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恬不知耻四个字怎么写么?”项御天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唇角勾出一抹性感魅惑的弧度,“你真以为我让你打掉野种是还想占有你?”
“难道不是么?”
“是我想一手摧毁你的幸福。”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目光幽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修长的腿一步一步往后退,声音残忍,“江唯一,你害我沦落到那种地步,你有资格幸福么?”
说完,项御天退进邮轮里面,丢下她独自一个人站在甲板上。
“……”
江唯一一个人站在那里,精致的妆容恰好遮住她的苍白。
项御天,大傻瓜。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幸福,可他有,不是么?
这场报复的游戏,他什么时候停止,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就彻底结束了……
江唯一想着,心口隐隐泛着痛。
“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一个年过五旬的男人梳着油光的大背头走到她面前,将一枝红色玫瑰花递到江唯一面前,张开一口专属烟民的牙。
江唯一感觉自己又要第二次复发害喜呕吐了……
“对不起,项少说今晚我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唯一淡淡地一笑。
一提到项御天,男人果然拿着玫瑰花识相地讪讪离开……
跳舞,她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怎么跳舞。
甲板上的风很大,江唯一走进门去,只见里边又是一派杯觥交错、高朋满座的景象,每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脸上都是红光满面,最原始的yu/望展现在他们脸上。
贴着号码牌的女人打扮成或妖艳、或清纯游走在男宾中间,有的恨不得把自己********,就为了迎得男宾们的玫瑰。
这种变相的性交易有什么值得热衷的吗?
江唯一不明白,她甚至在里边看到了两个当红的影星,在媒体上的样子是高贵冷傲,走着大牌的路线……
而这一刻,江唯一看到两个影星正穿着性感的透视装站在项御天的身边,一杯一杯灌着他酒。
项御天坐在酒吧吧台边,来者不拒地仰头饮下红酒,任由两个女人贴着他的身体热舞,对她们主动送上的吻也不拒绝……
他银色的西装上沾了口红印。
蓦地,她看着项御天蹙了蹙眉,伸手按向自己的胃,似乎是痛楚。
江唯一忽然想起在医院相遇的那一幕,项御天最近是烟酒不忌么?她从来没见过他抽烟抽那么多、喝酒喝那么猛过……
项荣锦安排的渺渺就不会制止他么,他很听渺渺话的,不是么。
江唯一正要走过去,一个男人突然走过来,目光赤/裸裸地打量着她,眼中的yu/望仿佛已经能看到她被剥光躺在床上的模样。
“小姐,你的玫瑰花。”男人拿出玫瑰花。
江唯一冲他淡淡一笑,继续编着谎言拒绝,“对不起,项少说今晚我只属于他一个人。”
“ok。”男人满脸打起退堂鼓的表情。
江唯一转过头,正巧穿过人群对上项御天的目光,他一身邪气地坐在吧台边,眸子深不可测,令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