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宇仔细回忆着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忽然明白了,原来,在自己的前一世,是被人围攻而死o除此之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目前最迫切的,便是提升自己的力量o
既然墨麒麟的试炼已然通过,他也就不再犹豫,试图想要通过意念将墨麒麟召唤出来o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墨麒麟依旧连影子都没有出现o
纪天宇不禁开始怀疑墨麒麟是不是在耍自己,正在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思考时,忽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主人,你虽然通过了试炼,可是要想让我彻底的回归到以前的主仆关系,还需要做一件事o”
纪天宇忍不住叹气道:“还要做什么事情啊?”
墨麒麟继续用那稚嫩的声音说道:“上一世,您可是用金缕鞍挂在我身上的o因此,这一世,您也得找回金缕鞍,然后我才能彻底的回归到以前的主仆关系o”
纪天宇问道:“金缕鞍在什么地方?”为了能够得到墨麒麟,纪天宇根本不在乎多跑一趟o
墨麒麟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右抓,悄悄地指向了远方o纪天宇顺着墨麒麟手指的方向望去,正瞧见一座冒着黑烟的山头o他想要开口询问时,只见墨麒麟已然消失了o
纪天宇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思绪回到现实当中o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又到了精神空间里跟墨麒麟对话了o既然这个金缕鞍如此重要,自己还是尽早的去找回来比较好o此去凶险尚未知晓,为了防止产生不必要的伤亡,他将这件事深深地埋入了心底o
纪天宇找了个借口拜别众人,独自一人向着墨麒麟所指的方向走去o他轻装简行,行动十分的便捷,用了不到一日的功夫,果然找到了一个冒着黑烟的山头o
纪天宇并没有贸然冲进去,他悄悄地潜入山中,仔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o只见山上有一个扎好的山寨,而山寨中有数百名疾装劲服,腰佩钢刀的黑衣人o他们忙碌且慌乱的到处泼水救火,试图能将火势压低一些o
山寨的地势易守难攻,但那是针对普通人来说的o围攻山寨的,却像是一个名门正派o他们把守住各个关口,然后四处放起火来o
山寨里的人冲不出来,只得依靠人力灭火o正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岳老儿,快把你女儿交出来!否则的话,整个山寨都难逃一死o”
说话之人用的是千里传音,虽然声音不大,但透过法力,径直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o
一个胡子花白,满脸怒火的老人叫道:“无耻之徒!若不是你儿子觊觎我女儿的美色,又怎会送了性命?你只当我们黑风寨好欺负,我们就算今天都死在这里,也要让你们蜕层皮!”说着,他大叫一声,向着关口冲了过去o
老人姓岳,名叫岳鹤,是黑风寨的寨主o围攻他们的是附近的清泉派,宗主叫做余观中o
一个年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悄然从人群中走出,他手摇折扇,故作潇洒的说道:“岳老儿,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合上折扇,向着老人扑了过去o
老人双掌飞舞,体内真力一道强过一道,透过掌心直击对方顶门o中年人嘴角微微上扬,也是双掌飞舞,径直迎了上去o
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气浪自两人掌心向着周围荡去o强劲的气浪将两人的属下各自吹得向后退去o
两人四张相接,各自运用着真力较量着o若论战斗经验,自然是老人更胜一筹,但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死拼,却正好落入了中年人的圈套o
忽然,两人的手掌分开o老人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红的如同要滴出血来o而中年人则是身子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o
如此看来,这一招已然是老人落了下风o老人深吸一口气,体力真力狂涌,再度双掌推出o他心中憋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和对方拼个两败俱伤o
正在这时,纪天宇已然找了个机会,将落单的弟子抓了一个,然后将事情的经过问了个清楚o
这余观中年近五十,尚且觊觎岳鹤的女儿岳珊珊,屡次纠缠不成,虽然死了心,但他的亲生儿子却试图迷奸岳珊珊o天幸岳珊珊机灵无比,成功的将对方一刀杀死o余观中得报之后,立刻带着整个派系的弟子前来围攻黑风寨,黑风寨虽然早有防备,但依旧不是对手o
纪天宇在心中暗想,如此说来,这黑风寨反倒是好人了o他虽然有心上前相助,但苦于双方谁都不认识,无法名正言顺的出手,只得先看看情况o
这时,岳鹤与余观中已然接了第二掌o第二掌的气浪比第一掌更强,除了纪天宇之外,其余站的比较近的弟子已然被吹了出去o
两人再次分开双掌,岳鹤连退三步,脸色更是红的可怕,他深吸数口气,这才将气息调匀o
余观中此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惨白,身子也向后退了一步o他虽然占了点优势,但形势也不容乐观o
岳鹤调整好气息之后,大步迈向前去o刚走了两步,忽然被一个年级不大,身材苗条的女孩拽住o女孩口中哭叫道:“爹,算了吧o我跟他们去吧,您不要跟他们打了o”
纪天宇在心中暗道:“看来,这位就是岳珊珊了o”这岳珊珊长相虽然并非倾国倾城,但仔细看上去,也是清丽脱俗,属于耐看型的o
岳鹤怒道:“我黑风寨就是今日全部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让这帮小人得逞!”说着,他向着岳珊珊连连眨眼,低声道:“从后山走!快走!”
岳珊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的父亲,正要再劝,忽然身子被两名黑衣弟子架起o硬生生的拖到了人群后面o
岳鹤转过头来,望着余观中满脸杀意的说道:“姓余的,你我也不必浪费时间,下一击就分出胜负,如何?”
余观中冷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你岳老儿还有多少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