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好像很紧张。”
项御天探究地看着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冷漠而透着质疑,“你不会在外面还有老情人吧?”
“我第一次是给你的。”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一层膜很容易补。”项御天直白得露骨。
“既然你不信,那我无话可说。”
“江唯一,和我说话,最好拿出你最卑恭的态度!”
“项少,我——没——有——补——过——膜,这个答案您满意么?”江唯一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因通红哭过的眼眶里有冰冷、有倔傲。
“……”
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考究着她话里的真假。
很多人,隐藏得再深,他都能一眼看透,但这个江唯一,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
明明已经将她的身世、朋友甚至是体检报告都查得一清二楚,可偏偏,他直觉她身上还有一些秘密。
片刻后,司机在外面擦掉手上的血上车。
“去把那个男人给我做了……算了,开车。”
项御天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口风。
他真是疯了。
为一个半路抢来的女人废那么多精神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替代的复制品而已,不值得他用心思。
“是,项少。”
司机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反光镜中的项御天,然后开车。
“……”
江唯一攥紧裙子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一颗悬着的心落下。
还好,那人只是受点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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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又是阴雨绵绵的一个晚上,闪电划破天际,刀锋般的光点缀了夜空。
江唯一躺在床/上不停地辗转翻身,睡得极不安稳,被梦魇缠绕……
梦里,那个眼盲的男人站在微风轻拂的湖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唯一,去帮我做一回卧底吧。”
“好。”
她连一秒钟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他说什么都她都不会做第二个想法,她只会答应。
画面一转,她被下了药,她被项御天压在身下,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烙下可怕的烙印……
“轰隆隆——”
一道雷声穿过窗外。
江唯一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整个人从床/上翻坐起来,手擦过脸,手心里全是冷汗。
视线落在褶皱的床单上,目光一下子黯下来……
那上面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项御天一次次强势覆在她身上的画面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管她醒着还是睡着,它都存在,都抹不掉她被侵犯了一次又一次的事实。
泪水在眼眶里滚了滚,没有掉下来。
安城,那个在药店前的盲人,那个一脸云淡风清的男人,是她的上司,她的波ss。
她也不是普通的一个小护士。
她是被安城派出来的,护士只是假身份……
她很天真,她以为安城要她做卧底,只是很普通的一次任务,很普通很普通……
可事实不是这样。
她有一双长腿,而项御天偏偏就是个长腿控的臭男人,多么巧呵。
她想过,安城可能不知道,可能真得只是个巧合,是她运气太背,被项御天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