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屋外的天空中,飞来三十七道诡异身影!
其中三十六道身影,皆是头生银发,背生银翼,身穿银色战甲,振翅翱翔在夜空里,就仿佛是异界降临而下的银色恶魔!
没错!这正是三十六头血族银翼卫!
要知道,当初玛德攻打天堂岛的时候,也只能调动十二银翼卫,现在却是足足三倍的数量。
毫无疑问,那最后一道身影,必然有着非同凡响的身份!
金发金翼,血目金瞳!
脸庞显得有些老迈,却透出一股坚如磐石,寒如坚冰的气场。
就算不砍银翼卫的数量,只看这副惹眼的血族形态,便基本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头‘大公爵’以上的超高级血族!
三十六头银翼卫,皆在35000战力左右,都是真罡强者!
至于最后那头金翼血族,只要级别高于‘大公爵’,实力必然超出50000战力!
也就是真正的,天象境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凭这三十七头血族,可以轻轻松松把玄剑门灭上一百遍!
这股力量有多恐怖,已经无需多说!
“他们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透过火眼金睛,陈小北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非常诧异!
脑中在盘算,陈小北的手上可没闲着!
“小二出来!”
陈小北心意一动,青玉葫芦立刻出现在掌心,与此同时,小二也从他外衣口袋里爬了出来。
“北哥,找我有啥事儿?又有好吃的吗?”小二非常期待。
“事关生死!”
陈小北肃然道:“恢复你的异能,需要多少灵气,快吸!”
小二一愣,立刻爬到青玉葫芦口,深吸了一股灵气入体内,说道:“我吸收了相当于100颗灵石的灵气!”
“这么多!?”
陈小北感到一阵肉疼。
今天刚刚从柳老贼那敲来1000颗灵石,口袋都没捂热乎,养阴阳借魄蛊便花了300颗,现在又被小二吸了100颗。
所得的灵石,已然耗去小半。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大敌当前,青玉葫芦之内的灵气,不足以激发‘龙巫九变’第一变的最强力量。
估计能激发60000战力左右,这和天象境界的金翼血族,相差了十万八千凉!
正因如此,陈小北眼下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自己的每一张底牌,都能正常使用,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准备好小二的异能,青玉葫芦内剩余的,相当于600颗灵石的灵气,也都时刻准备着,在最恰当的时刻,激活最恰当的底牌!
“陈先生……您这是在干嘛啊?”
李想和李港都看懵了。
大敌当前,陈小北却在对着一只金色甲虫在说话,不知道的,肯定以为陈小北是疯了!
“没时间解释了,立刻动用真罡护体!”
陈小北大喝一声,显得非常紧张。
因为,他透过火眼金睛,已然看到屋外那头金翼血族,已经开始动手了!
天象强者出手!
“哗!!!”
只见那金翼血族猛地扬起双臂,短短三秒,空间内便卷起了一场货真价实的龙卷风!
虽然,比起陆地仙人的一念动天象,他要慢了许多,天象的强度,也若了许多。
但是,对于天象境之下的任何人来说,这股龙卷风,也绝对堪称灾难!
只见那龙卷高达十米,粗如蛟龙,风力更是极其强劲,所过之处,草木土石都被卷入空中,仿佛大地都为之震颤,天空都位置阴暗!
携其恐怖威势,龙卷飓风直接碾向陈小北他们所在的大屋!
“轰……咔啦啦……哗……”
大屋只有一层,是木质结构,这一瞬间,就仿佛是纸糊的一样,被那龙卷飓风抹过,瞬间就被搅成木屑,满天翻飞!
“唰!唰!唰!”
就在这时,三道人影从废墟内冲出,将将躲过那碾压一切的龙觉飓风。
显然,那正是陈小北,李想,李港!
就在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刻,陈小北依靠火眼金睛抢先预警,让李想和李港早作准备,三人协力,提前一步避开了飓风的行进路线。
若非如此,他们三人此刻早都已经被卷入了空中!
要知道!这股龙卷飓风可是受天象强者控制的天象!
其中暗藏凶威,就算陈小北和李想都有真罡护体,也会被磨碎真罡,然后被搅断筋骨,最后彻底沦为三具死尸!
“嗯!”
金翼血族苍老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仿佛没想到,大屋内的人竟然能从自己的攻势下逃脱出来。
“哗!!!”
金翼血族心意一动,龙卷飓风的速度骤然加快,从后方直追陈小北他们而去!
“戈登先生!那……那人好像是陈小北!”
一个银翼卫连忙提醒道:“必须留他的活口,这是您一开是就下达的指令啊!”
“什么?是陈小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去!立刻给我把人抓回来!”
金翼血族瞬间金眸闪烁,大手一挥,那滔天的龙卷飓风便自行散去了。
与此同时,三十六个血族银翼卫第一时间急冲而去,将陈小北三人团团围住。
“陈先生!你先走!我们挡着!”
李想非常讲义气,关键时刻,还愿意舍身保陈小北。
陈小北却摇了摇头,站定在原地,道:“那金翼血族的修为太高,而且掌控的是风属性天象!若不将他摆平,我们都走不了!”
“什么?你想摆平戈登大领主?你特么的出门没带脑子吧?竟然说出这种蠢话!”
这群银翼卫的头领直接怒喝。
周围的每一个银翼卫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陈小北。
就连李想和李港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陈小北究竟要如何摆平一尊天象境界的血族大领主!
“唰!”
眨眼之间,那尊血族大领主已经飞临而来,用冰冷妖异的血目看着陈小北,淡漠的问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小北神色肃然,不敢有丝毫大意:“我不认识你,更与你无怨无仇,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