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只见雷堂馆主亲自陪着一位身穿金色龙袍,气宇威严的中年男子走向了广场,两边还有多位将军模样的人在后相陪。后面跟随大臣就更多了,其中两个看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最为耀眼,他们也是身着龙袍,相貌和穿金色龙袍之人有些相象,俱是长得俊逸不群,英气逼人。
而且他们用手各自牵着一位美女,左手那位秦健相熟,正是不打不相识认作姐姐的帝国第一美女何容容。
何容容手虽被人牵着,但她也在快速朝广场上寻找着看了过来。只不过此时她离着有些远,一时还没注意到秦健。
秦健见此大喜,正想跑去向她打招呼,黄历已是见着赶紧出手拦住他。他此时也是大惊失色,暗暗传声道:“我的小祖宗!你想跑哪去啊!幸亏我站你身旁,不然你非要落下惊驾之罪不可!”黄历传完声也不由骇得擦了擦额上汗水。
秦健见状心虚,赶忙带着歉意目光朝黄历点了点头。当他再次向前面望去时,正好看见何容容对他打了下手势,跟随着往广场前面一处高台走去。
秦健赶紧向她伸了伸手,正在这时右面那位手上所牵女子也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一看不打紧,差些让秦健惊喜地狂叫了起来。
“玲玲,真的是玲玲!”自从古特城五年一届武馆大比后俩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秦健做梦都没想到会在此种场面见到自已日思夜想中的儿时玩伴。此时她身穿一件粉色霓衫,配上她那圣洁出尘的样貌,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和有帝国第一美女之称的何容容相比,竟互不相让。只是何容容占着年长身体发育更为丰满高挑,而后者更显清纯一些。令人看后不由暗自喝彩与感叹,这天公竟是如此偏心,好像世间所有美丽让二女全占了去。
正在秦健脑海浮想连翩之际,从后头又走来上百人之多,这些人每个身上都配有标记。竟然就是电堂、风堂、雨堂其它皇家三堂的弟子。不知他们来此所谓何事?
这些学员被他们堂内长老带着直接站在了秦健他们雷堂学员身侧。还没等这边人明白过来这是何意,前面有位手执佛尘的公公上前用尖锐之音唱道:“皇帝陛下驾到!”
顿时整个广场上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秦健也随大家跪在了地上。当中那位身穿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随即走了上来,平和地道:“众位卿家平身!”显然他所说之语用上了源力,只听得众人如沐春风一般!这种秘术能在说话之中暗含源力,使接听之人得到源力增幅一般,既舒爽又平和,就算此时再暴怒的性格,也要被抚平下去。端得极为罕见。
见大家没动,那位手执佛尘的公公上前道:“各位起来吧!”
众人闻听这才站了起来。只见这位帝国皇上再次笑呵呵地道:“寡人近来风闻,帝国之内勇现出了诸多天资卓越之年轻英才,得悉此讯犹闻天籁,至今欣喜难寐。今番一看果然传言不虚。在古陆势如水火行将动荡之际,我升龙帝国英才喷现。此乃得天之独佑也。帝国挟此庇佑之力定将独领风骚于夷莹古陆。国运之兴一托上天垂怜。二靠众卿家鼎力辅佐之功。苦劳功高寡人无时不忘。”说着这位帝王竟然对下面众臣微微一躬身。
“皇上洪福齐天!始得天助,臣等不敢居功。”下边众人赶忙躬身齐声回应。
“呵呵呵!此次寡人前来,一是为四堂能出众多英才前来祝贺,二来也是为炼狱谷之行助威。众卿家都已清楚五年后的五国精英挑战赛,将关系到帝国未来之兴衰,由于受其年龄限制,其参赛人员就将在四堂今年所招学员中挑选。以往四堂都是各自找时间单独前往炼狱谷,此次寡人特意与众皇叔皇弟及四堂内门长老院商量妥当,就以此次炼狱谷历炼为契机,进行四堂内部大比,从中选取最优秀五十人做为种子,以备五年后的五国精英挑战赛。哪家武馆胜出人员最多,寡人将帝国源晶矿看管权赐于其武馆三年,以示褒奖。”
此语一出,别说秦健等雷堂学员,就是内门长老与雷堂之主胤禛都没想到,自己这位皇兄尽然会下如此重奖。要知道四堂为何暗中掣肘,不就是为了这源晶矿看管权吗?往年那家武馆想争得一年看管权,拼得已是不可开交,现在居然一下能得三年之久,这种奖励简直太过令人震撼。如果自家武馆没有胜出,那三年时间被压制下来,几十年内都别想恢复生机了。
要知帝国源晶矿一年所产源晶,不过三千多万块。听上去数量极大,然而除却专供皇家三百万块外,其余就是分到皇家四堂与军队,还有各大城市中的武馆。如此全帝国一分试想大家还能分到多少?而看管源晶矿一年却可额外净得五十万块源晶,这笔大财富论谁也不可能不眼红。再说修道之人缺啥也不能缺源晶啊!三年一百五十万块源晶,那能培养多少高手呀!
