢。
好好好,你们不是喜欢旷日持久地大战么,哥陪着你们就是,十天?二十天?打不死你我也累死你!
主意一定。这厮当即不再着急出手,进而盘膝打坐,任由云车自己吸收天地灵气飘浮于半空,便是耐心等了起来。
这一等,前后就是小半月。
到了现在,方向前已经是在大摇其头了。我的个祖宗哎,这二位,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永动机么?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这且罢了,可是,你们俩的真气呢、灵力呢?
就不会枯竭么?
怎的就能这么有如涛涛江水般绵绵不绝啊!
每日里,打坐闲暇之际,这厮便也会趴在云车边上饶有兴趣地欣赏一番二位祭灵巅峰之间的恶斗。看得累了、倦了,便即自行打坐。
十几日看下来,二人所出招式虽然偶有出新,却是已经不多,翻来覆去,常见的还是那千余招。甚至,其中有些招式,这厮虽不明功法,但那路数,却是已然看得烂熟于心的。
这一日,方向前再度看时,见二人翻翻滚滚、言来语往,甚至都说不出什么新意,却仍是在恶斗不休。
“公孙前辈,咱俩已经斗了数日有余,你还不肯罢手么?”那红袍人笑咪咪问道。
方向前心中“咯噔”了一下,姥姥,什么话、什么就叫做斗了数日有余?打从哥进来,你们已然是斗了得有小半月了好不好!十几天嘞,你当是可以轻易无视、一笔勾销的么?
然则,那公孙玉却是对此毫无异议、无动于衷,依旧只管埋头出招。
方向前心中一动、悟了。不错,其实,那红袍人正是在以此话不停暗示公孙玉,为的应该只是令其忘记当下真正的时间,令其始终认为二人的这场恶斗不过只是数日之久。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方向前念头一转,是了,正是为了不断加持这幻境!
这厮细细想来,渐渐便是愈地肯定了此点。这前后两重幻术中,既有第一重时自己所见的那婴儿哭负责不断重启幻境,自然就有如今这红袍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指鹿为马维持这幻境。
只是,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困住公孙玉么?
这红袍人分明百余招内就可取胜,对公孙玉是擒是杀随其所愿,然则,他却是偏偏要放人一马,天天如此拉着别人干耗,这、又是为何呢?
如果他仅仅只是为了于实战中学习人家的招术,哎,那就快拉倒吧,眼下不要说他了,便是小爷我,这十几天看将下来,也早已看得熟了,还有这必要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