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秦坚……”
那人一直就是念着秦坚的名字,秦坚心中大恨,也却又没有半点办法,他现在很想冲上前去问问那人,到底是谁在陷害他,不过秦坚也是知道的,问也问不出什么的,陷害的人只需要冒充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反正那人也没有见过秦坚,谁是秦坚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他只要记住那个凶手就行。
而且秦紧也是知道凶手就是魔宗的人,至于是哪一个,那也无所谓的。
那人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在吐出最后一个坚字之后,就彻底的断了气。
影卫的人立刻就说道:“把他抬回衙门,然后向上官汇报,就说杀人者是秦坚。”
影卫的人说话非常大声,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一时间所有人都在传播秦坚的名字,秦坚心中大恨,他转身就离开人群,在这里也不可能再知道什么了,他现在就是要去路坦车行看看,看是不是路大发被杀了,如果是的话,那就说明魔宗的人知道他去找过路大发了。
看来魔宗的人真的把所有的车行都给盯住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秦坚来到路坦车行,他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贸然进去,看到路坦车行外面有京兆尹的捕快,他就知道路家真的出事了,可是他还是希望死的不是路坦,那样他的行踪就没有被暴露。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捕快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然后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原来他是要小便,秦坚跟在他的身后,冷笑一声,这家伙真是会给他提供方便啊,他正愁没有办法进入到路家呢。
走到那个捕快的身后,轻轻一指就把那家伙给点昏了,然后脱下他的捕快服穿上,又把相貌变成那人的样子,就当秦坚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心中一惊,然后身体向后快速的飞去,而就在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就有一个箭插在了那里。
好险啊,那箭来的好快,要不是他警觉得快,那一箭就算是要不了他的命,也得重伤了他。
“什么人?出来?”
秦坚环顾四周,可是却没有什么发现,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出,站在了秦坚身前不远处的一面墙上,直到这时,秦坚才感受那人的气息,看来是一个敛息的高手,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只是戴着面纱,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更不知道年龄。
这时就听那个女人笑道:“早就听说秦公子的易容术非常的高超,今日终于算是见识到了,这根本就不是能用高超来形容的,而是要出神入化了。”
秦坚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你是魔宗的宗主?”
女人点点头道:“秦公子真是聪明,不错,我就是魔宗的飞魂宗主。”
“这是一个陷阱,你们知道我会来路家查看,而且还会易容成合适的人,所以就安排了这人捕快把我给引出来。”
秦坚这时已经想明白了,看来魔宗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啊。
飞魂笑道:“是的,不只是这个捕快,我们还准备了路家的仆人,哦对了,还有路大发的老婆,这些人都会时不时的离开人群,为你秦公子制造机会,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来的好快啊,让我后面的准备都用不上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知道我来过这里,原来路大发的老婆就是你们的人。”
秦坚这会算是明白了,一定是路大发的老婆向魔宗的人汇报有人陪着路大发喝酒,而路大发还把魔宗的事情给说出去了,这才给路大发招来杀身之祸,秦坚想通之后,不禁就叹了口气,唉,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路大发死得冤啊,他秦坚背上路大发的冤气,却也是不冤,如果不是因为他,也不会把魔宗给招来。
飞魂却是笑道:“其实这事也不能确定,当时路大发的老婆只是把这个情况说给了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秦公子假扮的,不过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宁错过,不放过,既然路大发把我们的事情给泄露了出去,他就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正好还可以借机来算计秦公子一把,这不正好吗?”
秦坚双目一瞪,说道:“你就是因为一个怀疑,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剥了皮,你还有没有人性?”
飞魂还是笑道:“秦公子这话问的,不就是剥皮吗?平时剥的猫啊狗啊的有那么多,也没见谁说点什么,现在我就是剥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好,好,我今天终于算是见识到魔宗的本领了。”
秦坚咬牙切齿,可是他又不能再说什么,他现在必须要想办法离开了,他敢肯定,这里已经被魔宗的人给包围了。
“秦公子客气了,这才哪到儿哪儿啊,要不秦公子去我们魔宗坐坐,我们让你好好的见识一番。”
飞魂一边说着,她手里的弓箭又拉满了弦。
秦坚冷哼一声道:“以后有时间,我会去打扰的,不过现在我没有那个时间。”
飞魂哈哈一笑道:“时间这种东西啊,说有就有,我相信秦坚很快就有时间了,而且还会有很多。”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坚话音一落,突然就见飞魂脚下的墙塌了,飞魂没有防备,身子就向下落去,秦坚看准时机,一道土刺就向飞魂射去,虽然这土刺还不能和秦芳若的土刺相比,不过秦坚攻击的正是飞魂的眼睛,就这个土刺也足够了。
飞魂原本是想着在半空中转身起来的,可是土刺射来,她躲也没法躲,只得一咬牙,就把自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时间就听到碰得一声,激起一阵尘土,可见这回摔的真是不轻啊,不过好在土刺是躲过去了,而趁着这个时机,秦坚立刻就闪身冲出了小巷,这时就有两道刀风向他砍来,果然这里就有埋伏啊,不过他早有防备,一个纵身就从两刀上面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