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部分商铺的牌匾上,都写着华夏文的时候,纪天宇有种回到了国内的小镇的感觉。这里虽是n国的土地,但是随处可以见到华夏人,甚至在这里,华夏语,才是通用语言,以及是官方语言。
在一家小店铺里吃着中式早餐的时候,纪天宇赫然发现了一件让他很惊讶的事情,一个男人吃着面前的食物的时候,突然脸色急变,、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慢慢的渗了出来,而他也痛苦的蜷起了身子。
“药……药……”男人虚弱的对身边的店主人说道。
纪天宇则看得眼睛差点凸了出来,那名店老板,从自己的兜里,随手捏出了一块黑褐色的物品,递给了那个疼痛难忍的男人。接过那个黑褐色的物体,扔进了嘴巴里,咀嚼着。过了一会后,男人的表情开始正常起来,身子也直了起来,拿过桌面上的食物,继续食用起来。
纪天宇不是不清楚,那个黑褐色的物体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在这里,鸦片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公共场所。
“那是鸦片!在这里,鸦片是治疗各种疾病的最好良药!”李素清瞄了纪天宇一眼,解释了一下这里的特殊情况。
“用鸦片治疗疾病?那怎么能成?”纪天宇诧异的说道。在病痛的时候,若是服用了有强大麻醉作用的鸦片,疼痛感会消失,但也是让疾病,越行越深,最终无可救药。
“这里不是华夏,没有那么好的医疗条件!这里的人们,鸦片是种最普遍的作物。对他们来说,粮食的种植还未被普及,但罂粟的种植,却是沿承已久!”
果然不愧为世界每一大毒品出产地,在这里罂粟的存在,就如在国内的水稻,玉米一般正常。
“鸦片如此泛滥,百姓岂不要人人都吸食此事?”这是纪天宇最好奇的事情。
“你说错了,正是因为他普遍,所以,真正吸食他的人并不是很多,这里的人们,都清楚这种东西的毒害性,不会轻易的接触沾染此物!”
md,还有这种人?他们知道这东西的毒害性,就把这种毒害人的东西卖给他人?
为了平衡纪天宇的心理,同在这家小餐饮的另一名客人,在吃过了早点之后,竟然拿出了一张锡纸……
看着那渺渺升起的轻烟,纪天宇叹息了一声后,调离了自己的目光。害人又何尝不会害已呢?李素清瞅了一眼,那个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男人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这种情况,她已经见得够的了!
草草的吃过了饭,纪天宇和李素清走在了大街上!说是大街,并没有国内多宽阔的道路。且不说国内司空见惯的八车道,十六车道的超宽大马路,就算是一般的小国道,也要比这里的大街宽阔整洁了许多。
本就贫穷的地方,再加上战事不断,这里的政府把精力都放在对抗政府军的上面,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搞好经济!
“战争害人不浅啊!纪天宇感慨了一句。
而和他们走了个对面的三名背着枪的军人听到了纪天宇的话,他们同时也看到了纪天宇身边的李素清!
换下军装,一身女儿家装扮的她,即使是她手下的一干军士,也不见得会认出他来。何况这几名不知在何人手下的大兵们,压根就没认出来,这个让他们垂涎三尺的女人,就是他们克钦的第一美-女,同时也是军中第一女将军,李素清!
三人听到了纪天宇所说的话后,向他们撞了过来,当然他们撞的目标并不是纪天宇,而是纪天宇身边扮着小女人的李素清。
“你也是一个大老爷们,不从军保卫家园,还说这种话?如果政府军打过来,你第一个是叛徒!”三人虽然骂骂咧咧的,但并没有把纪天宇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纪天宇不过是一个空有高高个子的绣花枕头而已。
李素清瞪着向她撞来的三个人,对这三个存心想要占便宜的男人,恼恨至极,可在纪天宇的面前,却是无法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能是更偎进了纪天宇。
正常的小女人,在遇到危险时,第一反应,理所应当的是找男人保护自己!
“美-女,你躲什么啊?陪哥几个乐呵乐呵,保你幸福!”三人离李素清越近,脸上的表情越显得淫/荡。
而走在他们周围的人们,在看到三个背着枪的当兵的,当街调戏一个女孩子的时候,这些人识趣的远远躲开了。
在这种地方,谁最有权威?谁有枪杆子,谁的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是真理,谁做的事就是正义的。其他人就算是如何愤慨,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你们走开,这是我男朋友!”李素清见纪天宇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忙扯住纪天宇的手臂,一句话,把纪天宇拉下了水。
“男朋友?小子,你是她的男朋友吗?”三人斜眼打量了纪天宇一眼,看着纪天宇一脸的书卷气,自然不会把他放在心上,这样的男人,只要狠上说上几句,他会扔下身边的女人独自逃跑的。
“我是她的男朋友!”李素清攥着纪天宇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贴靠着自己的女/性身躯,已经紧紧的贴到了自己的身上。无论这个女人接近自己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在这种她被男人调/戏的时候,自己帮她解解围,也是应该的。
“你说你是她的男朋友,我说我还是她的男朋友呢!你的证据呢?”其中一人手臂一翻,把背有身后的枪转到了手里,以枪口顶在了纪天宇的胸口上。
他们认为,这样的举动,会让纪天宇臣服。不想他的这一举动,却是加速了纪天宇的出手。
有枪就了不起?可以随意的用枪指住别人?纪天宇一手推开了李素清,一手迅速的抓住了对方的枪管,对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纪天宇已经把枪从他的手里夺了过来。纪天宇握住了枪管,手臂抡开了,一枪托准确的砸在了对方的额角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