胤禛见此赶紧上前俯身道:“皇兄!这奖励是不是太大了些?”
“呵呵!七弟!你要知这次非比以往,所以为兄就独断专行一次,在你们四堂相商好奖励之后,再将帝国之根本,这看护源晶矿权奖励给为帝国做出最大贡献的武馆。”
“其实这是祖皇爷爷下的旨意,为兄也只是传个话而已。。。。。。”此时这位帝国皇帝胤提早已用上了传声,余下之人根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胤禛不停在那点头,不一会他俯身一礼道:“但请皇兄放心!臣弟虽沉迷于修道,但皇兄所嘱之事定当尊旨而行。”
“好好!那为兄就放心了!”胤提说着笑呵呵地从高台上走了下来,黄历与霁文赶紧上前施礼。
“大家别再多礼,我等俱是修道之人,明面上虽有君臣之分,不过那些只是做给百姓们看看罢了,此时大家皆为同道中人不必再拘泥。”皇帝如此一说,顿使众人心情大为放松,再加上他话语中含有源力秘法,使人闻听如见多年好友一般。
胤禛上前指着黄历和霁文道:“皇兄!此次我们致远堂新收学员就由他们两人担纲教席之职。”
“嗯!不错,年纪轻轻俱已达望仪期三段水平,可喜可贺。”
黄历与霁文赶紧俯身道:“谢陛下夸奖!”
“别多礼!快给寡人介绍介绍你们这批新学员吧!”
“是!”——黄历赶紧把下面学员一一介绍了起来,等介绍到秦健时。身旁馆主胤禛早已传声道:“皇兄!此子就是闯过晨曦通道第三层的那位。”
帝国皇帝胤提闻听,眼睛不
由一亮,走上前来拉起秦健手腕,用手轻轻枕在他的脉胳上,不一会眼神精光连闪。不由哈哈大笑道:“上天庇佑!上天庇佑啊!”说完他再次与身旁胤禛传声说了起来。许久才放下秦健之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今年多大啦?”
“回皇上!今年快十三了。”
“嗯!与我七公主丽媛同年,好好,以后你们俩多亲近亲近。哈哈哈。。。。。”大家看皇帝那意思好像有意要将公主下嫁秦健似的。
此时黄历与霁文都欣喜异常,都觉着如真有此等美事,那对秦健来说最好不过。谁不知,在所有公主中,这位皇帝对七公主可是最为怜爱。
秦健此时可不怎么好,自己年纪尚小,对儿女私情还只停留在对肖玲玲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中,再说师父天龙老人所嘱大事,到时自己能净量脱身已属不易,哪还对什么帝国公主产生联想。这绝不可以。
别人怎知秦健此时心里所想,只以为他呆立当地,肯定是被这天大喜事给震蒙了呢!黄历急忙用手轻推了下,提醒道:“快谢恩呐!”
