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肖然所说,如果他说自己是朴文正,这天下还真没有几个敢不认,连朱元璋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朱元璋突然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从一开始听到朴爱卿之名时,我就一直想见爱卿一面,只是没能找到机会,却不想爱卿会来找我!”
肖然随意的坐了下来,说道:“你想见我做什么?”
他语调之间毫无尊敬之意,但朱元璋却无所谓,因为他也知道这一个可以和自己平等对话的存在。朱元璋眼中闪出一丝精光:“当时有两件事,第一件,我是想找你对付庞斑,但现在已经不用了,因为庞斑已经败在了你的手中!第二件事,我当时是想招揽你,但是在看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朱元璋自称识人之术天下无双,他看到肖然之时就知道肖然绝不可能被自己招揽。
肖然对朱元璋道:“那现在呢?”
朱元璋微微抬了下巴:“我想与爱卿合作!”
“合作?”肖然想了想,说道,“这天下能让你头痛的人最多两三个,胡惟庸蓝玉当然不在此列。你也知道我和浪兄是好友来着,我不会对他出手,所以其实你并没有多少能用得到我的地方!”
见到肖然拒绝,朱元璋眼神微微变化,随即摇头道:“爱卿太高看我了,以前我自以为天下没有办不成的事,但年岁渐长,才知人力有时而穷,天下不如意事十之**!”
肖然想起了自己在大唐当皇帝的日子,这确实是个苦差事,倒对朱元璋的感慨有些理解,他突然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袋种子,扔到朱元璋的玉案之上,然后道:“这个给你。这是狼牙米的种子,亩产2000到3000斤,如果向全天下推广,那如何让天下人吃饱肚子就不会让你头痛了,你至少要少操一半的心!”
“什么?”朱元璋失声叫了说来,以他的城府居然也有一瞬间的情绪失控,然后他拿起案上袋子打开之后拿出一颗金黄的种子,仔细打量。
肖然道:“这种子很容易生长,水旱皆可,一年一熟。这里有500粒。种子需要特殊培养,我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说完又是一张纸从他手中飞出到落朱元璋的玉案上,这狼牙米是在大唐培养成功的,在覆雨的世界应该也可以。
朱元璋放下种子将种子培养之法拿起来看,好半晌才道:“我着人先在宫里开两亩田培养种子,如若为真,这天下人便再也不会饿肚子!”
他农民出身做过乞丐,深知吃不饱是一件多可怕的事。人饿得不行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肖然笑道:“就算能亩产万斤,处理不好还是有人会饿肚子。”
朱元璋如何不明白肖然之意,冷哼一声:“我看谁敢胡来!”
其他不说。朱元璋以前受过贪官污吏的压迫,知道他们要是乱搞起来有多可怕,所以他对官员才那么苛刻,可是谁知物极必反。到了明朝中后期,官员的势力却坐大起来,皇帝几年不上朝。这国家也能正常运转。
肖然对朱元璋很多做法也看不过眼,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与他好好交流了一下。
肖然的实力这让朱元璋无法漠视他的意见,而且肖然知道历史的走向,也有治国的经历,不会夸夸其谈,一点一点的将明朝的未来的情况以推理的形势说给朱元璋听。
朱元璋本以为自己为这个国家设计了一个可以万世流传的完美无缺制度,但从肖然口中所听到的明朝历史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按肖然的说法,明朝的发展完全与他的预期相反,但肖然所说却逻辑慎密,丝丝入扣,仿佛真的这样发展过一样!
大滴的冷汗从朱元璋头上滑落,衣服被冷汗浸湿,但他感觉到一股透心的冰凉。
过了大半天,两人才结束了这段友好而热烈的交流!
朱元璋赐肖然剑履上殿,见君不跪,封逍遥候,赐下无数赏赐,消息传出之后天下哗然。
韩柏崇拜的看着肖然,他只去和皇帝老子见个面便聊了晚上,而且得到这么大好处。
叶素冬本来想请肖然去赴宴,但肖然却拒绝了!
三人走远之后,韩柏埋怨道:“肖大哥,听说西宁派庄青霜位列天下十大美人之一,你干嘛拒绝,我们去看看也行,说不定我还能将她泡到手呢!”
肖然负手而行:“我听说怜秀秀在秦淮河上,我是准备去看看她,你不想去就算了!”
韩柏哀嚎一声,口射精光:“要去!当然要去!”
范良极一记旱烟杆便敲在了韩柏的头上,叹了一句:“你这个淫*棍,我几个义妹真是命苦!”
韩柏冷哼道:“你是没机会而已,云清那婆娘要是摆到你面前,不知你会荡成什么样!”
范良极面色冰寒:“你敢这样污蔑我与清妹的纯洁爱情,你这做死!”
两人吵吵闹闹的一路欢乐无穷。
很快三人便到了秦淮河边,找到了怜秀秀的大船,肖然朗声道:“朴文正求见秀秀姑娘。”
大船上传来一个惊喜的女声:“可是写出青楼词的朴专使?专使请上船!”
韩柏张大了嘴,对肖然说道:“肖大哥,据说这怜秀秀驾子大的离谱,你只是报了个名便被请上了船,了不起!”
范良极不屑道:“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这般,只能靠着一些下三滥手段才能泡妞!”
韩柏大怒,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怜秀秀,为了给人留下个好印像,于是忍了!
肖然三人被带入船内,肖然看到了怜秀秀这天下第一名妓。
如果不知道她和身份绝不会将她同青楼联系起来,长像极美自是不用说,全身上下透出一股知性之美,让肖然很是喜欢。
怜秀秀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道:“朴专使请坐,让秀秀敬你一杯酒!”
肖然坐下,韩柏两人只能站在一边。韩柏心中暗骂,本来扮专使的是自己,该是怜秀秀向自己敬酒的,将先前要去见朱元璋之时的熊样都忘得一干二净!
怜秀秀走了过来,拎着酒壶给肖然倒上两杯酒,然后道:“朴专使一首小词道尽我们青楼女儿的心声,秀秀也是喜欢得不行!”
说完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肖然道:“那词不是我写的,那是我们家乡的曲子!”
怜秀秀转回自己的坐位,随意拔动几下琴弦,欢快清新,让人身心愉悦,她的琴艺已可与石青璇的箫艺相提并论了。
怜秀秀看向肖然:“专使大人休想诓我,高丽词牌与中原词牌大同小异,你的词牌初听虽怪,但细听之下却越听越好听,已打破了现在词牌的格局,足以开一派先河,如不是你那是谁做的?”
音乐发展了那么久,特别是在现代的发展那么快,当然会打破先前的格局。
肖然放下酒杯,道:“也没那么厉害,这种音乐很多啊!”
怜秀秀眼前一亮:“朴大人,今天不将这些新奇的音乐,新鲜的词牌都说给我听,就不要走了!”
韩柏眼都直了,难道就几首破歌,就要把天下第一名妓泡到了?
肖然想了想,饶有举趣的道:“你真的要听,我怕会吓你喔!”
“秀秀的胆子可是不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