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乌嵏国绝色榜榜单排名第一的大美女蔺采禾,她必须要承认,她很少有过像今天这般震怒的时候。
也往往是在这个时候,她会很固执的要去炉房看一看。
化仙池没有什么特别,说白了那就是一个清水洼,特别的是念化炉。
梦殿的炉房不在地面,而是在大殿地下,炉房里的三个炉手正在一尊三丈之高的鼎炉旁,神色谨慎地守护着。
“夸工,这一炉念化丹炼得怎样了,那三部界已经在催了~”蔺采禾进入炉房后问一个老者道。
那老者很瘦,背有点驼,见着宫主来了,连忙躬身见礼道:“回宫主,还需要一些时候,但也快了~”
“哎,可惜了,如果我们梦殿有了那师祖的神宝万兽环,一日之内炼就三五炉念化丹也绝非戏言~”
闻言后,蔺采禾忽然美目凝伤,一声叹息后说道:“夸工,你们幸苦了,先下去歇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这...宫主,这念化炉性子燥得很,老奴担心它伤着了宫主啊~”夸工有些犹豫道。
“本宫主说了,你们出去!”陡然,蔺采禾厉声喝道。
夸工和另外两个炉手却见宫主忽然发火,心里都很疑窦,但又不敢不从,很快就离开了炉房。
几个炉手刚一走,蔺采禾便骤然脸色大变,眼目之间是说不出诡异。
炉房里很温暖,鼎炉里正在烈焰焦灼,一丝丝念化之气微微扑鼻。
蔺采禾看了念化炉半晌后,陡然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不消片刻后她便成了一个****的美人。
她走向了鼎炉,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鼎炉面上。
一丝丝念化之气通过她晶莹剔透的皮肤,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心也渐渐随着念化之气渗入体内后,变得极为的宁静。
她很享受现在这个时刻,她觉着这是人世间最美的温暖。
因为在她心里,有一朵蓝色的火苗在滋生,那是她的秘密,也是她的宝贝。
“宫主,您在炉房里面么,龙刀有事求见?”忽然,炉房外面传来龙刀的声音。
蔺采禾赫然一惊道:“我现在正准备开炉,你待会儿再进来,我担心炉气冲劲太甚~”
怎么偏在这个时候,她心里那朵蓝色的火苗就要完成定型了!
“什么,宫主您开炉么?不行啊,宫主,那会伤到您的...”
蔺采禾本来想延误一下龙刀进入炉房的时间,不料想弄巧成拙了。
“混账,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见着龙刀傻白痴的冲进了炉房,蔺采禾又急又怒又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宫主,龙刀什么也没看见,龙刀这就滚得远远的...”龙刀却见眼前这幅景象,呆了。
好尴尬啊,还什么也没看见?这个龙刀,心里暗恋自家宫主不说,竟然还当面撒谎了。
再说了,看见就看见吧,也就是后背——你龙刀干嘛还要把目光上下扫了一秒钟呢?
下意识,下意识而已。
“你还不快滚?”蔺采禾恨不得一掌劈死龙刀。
“滚,我马上滚~”我的个乖乖啊,龙刀在这几秒钟之间,竟然出了一身的汗水。
等到龙刀一走,蔺采禾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嘴里还默默念着一些静修心法口诀。
好不容易静下来了,蔺采禾暗自吐了一口气,她心里的那朵蓝色火苗再一次开始慢慢定型。
“请问蔺宫主在炉房里面吗?”龙刀这才离去不到半分钟,炉房外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次是风刺。
蔺采禾好想骂谁娘:“宰相大人别进来,里面危险!”
“危险?那蔺宫主干嘛还待在里面不出来,我还找你有事了~”
一听说炉房里有危险,风大哈心里咯嘣了一下,但转念间想着有些事情必须尽快跟这公主扯清楚,便来不及多想一头冲进了炉房。
好尴尬啊~
在风刺眼前,一个满头秀发披散的赤身美女,正怀抱着一尊巨大的鼎炉——烤饼么?
“你们这些狗男人,成心捡本宫的便宜是不是,该死!”
怕不是气岔了,蔺采禾赫然松开了怀抱,再突然转过身来——好呗,曝光了。
这场面,风刺自己也很尴尬,但谁能料到这莽苍天下第一美女还有这个嗜好呢?
闲着无聊么,衣服不穿的跑到一个炼炉房热情拥抱一尊大鼎炉?
“那个,你还是转过身去吧,太直白了一点~”风刺汗然转身道。
“你——狗流氓,滚出去...呜呜呜...”
经过风刺的提醒后,蔺采禾陡然醒过神来,感觉这天猛然要塌陷了一样,在一股子无法形容的羞辱和委屈中,竟伤心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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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黑发誓,他再也不想去那国宾馆了。
那里是地狱,那里是修罗场,那里太恐怖了,他已经吓尿了。
他感谢苍天有眼,以一颗无比博大的怜悯之心,让他这么帅的美男子终于死里逃生。
虽然,他光着屁股装死,还在那么冷的雪地里满大街祈求谁施舍给他一块遮羞布。
天啊,这说出去谁信啊,我宋小黑这么帅,竟落了个如此下场?
“行行好,谁就给我一件衣服呗,我快..快冻死了~”
帝都城某条街道上,宋小黑弯弓着腰背,身体往下佝偻着,遇见一人便问一人:“行行好呗,谁给我一件衣服呗~”
一大清早醒来后,宋小黑经发现整个国宾馆内空无一人?
他急坏了,他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他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很疼。
他喊了好几遍温哥华,见着没人理应后准备去找点东西吃一下。
倒霉的是,他吃的东西没找着,还遇见一个疯狂的大憨子,那家伙,身体壮实得像座小山似的。
大憨子正是性情大变而嗜血中的大柜,他在国宾馆周围到处找人,他想杀人。
他只知道围着国宾馆周围转悠,再远一点的话他就看不清楚路面,也分不清方向了。
也不知道是宋小黑的喊叫声把他召来了还是怎样——他们不太愉快地相遇了。
几乎是不由分说,大柜像是疯魔了一样,一把提起宋小黑,像扔飞碟一样把他扔飞了。
扔了就扔了吧,谁想那疯魔的大柜竟把宋小黑当起了玩具一样,扔飞后又抓了起来,然后再扔。
一次,两次,三次——宋小黑浑身的衣物终于全被勾勾钉钉的小东西刮没了。
那时,宋小黑竟然第一次萌生了想死的心。
还好,他装死躲过了一大劫难。
所以,就有了这倒霉催的、可怜芭蕉的一幕。
“哎呀,这,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这大冷天的他不穿衣物啊?”
差不多有十来个行人都说着同样一句话,但没有一个人能脱下一件衣物给他御寒。
人心比铁冷——宋小黑绝望了,他身体越来越冷,越冷越没感觉。
这时,他走到了一条小巷子,一个女子刚好和他狭路相逢,红莲。
“你,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走到哪都能遇见你啊?”
见着宋下黑一副赤身*的可怜倒霉样,红莲又羞又怒,还有点小同情。
“你瞎呀,大婶,没见着我曝光了么?”
宋小黑有些麻木地往前走着,头也不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