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霞见纪天宇带着凰林娇三人进了洞府,眼神闪烁。
“走,我们也进去看看?”心霞对跟在她身边的男人说道。
“主母,主人并没有要我们也跟着进去!”男人看了看洞府内的纪天宇,又看了看心霞,一时间不知该站在哪一边。
“主人?你看他还是你的主人吗?从他再次回来,他可曾承认过,他是金倓?现在,他带着那个女人进了洞府,我们守着龙岛这么多年,他可曾体谅过我们?你也跟了我这些年了,现在,你应该怎么做,自己也应该清楚!
那个男人,他不再是你的主人金倓,他是个人族!”心霞提醒着身上的跟班。
她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助力肯定是不行的。
“主母……”那人踌躇的看着心霞,又看了看洞府内的纪天宇,终于点了点头。
“主母,我们愿与主母一起!”这是表明态度。
“走!”得到了手下的保证,心霞不再等待,抬腿向洞府走去。
可当她走到洞府前,那层阻隔,还是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轰开它!”心霞恨恨的看着阻挠她进入洞府的屏障。就是这该死的东西,阻隔了她数万年之久,现在,金倓回来了,它竟然还不肯消散,依然想要把自己阻拦在外?
心霞能感觉得到,此时的屏障薄弱了许多,这也正是她让手下动手的原因。
如果是全盛的屏障,她们就算是全力轰击,也无法做到的。在这数万年的时间里,心霞可是没少来这里试手,可每一次,都是徒劳无功而返。
若是心霞能轰开这层屏障,她双岂会让那一大一小两条龙的尸体就这么安放在这里,直到纪天宇回来?
那条小龙,是金倓对她的污辱的证据!娶了她,却不肯真的接纳她,反而收了义子,那幼龙叫着金倓为父,却叫他的亲生母亲为母,这个孩子,对心霞来说,是金倓对她的羞辱。
如果心霞能走进屏障之内,那对母子的尸体,岂还能安危的保存到现在?
纪天宇却是不知心霞对那对母子的痛恨有多深。他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因为金倓而对那母子二人表现愧疚的。
“天宇,你在这里留下了什么好东西?别人留下宝贝,都是给他人寻的,你这人也太抠了,留下了点东西,还是给自己留的!你这小气劲,看样子,是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没改变过!”胡飞扬跟在纪天宇身后,一路上时的感慨着。
纪天宇也不理会胡飞扬的念叨。不在心霞的面前,他们几人之间,说起那位龙神金倓时,大家都认同了,金倓就是纪天宇的前世这一种说法。
毕竟,除了纪天宇没有金倓的记忆外,其他的一切,都指向纪天宇就是金倓的转世之体。
几人一路向前走,前面突然珊珊了十二条出口,这时,就必须得选择一条出口走过去。
“天宇,这里是你的布置,你选吧!”胡飞扬看了看,对纪天宇说道。在这种情况下,胡飞扬胆子再大,也不敢胡乱的行动。
那可是龙神啊!不是眼前的纪天宇!就算是他们都承认,纪天宇就是龙神金倓的转世之人,可他们也明白,龙神和转世的龙神,那完全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差距!
在纪天宇面前,胡飞扬还敢胡闹一番,可在龙神留下的洞府里,他却不敢随意而为。要是那个家伙真的留下了什么危险的陷阱,他撞上了可就坑爹了!
“这里来吧!”纪天宇起身走到其中一条出口面前,虽然不知为什么,可他就是认为,这条出口后的东西是他想要找的,同时也是金倓留下的!
可一细想,纪天宇又不知自己到底想什么,金倓到底留下了什么!
既然纪天宇这么说,凰林娇三人谁也没有意见,虽然纪天宇说不出为什么,可他总是半个主人,直觉这东西,有时可是好东西!
纪天宇突然在另外十一条出口前全走了一圈,然后才回到最先选好的出口前。
纪天宇四人刚进入出口后不久,心霞就带着她的手下追到了这里。
“人呢?他们走了?”看着前面十二条出口,心霞恨不得把纪天宇拖出来,一口一口的吃掉。
“主母,我们怎么走?”看着那十二条出口通道,心霞的属下问道。
十二条出口,走错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返回来!或者说,就算是返回来了,还能不能找到龙神留下的东西!
和他们争抢着龙神留下遗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龙神的转世之体!不严谨一点的说,就是龙神自己在找自己的东西,他们瞎子一样乱闯,还有可能得到龙神留下的遗物吗?
“观察一下,以金倓来说,他不可能走错路,我们只要跟在他的后面,就有可能成功的!”心霞眯了眯眼。
“主母,每个出口都有痕迹,没有办法判断主人到底走了哪条出口!”
“该死!到了这个时候,金倓你还是要防备着我?”心霞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痛。
她只是一个女人,如果她爱的人能回应她的爱,她还会是这样的她吗?她还会把时光耗费在这个荒芜的龙岛上吗?可这定切,她要找谁去诉说?或者说,她说出来,谁会理解她?
那个最应该理解她的人,却在她的面前,不但对她视而不见,反而还对她敬而远之!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爱的人。可伤她最深的人,却是这个她爱的人!
既然这样,她又为何不能为自己打算?
“我们走这一条!如果发现不对,立刻转回来,还有可能找到正确的那一条!”心霞抬眼看着十二条出口,指着其中一条说道。
虽然她是金倓的妻子,可她对金倓却是没有多少深刻的了解,所以,对金倓到底会在哪一条出口后留下给他转世之身的东西,心霞也猜不到。
既然猜不到,十二条出口,心霞只能先撞撞大运。万一上天怜她这数万年时间的不易,给了她一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