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我听人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刚一开门,李战峰就提着那个大箱子一闪身挤了进来。
他也不跟我客气,旋即将那大箱子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就拍在了沙发上。
看李战峰的气色不错,应该是有好事情。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旋即问道:“怎么样,二师兄的事情给我解决了没有?”
“你交给我的事情,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啊”说着,李战峰就打开了那箱子,我一伸头,旋即就看到了二师兄正蜷缩在那箱子里面,就在箱子的一侧,则放着那张黑色的乌金冰丝网。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二师兄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旋即从箱子里爬了出来,就往我身上蹭,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二师兄此前被张老魔的手下用法阵所困,身上伤痕累累,皮毛都焦糊了不少,此刻身上的伤虽然好了许多,不过看在眼里我也十分心疼。
我将二师兄抱在了怀里,好生安抚了一阵儿,这小东西才安静了下来,我将其放在了沙发上,对李战峰表达了谢意。
李战峰却一摆手,说道:“谢啥,咱们都是兄弟,这也是应当的,你帮我们特调组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说真的,你特么真牛比,张老魔这样的邪教巨擘都被你干死了,一开始我都不信,后来经过俘虏的活口口中得知,张老魔确实是被你一剑穿心了,我擦,太牛叉了,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这事儿我不敢居功,当即便跟李战峰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之所以能够杀了张老魔,大部分功劳都是李半仙的,要不是这老哥们儿用铜镜定格了他三秒钟,就是十个我加起来,也别想杀了张老魔。
这一次鲁西之行,万分凶险,我们几个人就差一点儿全军覆没,是我太大意了一些。
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这件事情,我肯定要去津门万罗宗找金胖子确认一下。
李战峰也是唏嘘不已,叮嘱我以后这样的事情少做,不过我这麻烦肯定是少不了了,张老魔被我杀了,这事儿一关道不会善罢甘休的,迟早是要找我麻烦的,以后出门的时候,可要提防有人背后下黑手。
这件事情我也早有想过,麻烦肯定是必不可少,躲是躲不过的,加倍小心就是了。
随后,李战峰便跟我提起了束缚住二师兄的这乌金冰丝网的事情,这乌金冰丝网可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在江湖之上名头颇大,也不知道张老魔是从什么地方搜罗过来的,这东西不管是套在人身上还是各种有灵气的神兽身上,都能够限制其修为或者道行,有力也使不出来,李战峰为了将二师兄给放出来,这些天是求爷爷告奶奶,四处帮我打听,最后联系了特调组的高层,李战峰还特意去了京城一趟,找了特调总局的一位高人给解开的。
值得一说的是,特调总局的那些大佬竟然看中了二师兄这个神兽,也有人看中了这乌金冰丝网,让李战峰将这两样宝贝给让出来,贡献给国家,李战峰肯定是不干,因为这两样东西又不是他的,惹的总局的那些大佬很不高兴,看着是要明抢的架势,不过在关键时刻,李战峰将我爷爷给搬了出来,说这两样东西是吴局长的亲孙子的,便让那些大佬打消了那些念头。
我就纳闷了,我家老爷子的面子怎么这么大,就连特调组局的那些大佬都给面子。
李战峰有些自豪的说,我爷爷的面子何止是大,那可是特调组最老的一批元老级的人物,哪个敢不给面子?我家这老爷子的脾气,总局的那些大佬也都知道,惹急了,也是一六亲不认的主儿,谁都不给面子,他们可不敢惹我家老爷子。
真没想到,我爷爷还有这么大的势力,不过我的性格倒是很随他。
但是这样一来,估计李战峰的仕途肯定会受到影响,想想也觉得挺对不住他的。
随后,李战峰便将如何使用那乌金冰丝网的法诀告诉了我,这也是从总局的那个高手口中得来的。
其实,我对这乌金冰丝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要能够将二师兄给放出来就好,便说要将这乌金冰丝网送给他,而李战峰却死活不要。
将法诀告诉我之后,李战峰便匆匆离开了,他也能够看出来,我现在是重伤初愈,身体虚弱的很,并不想久留于此。
我将李战峰送走了之后,便抱着二师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打坐修行,慢慢恢复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主要是蹲在家里恢复身体。
由于我体质的缘故,再加上薛家那两位老爷子的治疗,还是恢复的挺快的,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便恢复了一半的功力,行走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跟薛小七他们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现在他们两个也都从薛家那两位老爷子的法阵之中出来了,现在两人都在薛家药铺疗养,下地走动还是有些困难,毕竟当时他们伤的太重了,重伤垂死,等于是从阎王爷那里又拉了回来,这伤势并没有我好的这般快。
耐不住寂寞的花和尚早就憋的快长毛了,嚷嚷着要出来喝酒,但是他这种情况是不宜于饮酒的,我劝他再忍耐一会儿,等过年的时候,到我家喝一顿,吃个年夜饭,那时候便没人管着他了。
又过了些时日,柱子,志强他们都已经放假了,就连小旭也都回到了天南城。
跟小旭通电话的时候,小旭说他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在天南城找了一份工作,以后我们这些兄弟又可以经常聚在一起了。
此时,我突然发现,我跟柱子和小旭他们之间已经越走越远了,有时候许久都不联系他们,他们经常也找不到我,因为此时的我,跟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