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姐,恭喜你渡过九次千年大劫,成为我魔妖族第一个妖仙!”胡飞扬对温晴拱手道。
“飞扬,这哪里是我的实力?若是没有纪公子相助,我早就被天劫轰成飞灰了!”温晴笑道。
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妖仙,实力比起胡飞扬要高得多,可温晴向来性情温和,与她和性氏倒是蛮相合的。
“这倒是不假,我魔妖族要是没有天宇相助,既不会走出魔妖界,也不会有这么多兄弟姐妹可以成功渡过天劫!”
“飞扬,你带去向纪公子道谢!”温晴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纪天宇并不在这里。
“好!晴姐姐跟我来!天宇怕你这些日子被他人偷袭,把我们安排在这里。还好,这些日子,竟然没有人来这里找事捣乱!”胡飞扬边走边说道。
胡飞扬哪里知道,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人来骚扰,并不是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动静,而是发现的东西太过震憾,反而让他们都却步了。
仙界虽大,可这么大的动静,持续的时间又长达三个月之久,那些仙界大能,岂会感觉不到这里的状况?
当一个个大能的神识漫延过来的时候,远远的就感受到了那如同毁天灭地一样的劫云时,一个个又都缩了回去。
以他们的修为和经历来说,还从来没有见过规模那么大的劫云!仅是远远的看着那劫云,他们就没有胆子凑过去看个究竟!
仙界乱了,即使是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都要一个个小心再小心,生怕哪一时不小心,走了背运,沦为此场仙界大劫的牺牲品。
因为过度的小心,让这些大能们,没有一个真的把神识探到了现场,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看到的那个大得夸张,大得吓人的劫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渡劫引出来的。
虽然这些人的神识没有向前看个究竟,可也时刻关注着那里。
他们等着,可越等他们的心越凉。
从那劫去来看,十天半个月是必然的事。可等了一个月,劫云依旧,天劫雷轰轰的落下来,偶尔停息一个间息,劫云的威压,也让他们不敢冒然探视。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也过去了,直到三个月过去后,他们才感觉到,劫云消散了!待得他们肯定劫云是真的散去了,那渡劫之人,若不是渡劫成功,也就是被劫雷轰没了。
这些人能活到那么大的年岁,并且还能活得好好的,他们的小心谨慎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又等了等,再无异样的时候,这些人的神识才如伸长的触手一般,张牙舞爪的向着温晴渡劫之地而来。
这时,那些已经渡劫成功的魔妖和纪天宇一群人,已经回了天盟,在这里守候着温晴的人,则是胡飞扬一群人。
那些神识扫过胡飞扬他们,实力的差距,让胡飞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并且像雷达扫描一下在他们身上扫视着。
当他们看到被劫雷轰得破烂不堪的场地时,再看到温晴正在那个如深涧一般的深坑里盘坐着,接受天劫过后天道对身体的改造!
这些人神识之间,也是可以交流的,虽然有些人立场不同,甚至是敌对立场,可在这里,没有人敢挑事。
对闹出这么大动静,并且还成功的渡过了九次千年大劫,这样的妖仙,即使是他们,也不想招惹。
其中有几人,惊吓最严重。
这是哪里?联盟空间附近啊!在这里,渡劫的人又是妖族!这说明了什么?这妖族,是那个人留下的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这些人更是不可能去招惹温晴。
在温晴还处在肉,体改造的时候,这些人又迅速的退去了!
这些都是胡飞扬他们所不知道的,可温晴却是有所感觉。虽然她当时是在改造身体的过程中,可她的修为毕竟是到了顶级层次,同样层次的神识扫来扫去,她又不是感觉神经缺失,当然会感觉得到。但他不打算对胡飞扬他们说。
那些大能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最后看到的温晴,其实并不是此次渡劫的唯一主角。
可在那些人的想法里,却不是这样!
没有人去看联盟空间是不是有变化!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过,纪天宇会跑到联盟空间内,并且把人都带到了联盟空间并且安顿了下来。
在仙界诸人的眼里,联盟空间,如果没有八位长老同时开启,联盟空间是打不开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纪天宇他们才有了一个不被打扰的容身之地。
温晴见了纪天宇,当即以属下之礼相见。
纪天宇微微客套了几句后,便也就由着温晴了。
说起来,他们称呼纪天宇为盟主,是发自内心的称呼。
现在,不只是在魔妖族,在其他各神兽种族,尤其是妖族中,对纪天宇那绝对是死心塌地的折服!
现在,如果纪天宇说要他们做什么,他们根本就不会问为什么,而是会立刻去执行!
魔妖族一次渡劫了千余人,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同样需要渡劫的魔妖在等待着。
胡飞扬把能渡过三次大劫的魔妖召集在一起,这些人渡劫,是需要纪天宇的帮助的,其他低于三次大劫的魔妖,等到这些事了了,再渡劫也不迟。
纪天宇又准备了好一些日子,在这段日子里,神符宗的三千弟子,也被纪天宇拉来操练起来。
这些神符宗的弟子虽然做不出高等级的符箓,但是对抗一,二次大劫的防御符箓还是可以的!
这么一忙碌,纪天宇倒是把各等级的高级防御符箓做了个够,起码应对起魔妖渡劫时,救场足够了。最后,又把那需要改良的阵盘拿了出来。
防御符箓只能是坚持一阵子,而阵盘却是能吸收劫雷,留待日后自己使用,这一举两得的办法,纪天宇怎么能错过?
阵盘重新炼制,并且把这炼制的方法告诉了乾,有乾这个炼器大家在,区区阵盘,自是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