“啊!哦!谢皇上隆恩。”此时秦健连自己都不知要谢那门子的恩情。呵呵!
很快皇上检阅完毕,先行回朝,留下众大臣与皇子与大家相商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了皇上在,所有人都放下了矜持,话语也放开了很多,特别是两位皇子,此时正在用人之际,眼前这些学员定然是帝国未来之栋梁,岂有不拉笼之理,于是在他们的后援指使下快速前来。
“哎呀!小跳蚤恭喜恭喜呀!如今你这教席可是担纲着帝国之期望啊!”何慕太领着太子往雷堂这边行来,自已先出声向黄历打起了招呼。
“何将军!何伯父您好!您老太抬举我了。哦!这位是我霁文师妹,此届由我与她同领致远堂新生教席任务。”
“何长老您好!”何慕太本来就居雷堂内门长老之职,此时霁文如此称呼更显亲近。
“哎呀!你好你好,哈哈哈!此次二位不得了啊!居然能得陛下大口称赞,看来我们雷堂独占鳌头有望啊!哈哈哈。。。。。。”
“长老太高看我俩了。”霁文与黄历闻听心里既兴奋又担忧。这不,此次历炼他们俩人做梦都没想到竟会变成一场比赛。而且还事关他们雷堂今后几十年之兴衰。如此重任在肩令得他们内心压力巨大。
“哦!你俩快来参见太子。”何慕太乘机把他们引到太子面前。还没等太子前来其身旁的何容容早已向这边跑了过来。
直看得何慕太迅即放下脸训斥道:“容容!此地那容得你这等放肆。”
“爹!”何容容本想前来找秦健被自已老爹一顿臭训不得不退了下来。
“何将军不必怪容容!她天真烂漫实为可爱,就不必束缚她了。”
“哎!老夫教女不严,实在罪过。太子心胸广阔,真是臣等之幸。哦,太子!他们两位就是今年致远堂新学员之教席。”何慕太用手指引着黄历与霁文向太子胤仁介绍着。
胤仁顿时双拳一抱向俩人微微躬身道:“两位教席辛苦了,胤仁在这替我父王向两位道谢!”这位太子如此放下身段给俩人道谢,实在气度难得。黄历与霁文赶紧上前见礼。
胤仁赶紧上前将两人扶了起来,转身向黄历道:“我常听容容大哥提起他当年在国殇谷与你出生入死的场景,每每让我也好生羡慕,只可惜我生在皇家,无法享受这等快活之事。常常引以为恨。此次你二人带领学员前去炼狱谷,也是危机重重,所以特意从内库取来两件法器,送于你们,以保我帝国之精英不至有损。”
何慕太早已从其身上所带储物戒中拿出两件法器,递于他俩手上。黄历与霁文这下诚惶诚恐,不敢接过法器。虽然胤仁所说是从内库取来给他们保护学员。面上说得极为冠冕堂皇,实则是刻意拉笼他们为自己所用。并且这法器就是他自已的。就算他是帝国太子之尊也不可能随意从内库取得法器,要知这法器可不是玩具,每一件都有惊天之能。
“这!这!太子这太贵重了,我们实不敢收啊!”黄历与霁文内心也有些挣扎。虽然他们平时也是向着这位太子,但这一收下礼物,那等于是直接摆明了立场。
何慕太赶紧上前打圆场硬将法器塞到两人手上道:“二位不必有何负担,这只不过是为了此次你们历炼之时保护这些帝国精英不至有损才赠于两位,所以务必请两位收下。”
何慕太如此一说,黄历与霁文想推托都难。心想反正自己内心也是向着这位太子,而且看其人非常平和豁达,算不准将来是位好皇帝,如果此时拒绝了他的礼物,等于是和他唱起了反调,如此与自已内心所向也是不符,不如就此收下,如将来有用着自己之时再还他人情好了。黄历看了看霁文。从她的眼神中也看出相同意思。于是两人躬身道:“谢太子殿下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