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那么的算了?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虽然我现在是被撤去了副总管的身份,可是那只是师父被那个小贱人一时蒙蔽,所以用不得当真,你等着吧,等到了过几天我官复原职的时候,我一会儿会帮你把那对奸夫****给抓回来,听候你的发落。”
艳奴这时说得很是豪气,而且以她的身份这也真的就不算是什么。
秦坚犹豫了一下道:“如此就多谢大人了,其实我也是恨不得就把他们给抽筋扒皮,以泄我的心头之恨呢,只可惜那个男人有钱有势,我斗不过他,也只能就是这么的忍了。”
艳奴冷哼一声道:“有钱有势?他是高官吗?是富商吗?”
秦坚摇头道:“不是,也就是在南方做一些生意,有几臭钱而已,要真是什么达官显贵,人家也看不上我那婆娘。”
艳奴就得意的道:“那就是了,不过是一个土财主而已,我只需要是发出一张名帖,就能够把他给吓死过去,再说了,就算是在京城的这些达官贵人里面,我也照样能帮你报了这个仇,那个小贱人真的就以为能把我给打倒吗?她想的美,这些年她不在京城,很多的事情还得是要靠我来才可以的,就凭她啊,那还是再等几年吧。”
秦坚举起大碗就说道:“小人在这里就预祝大人早日官复原职,打败那个小贱人。”
艳奴听得哈哈大笑,也是端起大碗就大口的喝了起来,说来她这也是喝的不少了,秦坚不会醉,而艳奴却已经是醉意涌上心头呢,秦坚为了配合着艳奴,也就是一直都保护着和她同步的样子。
艳奴这时看着秦坚,不禁就笑道:“其实看你这样子长得也算是不错啊,没有公子哥的柔弱,倒是有着几分的粗放,只可惜你老婆不知道珍惜呢。”
秦坚叹了口气道:“大人说笑了,小人家穷人丑,能娶得上老婆,那也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要不是她想找个人家随便嫁了,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艳奴摇头道:“人都是有缘分的,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深信不疑,当年要不是师父收养了我,现在我要么是饿死街头,要么是在做着皮肉生意,哪里有现在的风光,到哪里都会有奉承着,一口一个艳副总管,其实他们怕的不是我,而我的师父,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对师父一直都是敬到了骨子里,从来都是千方百计的讨师父欢心,可是我怎么做也是超过不了那个贱人,她的几句话,就能让师父免了我的官职,那个贱女人一定就是我的孽缘,我的冤家。”
秦坚点头道:“是,没错,是冤家,是孽缘,大人要不咱们就别喝了吧,我看你有些醉了。”
艳奴大手一挥道:“谁说我醉了?我还没有醉,那个贱女人想要把我给处掉,她想的美,师父虽然是宠着她,但也疼着我,只要是过几天我去找师父好好的求求情,就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到时候我再慢慢的来整治她,我就不信我会输给她。”
“大人智谋百出,一定会打败那个贱女人的。”
秦坚看着艳奴的醉意是越来越明显了,他不禁就在想着是把艳奴给扔在这里呢?还是继续的套取她的话呢?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套的话了,如果真要说有,那也就是关于紫无金盘的事情了,秦坚就是不明白,那个盘子是怎么就到了官府的手里了?皇帝怎么会想起把那个盘子给抢来呢?
秦坚不禁就是怪皇帝,做个事情都不会注意保密,而且之前那么久也不做,偏偏就是等到了事情变得复杂的时候,他再弄什么紫无金盘,这不是摆明了就让人家来抢的吗?
秦坚虽然是很想问,可是这个问题也不是说问就能问的,他现在可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啊,说的再白一点那就是草民,一个草民要是问出这样的问题,那其中要是没有点什么事情,才叫奇怪呢。
万一艳奴一回过神来,就把秦坚给识破了呢?当然了,就算是被识破,那也不算是什么事情,毕竟现在就是艳奴一个人,要是秦坚想要对艳奴做点什么,那也是很简单的,这一个玄级后期来对付一个灵级中期,其中的差距,简直就是不用去想了,只需要看看王大麻现在的下面,那就是什么都懂了。
秦坚现在实在是太厉害了呢,已经是可以和赵博平分秋色的时候了,而且他要是他用的各种手段,赵博也不是他的对手呢,就更别说他的徒弟了,再说孟芸与艳奴是同样的实力,哪一次不都是败在秦坚的手里。
所以说秦坚也并不真怕艳奴识破身份,他就想着开口问她。
而这时艳奴却是笑了起来,说道:“说来咱们两个也是缘分啊,你说大街上那么多的人,我为什么谁都不叫,偏偏就叫你呢?真的好奇怪,我就觉得你的身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我认识的人,但就是想到不起来是谁,这也许就是缘分使然吧。”
秦坚微微一笑,他真的没有想到,艳奴这样一个从小就从杀人窝里长的女人,居然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如此相信缘分,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女人呢,她们的爱好都是一样的。
秦坚就笑道:“是啊,我们真的就是有缘,小人一定就是上辈子积了大德才有这样的缘分呢。”
艳奴也笑了起来,说道:“你真的很会说话,你说咱们这样的缘分,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
秦坚一愣,就说道:“做点什么呢?”
艳奴摇晃着站了起来,看来已经是醉的不轻了,她就走到了秦坚的身边,秦坚连忙把她给扶住,她居然就是顺势倒在了秦坚的怀里,说道:“你说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咱们能够做点什么呢?”
秦坚这时不是愣了,而是被吓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艳奴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这好像是不对吧,他们是敌人啊,而且就算不是敌人,那也太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